我皱着眉喘息,浑身潮红,感受着身体上每一寸欲望和疼痛。
嘭嘭嘭——
最大的烟花在空中连续炸开,我的视线开始发黑,耳朵嗡鸣。
混乱中,我听到电视里新年的钟声敲响,人们互相在问候着“过年好”。
“过年好哦,小骚狗。”
许彬紧紧贴住我的侧脸,在我耳边轻语。
而在这温柔的话语下,他的手指捏住我的一颗睾丸,骨碌骨碌地拧压起来,三个手指几乎挤到一起,把那颗睾丸彻底压扁按碎。
一瞬间,我似乎感觉到内脏都被人从身体里扯了出去,下半身的强烈的刺痛让我再也控制不住精腺和膀胱,此时我论怎么夹腿,想要控制住不尿出来,可是一切都晚了。
水从尿道里疯了一样地往外泄,夹杂着精液,在烟花绽放的时刻,我一边射精一边失禁。
我的头垂在支撑的两只胳膊间,眼泪也像失禁一般,随着膀胱不断流出液体,我法控制地痛哭起来。
“哈哈哈,好了好了,小狗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许彬收回我腿间的手,搂住我的肩膀,让我倒在他的怀里。
可我哭得怎么也停不下来,两个肩膀一抽抽的,眼泪鼻涕流了满地。
许彬笑着拔掉我后穴的肛塞,干脆让我彻底释放。
他没再说话,而是不断抚摸着我的背,等了好久,我才渐渐变成含泪的呜咽。
许彬自然不会食言,在三楼被玩到失禁后,他又把我带回浴室,这次他再次用软管把我的膀胱灌满,看着我已经哭得通红的眼,许彬倒是笑了。
“这回给你堵上,让你不用憋的那么辛苦。”
在用马眼塞堵住尿道的同时,许彬也给我的后穴塞了个不太大的跳蛋。
我被反绑着双手,被黑衣人塞进了一个狗笼,狗笼实在太小了,我必须蜷起双腿弯着腰缩成一团才能被装下,装满的膀胱被完全挤压住。
或许是烟花鞭炮下的失禁给我留下了极大的阴影,我被关在狗笼的这晚,伴随着外面不断响起的鞭炮声,条件反射让我也不断产生强烈的尿意。
膀胱的压迫和尿路的封堵带给了我不间断的疼痛,而后穴里那颗震感并不算强烈的跳蛋就像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在疼痛下缓缓进入高潮,却又法射精,最终成为渴望高潮的奴隶。
又一次颤抖抽搐后,我已经又困又累,意识完全模糊,可身体的感觉却异常清晰。
我感觉有人轻柔地摸着我的头发,捏了捏我的耳朵,在我身边轻笑,然后说要去地下室看看老同学。
再后来我终于累得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