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我之后,许彬接了几个电话就穿戴整齐出门了,而这一天我被要求和前一天一样,由黑衣人带我回到房间,洗澡,睡午觉,下午去健身房锻炼。
今天我没被灌满肚子的水,所以我可以自己洗澡,这让我的羞耻感稍微少了一点。
洗澡和睡觉的时候,乳夹被黑衣人取了下去,没有那铃声,我简直太开心了。
而且睡醒之后,我还得到了一个好消息——我被准许穿上丁字裤。
虽然只是一层包裹性器的布料,但至少让我在这些黑衣人面前爬行的时候不用甩着男根了。
但当我来到健身房,等待我的除了一整套的健身内容,还有摆在器械上的两个乳夹。
“老板让你戴上这个。”黑衣人没有语调的说。
我惊恐地看着他,他直接走过来,拿起乳夹夹在我的乳头上。
乳夹上的小铃铛垂在胸前,铃铛闪着光亮,衬得上面的蝴蝶结更艳了。
于是健身房中,我不再光着屁股挥舞男根跑步,却每一秒都充斥着铃铛的叮铃声。
这一晚许彬回来的很晚,他回来时我已经犯困了。
我蜷缩在狗笼中,打着瞌睡,感觉到有人打开笼子门,脑袋上立即被触摸。
“睡了吗,小骚狗?”
一听是许彬的声音,我差点忘了我还在狗笼中,身体猛地就要直起来。
脑袋撞在笼子边的时候,又是那只大手,一下护住了我的头,那只手被撞在了笼子上。
“慢点,笨蛋。”
我听到许彬发出了一点吃痛的声音,我立即反应过来,赶紧缩回头。
我趴着仰起脸,许彬带着倦意的笑容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从狗笼里爬出来,跟在许彬身后的时候,我总想离他近点,想贴着他的腿。
想到刚刚我愣头愣脑撞上笼子,却被他护住,撞伤的是他的手,我就心里难受起来。
不过许彬好像并没在意,他去厨房弄了点吃的,还给我热了一杯牛奶,然后带着我,再次走进地下室。
地下室里只开了最中央的一盏灯,十分昏暗。我费了点劲才看到被拴在旁边墙上的两个人。
顾大鹏和高河都被项圈拴着,项圈上带着一米多长的铁链,固定在墙上。
两个人光着身子蜷缩着,他们身下的地上一片污秽,而他俩的身上也是印记斑斑,红的,白的,也许是精液,尿液,或许还有残留的辣椒油。
他们一动不动,似乎并没有听见有人进来,也或许因为这几天的虐待,已经完全没了力量。
许彬没说话,他走到一边,拿起一根粗水管,朝我指了指,我明白他是让我爬过去打开开关。
开关一拧,水猛地从管子里冲出去,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直冲向墙角蜷缩的两个人。
顾大鹏是先醒过来的,他被水柱巨大的力量冲到墙根,身体像被钉在水柱下,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闭着眼被水柱蹂躏。
紧接着醒来的是高河,他仿佛被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巨大的水流劈头盖脸呲过来,他慌乱地用手去挡,可根本挡不住,水柱对着他的脸,他两腿之间猛喷,而高河也吓得几哇乱叫起来。
直到连续喷了十来分钟,两人已经被水彻底淋湿,地上那些污浊也基本冲刷干净,许彬才示意我可以去关掉开关了。
几个黑衣人也走进地下室,地下室的灯被全部打开,顾大鹏和高河像是两只掉进水洞的动物,又惊又怕地缩在墙边。
虽然这个别墅里空调开得暖和,可是全身被冰冷的自来水这么连续冲了十分钟,湿淋淋的裸露在空气中,任何人都会冻到发抖。
许彬把还滴着水的水管交给一个黑衣人,他打了个哈欠,在他习惯坐着的那张椅子坐下。
他刚坐下,我就老实地爬到那椅子旁边跪着。
许彬拍拍我的屁股,捏了一把我被丁字裤包裹的阴茎,告诉我可以坐在地上。
许彬再次打了个哈欠,在椅子上懒散地坐着。
我想他一定是很困,因为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坐姿,实在太放松了些。
“这么晚了,一天没玩你俩,你俩也聊了吧。”
许彬一摆手,两个黑衣人就分别解下墙上的铁链,扯着项圈,把高河和顾大鹏拽到许彬跟前。
两个人战战兢兢地爬着,我看到高河已经不再是腹部肿胀的模样,看来他被灌进膀胱的辣椒油已经排了出来。
不过,他俩的阴茎都是勃起的状态,并且被绳子扎住了根部,阴囊也被绳子打了结捆着,睾丸被勒成两颗紧绷的圆球。
即使他们没被持续虐待,可是他们的性器也得不到一点放松。
“好了,给我和我的小狗演个节目吧,演点什么好呢……”许彬边说边转过头看看我,用手在我头上揉了几下,“就表演扇耳光吧,前阵子我看到国外有扇耳光大赛,还挺有意思,既然有你俩在,我们就现场玩一下,怎么样?”
顾大鹏和高河根本没人敢反对许彬的意见,他们身子抖个不停,我也不知道他俩是在发冷,还是因为许彬的话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