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求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瀚宇被拎着头发拖到床边的时候还在不停求饶,林先生一松手,他马上跪在男人面前缩成一小团,埋着头,一边呜咽哭泣,一边嘴里颠三倒四恳求对方的原谅。
“我再也不敢了……呜……求您原谅我……”
完了,全完了……自己的见不得人的肮脏的心事彻底暴露出来,还是被林先生抓了个正着……一切都结束了,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变态,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痴心妄想的疯子!
瀚宇感觉自己就像只蜗牛被硬生生剥去了外壳,赤裸裸的,只余下丑陋的让人恶心的肉身,在地上挣扎爬动、匍匐打滚,应该被狠狠地踩扁踩死。
他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悲伤,整个人被打击的哆哆嗦嗦,如同一只被暴雨淋透的可怜小狗。活动僵硬的舌头、笨拙的把话翻来覆去说,哭得涕泪横流上气不接下气,听起来仿佛快要昏过去了。
“求您……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了……”
男人听见这话勾起唇角,干脆伸腿踩住瀚宇的头,把小前台英俊的帅脸碾压在地毯上。
“什么都行?”
“是……是的……”
因为侧脸被压着,瀚宇的声音除了哭腔以外还有点含糊,像嘴里面有一口水似的,眼泪和涎水把他精致的面孔弄得一塌糊涂,狼狈不堪。他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不置可否的轻哼,心头忐忑不知是凶是吉,一感觉到林先生的脚拿开,他便马上直起身体,像条训练有素的狗那样跪在男人脚边。
瀚宇哭得通红的眼睛可怜巴巴掀了掀眼皮,湿漉漉看一眼在面前大马金刀坐着的男人,一瞧见对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连忙倏地低下去,抽了抽通红的小鼻子,等一个发落。
“给男人含过鸡巴没有?”
听到林先生突然开口,瀚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一阵窸窸窣窣浴巾摩擦的声音之后,散发热度的硕大阳具已经被对方掏出来握住,几乎快要顶在他还挂着泪痕的脸上。
太大了……怎么能这么大……
瀚宇看着,心头不禁一阵惊慌。他也不是没妄想过林先生的尺寸,但面前这根得规格还是过于超出正常范围了,如同野兽的性器一般,又粗又长,龟头怒张,茎身上面虬结着青紫凸起的筋脉血管,狰狞可怕威风凛凛。
就算再怎么熟练的娼妇婊子也会被吓一跳,更何况是第一次看到别人鸡巴的小处男。姜瀚宇本能想往后躲,却又忍不住偷偷舔了一下嘴唇,把原本就被眼泪唾液弄湿的唇瓣舔得更加红润诱人。
这点细微反应自然也不会被林先生放过,男人不给姜瀚宇犹豫的时间,顶胯往前一凑,硕大的鸡巴又突突跳动两下,仿佛活物。
“张开你的嘴,伸出舌头来,舔。”
“不然……你知道偷偷进房间还拿着客人的衣服撸鸡巴会有什么下场吧?”
他轻描淡写说着,没有一丝一毫威胁人时的紧迫感,反而像在聊什么普通话题。
瀚宇这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是真的,不是觉,林先生提出的惩罚居然是用嘴……用嘴给他含鸡巴……
这对于他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他压抑住表情不要露出古怪恶心的笑容,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嘶——疼。
真的……不是做梦……
顶着林先生催促的目光,瀚宇又向前膝行几步,沐浴之后的香气和林先生胯下的雄性气味完美融合,只是闻一下瀚宇就忍不住会两腿酸软。
口腔里面正在疯狂分泌唾液,舌根紧绷到有点发痛的程度,像是绝食几天的人突然看到了什么美味珍馐,激动到不能自已。
“愣着干什么,赶紧舔。”
已经等的不耐烦的男人低声道,他稍微一晃腰,沉甸甸的鸡巴啪一声就抡在姜瀚宇脸上,硬如铁棒的肉棍子在对方蜜色小脸留下道淡淡的红痕。
瀚宇被打蒙了,他鼻息间氤氲开来林先生的荷尔蒙气息,充满凌辱意味的动作让他浑身一阵激灵,胯下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又有抬头趋势。嫩红舌尖从他口中不受控制的吐出截心形,随着脑袋摇晃,开始追着那根鸡巴舔。
“啧……唔嗯……呜呜……”
看瀚宇开始乖乖的伸出舌头舔吃自己胯下巨物,林先生脸上神色缓和几分,伸手摁着对方的脑袋,轻声指导这个第一次给人含屌的小家伙。
“对……舌头伸长,用舌尖绕着龟头转一圈,真乖,然后张嘴,吃进去,舔几下马眼……把牙收好,别逼我打断他们,听见了吗?”
