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喜欢苦艾酒而已。钟述闻这样想着。慢步跟在了那几个Apha身后,在他们手够到洗手间门把手的瞬间释放出了高浓度的信息素。
“滚开。”他目光平静地扫向他们因为腺体刺痛而更加扭曲的嘴脸。
钟述闻做好了要活动筋骨的准备,他很少动用武力解决问题,虽然他其实很享受那种完全听从本能的状态。可这群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最后还是捂着脖子作鸟兽散了。
他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香几乎让他栽了个跟头。
丁寻曼歪倒在最里侧的隔间里,皱巴巴的白T被推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白腻的乳房和两颗肿胀的红粒。他满脸潮红,头发汗湿打绺贴在额头上,两根手指在身后进出,抽插间扯出几道晶亮的细丝。听到有人进来,便神智不清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中途膝盖打滑跌了半跤,磕绊着伏到钟述闻腿边,讨好地用面庞紧贴他的裤管。钟述闻觉得这一刻他好像一只摆尾乞怜的狗。
顺势把门反锁。钟述闻明确感知到自己起了反应,他一手拽起丁寻曼的衣领,把他拖到洗手池边,摁着脖颈迫使他把头低到水龙头下。
迸激的水流冲刷丁寻曼的脸和头发,他变得更潮湿了。
“清醒了?”钟述闻问,“我不做趁人之危的事。”
水顺着脸庞淌下来,丁寻曼用手把头发捋到后面,嘴唇上有一个深陷的齿痕,他小口喘气,背过身来靠在洗手池上借力,“没有趁人之危。”
很快腿软站不住,他拉住钟述闻的衣角,仿佛也力支撑过分昏沉的脑袋,低头搭在钟述闻肩上,没有被甩开,于是轻声说:“能不能帮帮我?”
“怎么帮?”钟述闻适时托了一把他的腰。
丁寻曼伸手慢吞吞地绕到腺体处,“咬我一口。”做完这个动作又丧失了仅有的力气,整个瘫软在钟述闻怀里,抓着他的手往后摸,“或者操进来。”
这像是个选择题。钟述闻想了想,侧过脸朝丁寻曼的后脖颈咬了上去,犬牙微微刺入那块鼓起发热的皮肤,不知轻重地注入了过多的信息素。
丁寻曼呼吸起初还算正常,随着陌生的信息素溶进他的血液里在身体每一处地方流淌,他开始急促地喘息,唇间泄出几句似是疼痛又似快乐的轻哼。他哆嗦得很厉害,简直让钟述闻以为是对他的信息素产生了罕见的过敏反应。
如果做过临时标记他还不反抗。那么就把这道题当作双选题好了,钟述闻暗忖,毕竟他真的挺喜欢苦艾酒的,好像没有办法拒绝。
丁寻曼靠着他站直了身。下一秒直直地探过手来,灵活地解开了钟述闻的皮带扣。“咔哒”一声,钟述闻扣住他的手腕,用眼神再一次声征询。
“是不是Apha啊,忍得住?”丁寻曼说话还有些有气力,但语气十足挑衅,“又不要你负责,玩玩嘛,图你长得帅。”
钟述闻任由他握住了自己的性器。那只手的掌心摩擦过阴茎的时候带来细微犹如过电的颤栗快感。
“好大……”丁寻曼近似痴迷地看着他的鸡巴,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开了一道小缝。“我可以吃吗?”他两个膝盖跪下去,仰起脸很小心地用牙把裤子拉链再往下拉到底,然后两片薄红的嘴唇湿润润地包裹住了阴茎头。
柔软的舌尖扫过马眼,努力一嗦想榨出精来。钟述闻手覆在他后脑勺上,垂眸看他卖力地吮吸,比初生的婴儿还要恳切,脸上是那么淫乱的神情,就像是生来就是要干这事的。
他用了点力摁住丁寻曼,挺腰往更深处顶,那条柔媚的舌头处安置,和他的性器一起挤在狭窄的口腔里。
丁寻曼含混地说着些什么,可最终都是徒劳,只有涎水顺着他的嘴角默默地流下来,钟述闻也不理会,闷声操他的嗓子眼。
钟述闻费了很久才射精。他想拔出来的时候被丁寻曼极力制止,于是大股腥膻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丁寻曼的嘴里。钟述闻卡住他的颞下颌逼他张开嘴,浓白的精液被含在红肿的喉口,一咽就吞进腹中了。
“这么贪吃?”钟述闻放开手。
“啊。”丁寻曼的嗓音发哑,“吃精补阳么。”
他主动站起来趴在水池边,腹部抵住大理石沿,两只手掰开自己两瓣浑圆雪白的臀肉,臀尖滑溜溜沾着一些骚水,中间那个小孔一会儿不去触碰已经紧紧闭合了。
“你直接进来吧。”丁寻曼扬起脖子看着镜子里的钟述闻,他慢慢拥了上来,但性器却没有插进穴眼里。反而两手握住丁寻曼的大腿合拢,插进了腿根间的空隙。
“没套。”钟述闻撑在他身后,“腿并拢点。”
他在丁寻曼腿间猛烈抽插起来。丁寻曼的手肘死死卯着劲,才控制自己以免撞上坚硬的洗手台,还没动真格,他已经觉得快被撞散了。
皮肤细嫩的大腿根经受不住反复冲撞摩擦,迅速发红破皮,带来一些麻麻的痛感。丁寻曼心里叫苦不迭,只盼着钟述闻快点结束,好把他勾引到旅馆里干一炮真的,穴道里望梅止渴般分泌出大量液体,把钟述闻的耻毛都沾湿了大半。
这一次精水是从大腿上缓慢流下来的,丁寻曼意识已经不太清晰,迈开腿都变得困难,膝盖上后知后觉浮出了淤青,应该是刚才赤裸着跪在地上太久的缘故。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有人在吗?憋不住了!开开门!”
钟述闻扣好皮带,提起丁寻曼的裤子帮他穿上,径直去解了锁,低头走了出去。
“锁什么门啊!”尿急的Oga头也不回地冲进了离得最近的隔间,压根没有注意到擦肩而过的是一个Apha。
钟述闻站在走廊等丁寻曼挪出来。
“我住在附近,能不能送我回去?”丁寻曼指了指腿,“感觉都迈不开步子了。”
钟述闻隐晦地舔了锋利的牙尖,上面还残留着苦艾酒的辛辣,认真发问:“这算酒驾吗。”
“还想这个啊?事儿还没办完呢。拔屌情,只顾自己爽,渣男。”丁寻曼自来熟地伸手欲拧他的腮。
钟述闻笑了一下躲开,“行了,走吧。”
丁寻曼住在一家简陋的小宾馆,门上挂着霓虹灯招牌,几个闪亮艳俗的大字标着:夜来香。在一片黑暗中甚至显出几分妖冶。钟述闻抬头端详,这是进了盘丝洞么……
丁寻曼回头朝他灿烂一笑,红蓝色交织的灯光映在脸上,倒真的有点邀请他春风一度的诡丽。如果他是一只蜘蛛精的话,二者有什么相似点吗?腿细称得上一点,眼神暧昧像能拉丝也勉强可以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