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游这才反应过来欧阳策打的什么主意,他挑了挑眉,故意不动声色的接道:“你说的有道理,确实很不方便,你刚才说倒不如什么?”
欧阳策一听主人话音有松动的意思,急忙说道:“主人,奴在上京是一个人住的,就在市中心,如果主人没有合适的地方的话,可以和奴...和奴住一起...”欧阳策说谎了,他住的庄园宅子有上百名仆人伺候,根本不是一个人,不过,要想在市中心弄一套现成的房子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如果真的能和主人住在一起,每天早上可以和主人一起醒过来,一起吃早餐,啊啊啊啊!想想就好兴奋啊。
欧阳策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世界里,宁游却冷笑一声,他的手扶着下巴,淡声道:“我的小竹子可真是越来越不乖了。”宁游的一句话,让欧阳策瞬间僵硬,他抬眼望向主人的神情,与宁游眼神接触的瞬间立刻低下头,跪伏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开口:“奴了,奴大逆不道,求主人别,别生气,都是奴的...”
宁游抬脚踩在欧阳策的头上,狠狠的碾压,故作叹息道:“小竹子,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记不住规矩,要我重复多少遍,你和我,我们之间是不能在现实生活有任何交集的,我警告你,如果你背着我偷偷的做了什么,故意在我的生活中出现,那,当我们现实生活有交集的那一刻,也就是我们主奴关系结束的那一刻,明白吗?”
“明白,明白,奴的明白的,奴不敢的...”跪伏在地上的欧阳策瑟瑟发抖,冷汗直流,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缓,生怕呼吸声惹恼了主人,明明是那么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人,此时却怕的浑身颤抖。
宁游收回了脚,踢了踢欧阳策的脑袋,示意人直起身来,然后目光落在欧阳策的乳环上,然后微微叹了口气:“想来,应该是我的,自从给你戴上乳环之后,你就变了,应该是这个乳环让你有了那些不应该有的想法,把它摘了吧。”
宁游伸手就要去摘乳环,欧阳策下意识的就往后退,躲开了宁游伸过来的手,宁游的眼神顿时阴冷下来:“小竹子,你果然放肆了。”欧阳策哆嗦着身体,眼眶湿润:“求主人不要,奴知道自己了,真的知道了…”
“我说,把乳环摘了,你自己动手。”宁游的声音很温柔,也很轻,在欧阳策听来却有千斤重,内心挣扎犹豫,他的手颤抖着摸上乳环,却在要摘下的那一刻,收回了手,他扑到宁游脚边,眼泪不断的从眼眶流出:“主人,奴真的了,奴知道自己大特,求求主人给奴机会,求求您,求求您…”
欧阳策一边哭求一边重重的将额头磕在地上:“奴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不要…您如果要把乳环收回去,就相当于在奴的心口狠狠的捅了一刀,奴真的很痛很痛,求求您,求求您…”
看着小竹子的额头渐渐的见了血,宁游有些奈,他拦住了欧阳策继续磕头的动作,柔声道:“小竹子,你总是这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犯这种误,这个乳环,我就一定会摘的,懂了吗?”
听到主人给他机会,欧阳策立刻笑了出来,眼泪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看上去还有些可笑:“奴知道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愿意给奴机会。”宁游满意的揉弄着欧阳策的头发,而低着头的欧阳策,眼神却慢慢的暗了下去,果然,不能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和主人的关系,不能只是这样而已,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