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以舒呻吟着推他的身体,反被他抓着去揉她胸前的软肉。
宋行随看着她天真疑惑的脸,忍不住笑了笑,将人放在腿间趴着:“你口出来一次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说着,也不等她点头,直接摁着她的后颈往自己肉棒上送。女人唇瓣碰上龟头的瞬间便被迫张开,奈地张口含住。
他肉棒上还有自己体内的淫水,袁以舒吮着张大嘴巴,蹙着秀眉一点点吞入。
宋行随看着她埋在自己胯间吞吐,忍不住挺身往她口中送,他耸动着腰身,抱着女人的后颈在里面抽插了起来。
“呜呜呜……”
袁以舒又被骗了,男人竟然把她的嘴当成小穴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她现在被粗长的性器堵住嘴,后脑还放着强劲有力的掌心,躲都躲不开。
“宋……呜呜……”
宋行随听着她的呜咽声,身体的刺激感更强了,他低喘着在女人口中驰骋,低眸看着她嘴巴大张着去包裹自己,看得他性器暴涨。
“宝贝乖,很快就好……”
他仰着脖子喘了起来,低哑的喘息突破喉间,他滚动着喉结,感受着龟头被袁以舒的喉咙紧紧地束着,简直是爽得他要疯掉。
宋行随太喜欢这种被她悉数包裹着的感觉,很快,他赶在自己彻底失控之前,将性器抽出来,伸手掐着女人的腰提到位置上躺着,分开她的腿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啊哈……受不了了……好深……”
袁以舒被扯开腿挤入了男人的身体,原本在她口中进出的东西不期然插了进去,几乎快顶穿她。
她抓着男人的手臂大叫着,快感逼得她眼泪肆意纷飞,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呜呜呜……不行了……宋行随……”
男人凶狠地往她体内插着,袁以舒耸动着娇躯,胸前两颗嫩乳不断摇晃着,然后被宋行随压下身子含住咬吮。
“不要……呜呜呜……啊哈……”
呻吟声越叫越大,向来稳固的车身此时也开始摇晃了起来,跟着男人的操穴力度晃动。
宋行随掐着她的腰插得更狠,几欲疯狂的操弄速度撞得身下人哭出声,他伸手压着她的双腿抵在她肩侧,把人折起来操弄。
他半弓着身子,在不算宽敞的车厢里反复进出着媚穴,重重地往她身体里顶。
然而车库外,项洲原本是打算去北楼找袁以舒问一问昨晚的疑惑,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她的声音。
那么熟悉的声音,却又是陌生的叫唤。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是怎样被男人压在身下蹂躏,那娇软的身子,他想了很多年,却始终都没舍得碰,而如今……
项洲自虐般地听着,默默地握紧双拳。
不知过了多久,车库里的呻吟声终于逐渐停了下来,五分钟过后,宋行随开着车离开了车库。
项洲从一旁现身,站在门前,看到袁以舒满脸红润地走了出来。
袁以舒身子还有些发软,她身上被男人弄得黏糊糊的,正想着干净回去洗漱一下,却没料到项洲会出现在这儿。
她有些措地站在原地,项洲捏了捏拳走过去,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她娇软的叫声。
“项洲哥,你怎么会……”
项洲打断她的话:“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是自愿还是被迫?”
袁以舒低着眸没有回答,但她脸上的情欲和羞涩还未完全褪去,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也是了,他在这里听了这么久,压根就没听到她说一句反抗的话,有的也只是欲拒还迎的房中情话,说出来只会让男人更加忍不住。
项洲平静地看着她,忽然觉得从前自己那个温顺乖巧的未婚妻似乎已经越走越远了,是他,亲手把她推远的。
可是,袁以舒明明是他的。
项洲咬了咬牙,面露不甘,他必须要在事情不可控之前打破这一切。
项洲走近她,沉住气说道:“以舒,你知道我在医院发现了什么吗?”
袁以舒抬眸看他,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宋似生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病危了,但徐宜言说,宋似生在那个时候,被接回了北楼,宋行随对外宣称他情况已经好转。一个病危的人被接了回来,说明什么?”项洲定定地看着袁以舒逐渐震惊的神色,接着道,“说明他有可能已经死了。”
“什么?”袁以舒顿时愣住了,“怎么可能,我见过宋似生的,他只是不能正常行走,哪有什么生命危险?”
项洲见状慢悠悠地回答:“是吗?你怎么能确定,你见到是宋似生,而不是伪装过的……宋行随?”
袁以舒瞬间睁大了双眼,忍不住倒退了一步,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宋似生已经死了?她现在看到的人,是宋行随伪装的?
“你在胡说什么?项洲哥,你说的也太离谱了!”
“是不是离谱你可以去证实,刚刚宋行随去了公司吧?那你现在去宋似生房间看看,他还在不在。”
其实项洲也是半信半疑,但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大,毕竟医院的内部消息是病危,宋行随传出来的,却是好转。
闻言,袁以舒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没了主意,宋似生的房间不是她想进就进的,她来了北楼半个月,也只是见过宋似生两次而已。
项洲看着她这副六神主的样子,慢慢伸出手抱住她:“以舒,你放心,论事实是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