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天就能练好的。”景元不置可否地挑眉,“不过我想丹恒一定会更努力的——是这样吗?可以管好自己的高潮的,我说得对不对?”
“是...呜啊...是的,主人再给小龙奴一次机会,求主人了...”他身子狠狠一挣——想要高潮,又活生生地被奶子上的疼痛掐灭了。委委屈屈地溢满了眼泪。
“...那行。”刃伸手把他从景元的怀里拽出来,扔到了椅子上,紧紧扣住他的双腿和双手,令他不得不张开双腿,露出那口肥软的小鲍来,跟着主人恐惧的呼吸一抖一抖的,不停收缩,吮吸着空气。
刃没有碰他——没有用手碰他,而是抬脚踩上了那口软穴,毫不留情地,把肉红色的阴蒂狠狠往里摁,力道大的仿佛要把那小豆子碾烂。
“不准叫,不准哭,也不准高潮,坚持到我允许你动为止,我就原谅你,要不然你今晚就去后院的垃圾桶里睡觉。”
“呜呜...好的主人...我...呜啊...”小龙儿忍不住,努力绷紧了小腹,试图缓解尖锐的刺痛和快感。
他相当的委屈——主人没有这么踩过他,这让他感觉他仿佛一个彻底不受宠的,被抛弃的存在,他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欲望,拼命抑制自己的身体本能来换取主人的怜悯。
男人的鞋底其实并不脏,但是对于柔软的下体来说还是有些太硬了,棱角分明,没几下他那小穴就开始可怜兮兮地吐水,粘在男人鞋上,没管他,还是接着往下踩。绵柔的触感相当迷人,倒像是踩在了什么锦缎上,男人不由得就有些不知轻重,专挑着硬处往他敏感的阴蒂头和阴唇欺负,这龙儿没有坚持过三分钟——就开始喉咙里哀哀地喊,模模糊糊地像是要向主人求饶,但是又害怕一开口就是淫叫,话都说不明白。
“要高潮了?忍着。”男人没理会他——景元也坐在一边看戏,丝毫没有救他的意思。
他大腿绷紧,玉白的脚趾也紧紧蜷缩在一起,助地挺起胸部,快感根本法忍受,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这太超过了,他做不到,他怎么可能做得到,他根本忍不住的——他浑身都在痉挛,不停地发抖,眼泪一股脑地往外流,显然已经完全忘了刃说的不准哭。他几乎要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了,为什么这么淫荡,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阴部,为什么不能够忍受快感...他几乎要在这样羞辱的快感里发疯。
“不...唔啊...呃...不要...不要喷...”男人还是没有停下,那粗硬的东西陷进他水灵灵的软穴里去,那块软肉因为快感而发硬,早就给男人玩的红肿发烫,但是快感依旧没有停下,他的子宫甚至都在不停收缩着往外面流水,疯狂地浇灌到男人的脚上。
他难以自控地顶起臀部来,敞开自己的下体谄媚一样要男人的凌虐——男人盯着他一脸淫靡的表情,用力从阴蒂到会阴狠狠踩过去——
“淫贱。”
他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儿疯狂地抽搐着高潮了——他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好像只有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他的四肢法自控地痉挛,小穴翕张着喷水,彻底打湿了男人的拖鞋,那张白净娇媚的小脸因为过于可怖的快感甚至显得有些扭曲,翻着白眼吐出娇小的软舌。
“啊...啊啊...主人......”他意识刚刚回笼就被恐惧击中了——被丢出去,自己又让主人失望了,肯定会被抛弃的,自己是条一是处的小淫龙...
他哭的极凶,而且不敢抬头注视主人的眼睛,而是低着头,眼泪往外涌,哭的发不出声。连他的胃也跟着抽动,甚至止不住地干呕。
有人把他放了下来,然后抱到了怀里——是不是以后都不会这么抱我了...他经不住地想,伤心得要命。
“主人原谅你了...别哭了。”男人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背脊,有些手足措。景元走过来,亲了亲他那张乱七八糟的小脸。
“主人打烂我吧...打我吧...不要丢掉我...不要...”他还在抽动,身体酸痛被他忽视了,而是钻进男人怀里祈求他原谅自己,“我不要睡在垃圾桶里...”
“好了,不会丢掉你的。”
景元跟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挑了挑眉——是的,崩溃助的小龙就是很可爱,比如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