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笔在黑板上摩擦的唰唰声,混着数学老师温软低柔的声音和教室里偶尔的翻书声,都让夏澄眼皮沉重昏昏欲睡,眨眼的频率越来越慢,上下眼皮越来越近,不知何时就完全闭上眼睛进入睡梦。
他歪着头枕在胳膊上,露出大片布满暧昧红痕的脖颈,顺着颈侧顺滑的弧度没进衣服里。一件洗得柔软贴肤的纯棉白短袖贴在他柔韧弓着的脊背上,勾勒出纤细劲瘦的腰肢,像新柳的抽条。头发又黑又软衬得脸愈发的白,因为姿势呼吸而微微张着嘴唇。
陆之繁盯着不知看了多久,才意识到教室里空调温度有些低,从桌子里拿出一件自己的外套给夏澄盖着,丝毫不在意现在正在上课。
这件外套是他特意给夏澄准备的,夏澄最怕热可偏偏又容易着凉,他俩坐在最后一排正对着空调风口,夏澄贪凉总是把温度调的特别低,有时候午睡起来就感冒了,陆之繁让他带件衣服午休的时候稍微盖盖他也总是不上心,没办法,陆之繁就从家里带了一件自己的外套每天在他睡着以后给他披上。
夏澄不在的时候陆之繁偷偷闻过,他的外套上熏香般染上了栀子花的味道,他知道那是夏澄惯用沐浴露的味道,是栀子花气味的,他把这默认为夏澄的体味,他的衣服上都是夏澄的味道。
数学课后是体育课,虽然是最后一节课,可太阳还是晒的人发昏,偏偏体育老师非要让大家都先跑几圈再自由活动,夏澄落在队伍最后面,咬着牙跟跑。
虽然夏澄有时候脾气是娇气了些,但毕竟是个男孩子,跑几圈对他来说还是不在话下的。可难以启齿的是他的下体又麻又疼,他和陆之繁这几天颇有些初尝情欲难以自持的意味,每天回到家两人就借着写作业的由头锁在房间里,凉爽的屋里依然燥热不堪,充斥着荷尔蒙,他刚开始还半推半就的,后来就欣然接受了,躺在床上或者窝在椅子里,裸着下体被陆之繁用舌头舔逼。
虽然这个认知让人有些羞耻,但夏澄真的觉得,陆之繁是喜欢那样做的,每次看到下面那朵湿漉漉的粉色的花,陆之繁总是变得会有些亢奋,他也说过可以不用舔了,用肉棒磨一磨就好,可陆之繁非要压着他两条腿又嘬又吸的把他弄的潮吹好几次才肯罢休,又埋在他胸前去吸他的乳头,简直像不用嘴把他舔高潮就过不下去一样。然后陆之繁就会用他那粗长的鸡巴操他的穴肉,每天都是这样,每次弄完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做的时候不觉得,可事后下体便火辣辣的,被这样频繁的摩擦亵玩,而且是那样娇嫩的地方,夏澄着实有些吃不消。这会儿他整个阴部都湿了,又热又湿,身体却疼得发冷,阴蒂胀在阴唇外每一次抬腿都会跟内裤蹭到,阴唇也是麻麻的疼,每一步都是煎熬。
他不知道是怎么跑完这两三圈的,听到老师解散自由活动的哨声后,他真想脱掉裤子瘫在地上,陆之繁过来一把拉住了他手腕。
触手冰凉,薄薄的皮肉下是小巧的腕骨。陆之繁是体委,刚才跑步他是在前面带队的,没注意到夏澄不舒服,他皱着眉问夏澄:“跑不了还硬撑,你给我说一声在旁边歇着不就行了。”
学校的操场地势是最低的,操场旁边往上走有个小树林,陆之繁牵着夏澄往里走,陆之繁个高腿长,步子也大,夏澄被拽得差点跌倒,拍他胳膊:“哎呀你慢点。”
陆之繁看他一眼,直接揽住他腰把他打横抱起来一步一步往树林深处走,夏澄不重,在他怀里很乖,却闷闷不乐:“都怪你陆之繁,我下面都好疼。”
走了一会儿到个隐蔽的地方,确定周围不会来人,陆之繁才把夏澄放下来,问:“湿了吗?”