“骚货,这么会吃鸡巴,再含深一点……动舌头,用力舔别偷懒。”
“往下舔,继续,把阴囊也含进去用你的贱嘴好好伺候,真棒,小母狗。”
恩威并施的笑骂声在耳边不断回响,瀚宇眯着朦胧的眼睛,被一声带着笑意的“小母狗”骂得鸡巴硬挺,整个人飘飘欲仙。
自己确确实实在一步步堕落,瀚宇对此心知肚明,但口中那根也确实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吃,又硬又烫,散发浓郁的令人安心的雄性麝香味,含到口腔深处时瀚宇甚至会产生被插入大脑里面的觉,让他满脑子只有鸡巴。
他垂着眉眼睫毛轻颤,吃得全然忘我神魂颠倒,拼命收起牙齿放松喉穴,师自通的把龟头咽到喉管位置,让喉底痛苦的干呕带动肌肉黏膜快速夹紧蠕动,仿佛按摩龟头一般,给林先生带去更多的快感。
“呼……做的不……乖狗……”
男人舒服的低喘声和头顶上轻拍的温暖手掌对于瀚宇是最棒的嘉奖,尽管是被当成一条狗对待,跪在地上屈辱的给男人吃鸡巴,但深陷其中的小前台并认为有什么不妥,只觉得满心欢喜。
哪怕一辈子只有这一次天降的幸福,姜瀚宇也心甘情愿了。所以他格外的卖力,舌头绷紧了缠绕在鸡巴上,不顾自己喉咙深处的痛楚,梗着脖子把林先生的巨根往喉穴里面吞,直到被男人拽着头发强行拉开,他才终于剧烈的咳嗽起来。
“吃这么急干什么,又没人和你抢。”林先生蹙着眉头,看起来对于他这自虐似的做法有些不满,但紧接着,当视线扫到瀚宇下腹,男人脸上又浮现出微妙的戏谑坏笑,一抬脚,直接踩着小前台擅自勃起的鸡巴搓了搓:
“这么喜欢鸡巴?舔两下狗尾巴都硬了?”
刚才被抓包的时候太着急了,瀚宇哪有时间把裤子穿好,这会儿硬起来的性器正兴致勃勃探出头来,被林先生踩了个正着。
听见对方的话,瀚宇心里平白起了点委屈,他好不容易停下咳嗽,泛红的眼角又变得有些湿润。
“不是……喜欢鸡巴……”他小声说着,像是辩白,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突然抬头看着林先生的眼睛:“才不是喜欢鸡巴……”
而是喜欢你……
他还是没胆子说,把后半句硬生生吞回去,趁林先生分心挣开抓着头发的手,然后扑到对方胯下,继续卖力吸吮那根被唾液浸湿之后更加威武的阳具。
男人明显被他的反应煽动了,瀚宇听到声恶狠狠的“啧”。紧接着两只有力的大手就摁住他脑袋两侧,像在使用飞机杯似的,抓着他的头粗暴撸鸡巴,肏得那张娇嫩口穴砰砰直响,嘴角沥沥拉拉淌出来几道涎水。
“贱狗!我看你就是欠肏!是不是喜欢大鸡巴肏你的贱嘴!嗯?狗屌硬成这个样子?不要脸的骚母狗!张大嘴!不然我肏烂你这张贱嘴!”
瀚宇两个耳朵被男人的手捂住了,耳边鸡巴在嘴里拖泥带水黏腻的咕啾声顿时放大数倍,被皮肉骨头直接传到耳膜,听得他怦然心动。而这些邪淫羞辱的辱骂声,就从手指缝里面一点点渗进来,和其他声音缠绕一起,侵犯瀚宇迷迷糊糊的大脑。
一向冷漠疏离的男人这时已经毫风度可言,全凭本能在口中疯狂奸淫,硕大的鸡巴才进去不到一半就塞得嘴穴严丝合缝水泄不通,捅得瀚宇干呕不止浑身哆嗦,一张俊脸时不时被鸡巴顶起来个狼狈凸痕。他开始感到缺氧恍惚,视线逐渐模糊满脸胀红。
而这一切却让瀚宇这么的着迷,这是只有他见过的林先生,和平时不一样的林先生。他正在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矜持与斯文,直白的渴求快感。
瀚宇不禁吸得加倍谄媚,放松了口腔把一根杀伐立威穷凶极恶的肉棍子咂么的啧啧作响,又是嘬又是吮,放浪形骸贱得没边,真的像条欠肏母狗似的。甚至伸出双手小心翼翼捧住林先生的阴囊,和含不进去的茎身一起撸动伺候,比精于此道的娼妇还要谄媚讨好,用尽一切办法取悦对方。
换个角度,就能看到小前台的鸡巴还在跟着被肏嘴的频率一跳一跳,顶着林先生的脚不知廉耻吐出前液,龟头胀鼓鼓的像个熟透的骚红李子。
呜呜闷哼声和噗嗤噗嗤肏嘴的声音接连不断,虽然还没能整根插进去,但林辰两个饱胀的阴囊随着惯性啪啪怕打在瀚宇下巴上,糅杂起来听着让人面红耳赤。
直肏了几百下,瀚宇的嘴脸都开始发疼,嘴巴里面唾液快干了下颌仿佛立刻就会脱臼。林先生看够他一身肌肉抽搐哆嗦、含着鸡巴满脸痴笑的淫态,才终于不满足于这难耐的温吞快感,突然抬脚将瀚宇踹倒,而后压住他的身体,开始暴力撕扯小前台身上的工作服。
“行了,前戏差不多了。”
