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向坐的,却正是那位看呆了的专员。
丹恒直不起身子来。过多的淫虐令他气力耗尽,手足也发软,只得俯了身子爬过去。只是他腰肢纤细,又柔若骨,竟然多了些摇曳生姿的意味,惹的人心慌意乱,面红耳赤。
那专员还是个没经过这档子事的,不好意思多看,又不愿意移开眼,直到那白嫩嫩的龙儿爬到脚下,才似乎回过神来,手足措,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往哪儿看,周围人一阵起哄,看上去他似乎比丹恒还窘迫几分。
丹恒生的是绝美,遥遥一见令人忘神,何况如此匍匐在脚下,极好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端生出凌虐的心思来,只想捏着他这一身柔软的肌肤,狠狠地拿肉棒把他贯穿,刺得他连声哭叫,泪流不止。
专员声地咽了口唾沫,那龙儿却知觉似的,软白的脸颊贴到了他的靴子上,低声下气地磨磨蹭蹭,哑着嗓子求他。
“请大人...怜惜...”似乎这句话用了所有的气力,他只轻轻弓着身子,软穴因为这样的姿势露了出来,一副淫乱娇美的模样,任人采撷。
那专员再如何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几乎在龙儿贴上来那一刻阴茎就不可控制地支楞了起来,在裤子里顶得他发痛。他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把龙儿抱起,令他靠在自己怀里,手下惊奇地抚着一身软腻的肌肤,更是在腋窝腰间来来回回揉弄,动作比上一个男人显得轻柔不少,但却依旧激得这龙妓浑身微微地颤,脑袋搁在他肩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一张潮红的脸求饶似的盯着他看。
他嗓音如同被撕裂的锦帛,只是带着些天生的软淫,令人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当真是天生的娼妓,一身生来惯会勾引人的功夫。
那阴部紧紧贴在男人裤子上,透出一大股水渍来——坐上来的时候免不得地剐蹭到了阴蒂,那地方给人玩的烂熟,碰一碰就流水,惹得龙儿有气力地一股一股地吹。
专员何曾见过这般艳景,竟然鬼迷心窍似的要去吻这龙妓,那龙儿却受了惊,在他怀里轻轻一扭,氤氲着雾气的眸子满是法自控的哀求,是累的狠了,什么法子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去。
男人年纪不大,却是个怜惜美人的主。明月坠海,神女落俗,淫心难捺之时,却也免不了心口奇堵,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何,只踌躇着不肯作弄怀里这龙儿,只抱着来回地亲,像是稚子得了什么心爱的珍奇玩物。
那肥头大耳的官人却瞧不得这个,粗声粗气地催促起来,“行不行?不行这机会可就让给旁人了,你不会真的怜惜这淫货吧?”他大声笑起来,一口灌下半壶茶水,“婊子情,他可记不得你的好!”
周围人都跟着陪了笑脸,这专员羞惭,低下了头去,却万万不肯把龙儿交给他人,他心知他人必定变本加厉磋磨这龙儿,心下不忍,只低声在他耳边道了声,手指穿过他层层软热的阴部,冲着那肿起的阴蒂狠狠一抠。
登时那龙儿身下开了水闸似的,一大股水往他手上浇,他叫不出声,只抽着气音,喉咙里发出些模模糊糊的哀叫来。他小腹酸痛,靠在男人肩上,意识模糊就要往他怀里缩。
“没事...没事...”男人有些措,没料到丹恒反应如此大,竟伸手便欲要去安慰他,手指碰到他的背脊又收了回来——那官依旧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不下手磨这龙儿,怕是脱不了身。
那龙儿给他翻了个身,朝着众人,双腿大开,汗湿的头发垂在脸颊上,已然给人虐的不知今夕何夕,只强撑着不昏过去便已经是极限,倘若擅自失去意识,等着他的不知道又是何种淫刑。
男人手指伸向他软穴,那穴乖巧得紧,锢着男人的手指,上上下下地吸。丹恒子宫生的浅,但也没到男人手指能碰到的地步,只能在穴口浅浅戳刺,勾的他心痒痒。丹恒这副身子早就给淫药训得服服帖帖,穴儿乖乖地敞开,等着谁插进来。
男人情不自禁,抓着他两腿逼着他打开,埋首下去就要吃他的阴穴,那高热的舌头掠过丹恒的阴蒂,他哭叫着要跑,又给男人抓的死死的,浑身发颤,发丝在空中胡乱地甩,凌乱不堪。
那腥甜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泄,男人伸出舌头给他吃了个精光,丹恒迷迷糊糊,却还止不住地羞耻,眼里闪着泪花,腰肢不自觉地挺起,几乎要从男人膝上掉下去。又给男人捞起来,始终法逃离这淫欲的地狱。
“不要了…大人呀…不要了……”丹恒只啜泣着,身子失了骨头似的往下滑,一身淫水混合着汗液弄得一双腿乱七八糟,男人几乎抓不住他。
男人笨拙地拍了拍他肩膀,像是想要安抚他,只不过仅仅是杯水车薪,丹恒只以为他有些别的法子折腾他,浑身止不住地抖。
男人喉头一动,取了刚刚夹吃食的筷子,那筷子通体漆黑,带着些打磨的油光,他将筷尖倒转过来,令握手处伸进他穴里。这筷子长度刚刚好,正正捅到他柔嫩的子宫口,那地方敏感到了极致,给冰凉的筷尖一戳,颤巍巍地往里面缩了缩,试图闭紧子宫阻止异物进入。
这筷子在男人手里换着方向往里戳,力道算不得大,只是原本就是体内深处的器官,论如何也适应不了,丹恒只觉得要给人开膛破肚捅坏了去,四肢痉挛又不敢乱动,长发早已因为低垂下的腰肢散在身后,给男人抚在手心,缠在指尖。
男人狠了狠心,手下用力,竟强行突破了那宫口,这下可苦了这龙儿,差点嚼了自己的舌头,身子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猛地发力,从男人怀里挣落了出去,蜷缩在地面上,唯有长发蔽体。他恍恍惚惚要伸手把筷子拔出来,不料那筷子里大外小,竟挂着宫口不肯放,肉嘟嘟的宫口也紧紧锢着那东西,死活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