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彬拖来一把椅子,他歪着身子斜靠在椅背上,眼睛却半眯起来,弯着嘴角,看着被吊在镜子前面红耳赤的我。
我死死咬着口球,即不想去迎接许彬的目光,更不想去看镜子里扭动双腿的自己。
扯着龟头下垂的铅坠在我的腿间晃来晃去,时时刻刻在提醒我我必须要让自己更加性奋,要迫使自己的男根有更多的反应去抵抗它的重力。
我夹紧双腿,收缩后穴,试图找到自己前列腺的软肉,让跳蛋在那里停留刺激。
在身体得不到任何触摸的情况下,被塞进屁股里的跳蛋是我唯一能借助的力量。
然而绑住我脚踝的分腿器使得我的腿根本没法合拢,我费了半天劲,也只能像个X型腿的患者一样微微并拢膝盖。
我本来踮脚才能够到地面,可膝盖一收,脚尖悬了空,分腿器顿时发出金属管的拉扯声,紧接着胸前立即传来乳夹上铃铛清脆的响声。
“唔唔唔……”
叮铃铃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这声音仿佛被墙上的镜面不断反射,瞬间让我羞到浑身发红,喉咙里也难过地发出委屈的呜咽。
“哈哈哈哈~”许彬大笑起来。
他把椅子一横,反坐着,双手搭在靠背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被乳夹铃铛声羞到地自容的我。
“一边想夹屁股找敏感点,一边又怕小铃铛叮铃铃响,矛盾的小狗可真可怜哦。呵呵,不过我再给你五分钟,如果你还不能让你的小鸡鸡站起来,那今晚你就再也别想射了,而且……”许彬顿了顿,坏笑着看着我,“而且你会一直被困在法射精的快感中。”
说完,许彬已经掏出手机,他点了点屏幕,把手机朝我晃了晃:“计时已经开始了,小狗,加油哦~”
该死的五分钟!
屏幕上的数字拼命地跳动,我根本顾不上恨这该死的五分钟,也顾不上再去考虑羞耻,一整夜法射精那根本不是快感,而是折磨。
现在这种折磨就像是一群猛兽,在身后不停追赶我,离我越来越近。
法射精的恐惧逼迫我现在必须让自己快速挺起来!
我开始挤着后穴夹住大腿,在空中扭动腰和屁股去让跳蛋在肠道里变换位置。
我始终不得要领,有时跳蛋被赶到兴奋点,可是因为身体悬空法长时间保持姿态,一泄力跳蛋就会滑走。
“三分钟了,小狗,你的小鸡鸡还没平呢。”
许彬看了看手机,又把屏幕对着我展示时间。
我根本顾不上看他,因为身体扭动太厉害,龟头上的铅坠摆动太厉害,把刚刚勃起的那一点点高度又拽了下去。
我都快急哭了,靠腰腹的核心力量把两条腿完全弯曲抬起,这可以让我的大腿紧紧并拢,再靠括约肌的收缩把跳蛋尽量控制住。
胸前的乳夹铃铛哗啦啦的作响,口球被我咬的咯吱咯吱的,我带着哭腔边呜咽边感受跳蛋在前列腺上狂拍狂打。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我挤着眉,看到镜子里我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而我浑身是汗,高度紧绷的肌肉在汗水朦胧下泛出健美的线条。
“嗯嗯额……嗯嗯……嗯嗯……”
我朝许彬疯狂闷叫,像是终于做到了主人的要求,渴求主人快看一眼。
“看到了,看到了。”许彬笑着收起手机,从反坐的椅子上站起来,“好了,主人看到了,看你急的,真的要摇尾巴了,小傻狗。”
许彬朝我慢慢走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摘掉勒在冠状沟里的铅坠绳,铅坠吧嗒一声被扔在地面上,而我的阴茎也不再被压制,猛地往上翘起来,像把高举的剑。
分腿器被取下,两根束缚带将弯曲的膝盖一拉,我两条腿就完全分开成了M型,整个身体被手腕上和膝盖处的绳带拉扯着悬在空中,下身完全打开着,像是在等待着享用。
我微微扭过头垂着眼,不敢去看许彬,也不敢去看镜子中的自己。
可即使我闭上眼,也能感觉到许彬的手在我身上不断游走。
他从我的身前走到身后,两只大手抚摸着我因为拉扯而紧绷的腿根,手掌托住因为双腿分开而大展着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