瀚宇还没回过神来,看着天花板呼哧呼哧粗喘着,感觉有人要脱自己的衣服,把身体秘密藏匿了二十几年的青年赶紧挣扎,死死揪住自己的裤腰不想被脱下来。
“呜呜……不要……求求您不要……”
他嗓子嘶哑,说出来的声音都是颤巍巍的,躺在地毯上面可怜巴巴来回翻滚,试图从林先生的禁锢中逃走。
“不行呜呜呜……我不要……别这样我求您了呜呜……”
男人不禁沉了脸色,眼神透出几分不善。本来以为这只小狗是一心一意对自己的,现在看来,连个衣服都不让自己脱,可能还真不是这么简单。
不过他不愿意是他不愿意,现在人在自己手里,要怎么料理可不是这个小东西能决定的。
男人想着,干脆直接暴力压制住瀚宇,胳膊一挥,重重的拳头就锤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他心中有气,即使已经听见了瀚宇发出声尖锐的惨叫,还是又打了三四拳,确定对方再挣扎能力才继续扒他那件布料考究的马甲。
刚打算随手扔到一边,不想突然有个什么东西在瀚宇口袋里掉了出来。定睛一看,是张揉得皱巴巴的纸片。
“别看……不要看……”
一回头,小前台还闭着眼睛捂着肚子,嘴里面念念叨叨,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愿意被发现什么。
男人不解的将纸片捡起来抚平,发现上面竟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林”字。笔画时深时浅,字迹层层叠叠,像是什么少女希冀恋情成真时的奇妙仪式。
一瞬间就仿佛是确定了心意一般,男人突然慢悠悠长叹一口气,似乎是放心下来,然后俯下身贴在瀚宇耳侧,柔声道:
“我叫林辰。记住了吗?”
瀚宇没来得及回答,突然身子一轻,摇摇晃晃几下,后背就贴上了柔软的床。太多的信息充斥在脑海里,让他现在本来就不怎么够用的脑细胞更加混乱。明明好不容易知道了心心念念的林先生的名字应该高兴,可一想到难以启齿的身体要被看见,瀚宇的胸膛里面又多了几分阴霾。
只是林辰并没有在乎,还当瀚宇是小处男所以害羞,伸手利索的把他内裤外裤一起抓住,猛地脱下来。
灰色土气的纯棉内裤裤裆已经湿透了,和瀚宇的腿根拉出一道银色细丝,颤巍巍在半空断开。林辰觉得奇怪,裤子扔了探手一摸,神色立刻变得复杂又微妙起来,骤然发力直接把瀚宇的两腿掰开,让那朵潮湿泥泞的肉花彻底暴露出来。
也许是感受到了视线,糊了层淫水的阴瓣开始蜷缩抽搐,像个肥鲍鱼似的嫩乎乎的唇瓣不停蠕动,穴口已经敞开指腹大小的淫嘴,隐约还能看见内部粉色的处女膜。
“别摸……那里不能摸……”
瀚宇还在绝望的挣扎,哭得声音都软了。他一动,热腾腾的逼肉反而更加热情的包裹住林辰的手,饥渴难耐吸吮骨节分明的长指。
“呵……原来是条处女小母狗……”
林辰的声音泛起了浓浓情欲,他反手把浴巾扯了,彻底将精壮结实的修长身体露出来,然后俯身扣住瀚宇的手腕,用鸡巴来回磨蹭那口软烂骚红的浪穴。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不可置疑的下达命令,没了眼镜片的遮挡,林辰的眼睛简直如同雄鹰般锐利,瀚宇刚一对上就觉得心里发怵,却又舍不得这个近在咫尺看清对方面孔的机会,只能老老实实听话张大眼睛,痴迷看着林辰。
他以为自己畸形的身体百之百会被厌恶,却没想过会是现在这个展开,心中的恐惧略微消散,取而代之是浓厚的蜜意。令他暇思考自己的逼是否能吃进去那根巨龙,甘愿献上一切交给林辰肆意玩弄。
“本来母狗应该是趴着挨肏的,看在你还是处女的份上,主人今天从正面肏进去。”林辰说着,把瀚宇的腿向上举,摁着膝窝把小前台拗成上半身躺着,但屁股高翘骚逼冲天,几乎快要对折起来的样子。
瀚宇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自己的逼,滚烫狰狞的鸡巴啪啪拍打阴阜,激得阴唇疯了似的抽缩蠕动,翻出点水润油亮的黏膜来。龟头棱子粗暴剐蹭阴蒂头,将那粒淫豆折腾得从阴蒂包皮探出来,卡在外面缩不回去。
“看清楚了,主人现在要给你的骚逼破处了。”
林辰坏笑着捏了一把瀚宇痴怔愣住的脸,抬起腰胯,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在瀚宇阴阜蹭了蹭,然后自上而下猛然施力,伴随着一声裂帛般的轻响,直接顶破了瀚宇的处女膜,借着淫水润滑生生肏进去半截。
“呜啊啊啊啊啊啊——!!!!!”