“嗯……都湿透了……”夏澄低垂着眉眼有些不好意思,内裤都湿的汪着一泡水,布料全贴着他的穴肉。
陆之繁的眼眸深沉,蹲下身脱他的裤子和内裤,都被他拽到脚腕,他凑近阴阜却因为姿势缘故看的不清楚,于是干脆把夏澄裤子直接脱下来,让他两腿分开把红肿的小逼露出来给他瞧。
果不其然,湿透了,逼肉红艳艳的,散发着热气,陆之繁咽了口口水呼吸急促的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贴着蜜户深深吸了一口气,是腥甜的,夏澄嫩逼的味道,他吃过好多次。
整个阴户上覆着一层水光,花唇外翻着,肉蒂肿的根本藏不住,红珠般嵌在蜜裂顶端,在树影斑驳洒落的阳光下,泛着层金色的光,像颗糖豆般诱人去吮咬,陆之繁觉得喉头干渴的要命。
“你的肉豆怎么这么骚?”声音出口便是干哑的,“圆圆的这么大,是不是经常偷偷玩?”
夏澄眼里含着水雾羞愤地望陆之繁,这样分着腿挺着胯露出嫩逼让人视奸已经难熬,陆之繁还要说这种话刺激他。他觉得阴蒂突然痒了起来,穴口里顿时流出些浓稠的骚水,往下滴了几滴,落在脚下干涸的土上,洇出几滴湿痕。
这场景着实煽情,陆之繁有些眼热,又有些心疼这样好的蜜液浪费了,便恨恨地伸出舌头,凑他阴户上舔了好几口,又吮了几下才住嘴。
“啊啊啊……”夏澄的腿颤着叫出声,还没来得及享受便被掐住屁股肉,陆之繁的大掌拢住两瓣屁股,像捏面团一样肆意揉捏,指头深深陷在白腻的滑肉里,松开时便布满了红色的指印,巴掌拍两下就是翻涌的臀波。
吹过一阵干热的风,陆之繁把衣服撩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小麦色的腹部和夏澄嫩白的皮肤对比鲜明。
他把夏澄一条长腿抬起来放自己肩膀上,蚌肉大露几乎正对着陆之繁的脸,他刚上手摸夏澄便吃痛地叫唤:“哥别用手碰,疼疼……疼。”
跟以前粉嫩的红不同,这会儿阴肉艳红的像要滴血,陆之繁刚运动完手上有汗,一碰这娇嫩的肉穴便会泛出针扎一样的蛰痛。
这个姿势他只要往前探探伸出舌头就能尝到这朵敏感的蕊花,陆之繁抬起深沉漆黑的看夏澄:“那用舌头碰?”
夏澄呼吸急促了些,他的女穴疼得很,最好什么都别碰,可他刚才被舔了两下就又心猿意马,就算是疼也怀念那种入骨的快感,想着想着眼里就氤氲上水汽,两只手捏着粗糙的树,矜持道:“别碰了,疼的。”
说着别碰,屁股却诚实的往前挺,几乎是要把肿胀如馒头的逼送到他嘴里,夏澄也被自己这欲拒还迎的动作搞得面红脸热,闭上眼睛羞赧的装死,在被陆之繁舔住的前一瞬,他听见了对方带着低笑的一句“小淫妇”。
舌头又软又热,舔过被过度摩擦的嫩逼时带着五分爽五分疼,阴户上早就全湿了,蜜汁被陆之繁轻柔的吸进嘴里再吞咽下去,明明声音不是很大夏澄却觉得自己听的很清楚,听着自己的淫水怎么被舔进对方嘴里,然后随着吞咽滑进食道,被他咽进肚里。
阴蒂不用碰就已经在包皮外肿着,肿得几乎只剩一层膜,捏一捏似乎都要爆浆流水,陆之繁凑到这粒骚豆子上,情难自禁地咬了一口,像真的要把它咬烂让他流汁一样。
“啊啊啊啊。”夏澄痛得一瞬间缩紧肉穴喷出一股透明的稠水,滴滴答答顺着陆之繁下巴,一些掉在地上一些直接顺着突出的喉结滑进领口。他痛得抓紧陆之繁的头发,“求你……别呜咬……呜。”
他一只手伸进夏澄单薄的短袖里去捏乳头,夏澄的乳头特别小,小小的一颗却圆圆的,得被捏着搓好几下才会充血胀大,变成红樱似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