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辽笙不愿意,却又可奈何,他苦着脸,一点点挪过去,尽管许久没有伺候过男人,但他的动作依旧十分娴熟,他乖巧的从内裤中取出鸡巴,对方的鸡巴是粉白色的,然而上面布满狰狞的青筋,鸡巴尺寸又粗又大,这根肉棒总是不用润滑剂硬生生的一点点肏他的屄或者屁眼,然后把他肏哭这才心满意足。
熟悉的肉棒摸起来沉甸甸的,雄性气味让人作呕,幸而顾辽笙清楚严初禾是个有洁癖的人,他养了几条狗,可他的衣服是永远一尘不染的,上面不沾狗毛,他的鸡巴也总是洗的很干净,随后他苦笑的想:应该说是被我舔的很干净。
在严初禾他们身边,他没少因为口交太过笨拙,伺候不好他们而被性虐,最凄惨的一次,因为牙齿刮到他的龟头,他被锁在卫生间里,皮管往他的屁眼里灌水,他的肚子鼓胀的像是孕夫,他就这么大着肚子充当孕夫被性侵了整整两天,中间不给任何水和食物。
出来以后,他被迫学会了口交,虽然依旧不让人满意,但总算不会咬疼刮伤他们了。
他乖顺的含在嘴里,两三秒后,他吐出鸡巴,抬起眼,英俊的面孔任带有一丝希望:“我伺候好你,你会放过我和豆豆吗?”
严初禾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眯眯的说:“我带你回家,从今以后你只伺候我和豆豆就好了。”
顾辽笙清楚问题的答案,他苦着脸,重新将肉棒含在嘴里,舌头笨拙的舔弄着龟头,他舔的没滋没味的,舌头也舔酸了,但对方只是默默的看着他,蹙着眉,一如既往的对他的口活不满意。
“你伺候男人这么久了,舔个鸡巴也没一点长进?怎么这么笨,也不知道把鸡巴含深一点,真是的,一点也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