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躲,身上的伤痕也去不掉,在他的膝盖有青紫的淤痕,屁股也很疼,现在他怀孕了,百般哀求之下,简弘亦才没有操他前面的小穴,但屁穴怎么躲也躲不了。
男人的肉棒很粗,也不肯好好的给他扩张,每天晚上回来了,不管他在做什么,就压着他强行性侵强暴他。
粗硕的肉棒狠狠的进入,再缓缓地抽出,如此反复多次,弄的他屁穴大张,精液总是射入最里面,每天晚上都要花很长时间清理肮脏的下体。
和从前一样,不管他哭的多大声,男人们绝不肯怜悯他,可他除了哭,没有一点办法了。
被强暴的那一天,简弘亦拍了他们做爱的视频,威胁顾辽笙不听话就要发给他母亲,视频中的自己听着大肚子一脸狼狈,而母亲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顾辽笙又被困在男人的威胁中法脱身,他想打胎,想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能和妈妈过好日子,可是,没有一件能如他所愿。
夜里,顾辽笙缩在被窝里摸着一天天打起来的肚子毫办法,他曾经想过装作不小心的,把肚子里的孽种弄流产,可是即使弄掉了,那就意味着他的小穴会再一次被男人贯穿,也等于他还会再一次怀孕,只是孩子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
并且这个孩子实在是坚强,他晓得简弘亦其实很恨他肚子里的孩子,对它的称呼也一直都是野种,迄今为止,不知道多少次的殴打强奸性侵都没有让他流产。
长到了现在,也打不掉了,孩子再过几天就能出生了,也不再是一团血肉,它长出了灵魂,将来也会经历自己的悲欢离合。
简而言之,顾辽笙舍不得这个孩子了,从最开始的慌乱嫌弃怨恨,到了现在,这些情感依旧存在,却多了一丝丝的不舍,他产生了一点点的作为父母的爱。
挂断电话,顾辽笙蜷缩在床上哭泣,他愤怒的捶打肚子,可打了两下,就听见简弘亦的跑车声。
顾辽笙停下手,警惕的看向门,果不其然,两分钟以后,酒气熏熏的简弘亦推拉门,如同一匹恶狼,要来享用他藏着的娇嫩羔羊。
“学长,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想我的大鸡巴了?”
简弘亦靠近一步,顾辽笙害怕的几乎要尖叫。
男人麻利的抓住顾辽笙的纤细的脚踝,然后拖拽到身下,粗硕的肉棒这一回竟要直挺挺的捅入他的肉屄。
“不,不要,求求你,孩子要生了,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顾辽笙生怕他的鸡巴捅破自己孕育着孩子的子宫。
简弘亦满脸通红,看他又哭又怕,松开手,笑了笑:“我倒忘了,你肚子揣着一个野种。”
顾辽笙害怕的蜷缩着身体,迎接着男人的羞辱:“你这个贱货,管不好自己的腿,被野男人都奸出了野种,现在你老公要干你的贱屄,你还要为了这个野种不给干。”
顾辽笙对这些话并非动于衷,只是默默的流下两行眼泪,随后,简弘亦就仗着酒劲打了顾辽笙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