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爱卿勉礼,都入坐吧。”皇上说道。
“谢陛下!谢皇后!”
第一环节歌舞表演结束,众人拍手叫绝,随即是激动人心的第二环节,箭术。
坐在后排的年轻姑娘们都张望着,都想看看今年是谁家的儿郎博得箭术第一。
箭术在姜国乃是国术,满国重视,全国百官及臣民,凡是到了6岁龄,不分男女,都须识箭术,懂射靶。
最让人期待的一场比试,宋子琛与霍廷勋的较量。
二人不和之事,众所周知,但二人的实力,也不相上下,每年他们的比试都是最有看头的。
皇上开口:“二位爱卿,往年比试你俩比到天灰都比不出一个胜负,今日,你们看,如何比让比试进行得新颖有趣,独一二。”
宋子琛和霍廷勋二人站于台下中央,二人相互看不顺眼。
“臣有个提议,不知霍将军可愿意。”
霍廷勋看了他一眼:“宋大人有何新式,不仿直言。”
宋子琛对着皇上皇后揖礼,便道:“臣有一计。”
“爱卿说来听听!”皇上笑而不失威道。
“今日不射靶心,改射活物,而且是蒙住双眼。”宋子琛转头一脸挑衅地看着霍廷勋继续道:“霍将军可愿意与在下以此新式比试比试。”
霍廷勋冷笑一声道:“宋大人的想法确实新颖独到,霍某自当奉陪。”
皇上听到拍手说道:“好!那就这么比,来人!上活物!”
宋子琛请言道:“陛下,臣的书童连胜愿做臣的那个‘活物’”
此话一出,现场一阵喧嚣沸腾起来,连皇上皇后都面露惊恐,射活物是常有之事,但是以人为靶,从未有过。
宋子琛再次请言:“陛下,这是臣自己选的,霍将军可以选别的活物,牛羊猪均可。”
此话里的讽意明显,牛羊猪体大,即使是胜了,也被人诟病。
霍廷勋有些微恼,以人为靶,如此轻贱人命之举。
但是律法上并未有规定不能选活人为靶。
突然一阵清甜的女声:“那霍将军的活物便由我来做吧!”拓跋轻月起身步履从容的从席上走下。
她走到中央,躬身施礼:“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皇后面露难色:“轻月公主,你乃千金之躯,怎可冒险。”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轻月相信自家夫君的箭术,他的箭术举世双,不会让我有事。”
拓跋轻月站在霍廷勋身边,从手顺势挽过他的手臂,一脸崇拜之色望着自家夫君。
皇上说道:“很好,一介女子,竟有如此胆识,那霍爱卿,你可愿意了?”
霍廷勋瞥了一眼身边的女子淡淡道:“臣愿意。”
罗素素在席下一脸气恼的看着拓跋轻月。
比试开始。
第一回和,拓跋轻月和连脸头上均顶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果子,站在八十丈远处。
霍廷勋站定,看了一眼远处的拓跋轻月,接过士兵递来的黑纱蒙于双眼上。
他手上的弓因为拉得紧,发出一声声吱吱的声音,很小声,只有听力及好的习武之人能听得到。
现场的人的神经也随着箭弦而绷紧。
比竟这是第一次以活人为靶,而站在那头之人,是金国公主。
一声疾驰的风声,是箭矢离弦而去,速度之快,射中之后,果子一分为二,被箭钉于拓跋轻月身后的十子靶上。
现场一阵欢呼雀跃。
宋子琛也射中了连胜头上的果子。
第一回合,平手。
第二回和,距离拉开十丈远,活人靶这回头顶的是鸡蛋大小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