被破处的痛苦瞬间疾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瀚宇发出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浑身好似过电剧烈的颤抖起来,连舌头根都麻了,吐出半截颤巍巍的直哆嗦。他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女肉膜被惨人道的强行肏破,碎成凌乱的破片,掺着血丝糊在鸡巴上面。
林辰的鸡巴足足20公分,粗硕滚烫像是什么凶器,茎身更是青筋暴凸,龟头像是插入了一团果冻,轻而易举把瀚宇圈圈层层的媚肉劈开,碾得里面那片娇嫩比从未被碰过的处女地屁滚尿流,湿淋淋绞出一汪淫汁,合着破处的血水融成淫靡粉色,从交合处一圈一圈挤喷出来。
男人深吸口气,腰胯缓慢耸动又强插进去一寸,倏而凑在瀚宇那张欲仙欲死得小脸旁边,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仿佛恶魔一般轻声蛊惑:
“小母狗的处女逼真紧,主人今天就教给你怎么潮喷好不好?”
“把你肏烂,肏得喷尿喷白浆……然后射爆你的骚子宫,射得满满的不许排出来……”
“让你含着精怀上小狗崽。”
姜瀚宇其实基本上没听清林辰在说什么,他又痛又爽,下半身火辣辣的像是被强行塞进去一根烧红的铁棒,熨得他五脏六腑都油煎火燎般难受。逼里面水汪汪的绞紧了,被骂一句,就条件反射夹一下,惹得林辰更加疯狂,大开大合猛顶狂肏。
这个姿势瀚宇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哪怕试图闭上眼睛也会被林辰打着圈猛摆公狗腰,把他娇嫩的骚芯子搓得汁水狂飙,酸胀入骨。所以他只能睁大眼睛,看着对方狰狞可怖的鸡巴上面糊了一层淫水,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破碎的膜瓣鲜血,刑具似的在自己肥烂骚软的逼里面狂插猛干,粗暴奸淫深处还没有彻底敞开的甬道。
“呜……疼……”
“哪疼?”
瀚宇呜咽了一声,林辰终于把动作放慢了,像猫玩耗子一般勾起个游刃有余的微笑,控制动作浅浅抽送。
“告诉主人你哪疼?”
小前台一愣,刚疼得发白的脸马上胀红起来,嗫嚅着双唇顿了顿,突然心一横,干脆把自己自慰时念叨过数遍的话说了出来。
“……骚逼……疼……被主人,呜……肏得好疼……”
也许是没想到他能这么配合,林辰看起来目光一闪,神色明显多了点笑意,倏然伸手摸上瀚宇湿淋淋的阴阜,温柔抚摸两下。
“乖狗,马上让你舒服起来。”
男人说着,修长的手指剥开了两片肥厚阴唇,直接捏住那粒油亮剔透的阴蒂。因为瀚宇昨天才激烈自慰了两三次,这里被跳蛋玩得红肿不堪还有些充血,每一根性神经都仍处在兴奋状态,像个吐舌扇贝似的探出一点在阴唇外面,风骚淫荡,阴蒂包皮更是褪去了卡在根部,露着最敏感最娇嫩的阴蒂籽。
瀚宇的逼里面被搅出来不少淫水,阴蒂沾染了一层晶亮淫痕。光嫩洁白的阴阜像个刚刚成熟的桃子,只裂开一道桃核形状的裂口,被鸡巴插着硬是撑成一张淫嘴,翻出里面鲜红的果肉。
林辰低头看一眼便觉得心情舒畅,想到已经破了瀚宇的身子,接下来自然要慢慢享用才行,要把这个小东西肏得离不开自己,变成骚逼里面有没大鸡巴插着就没法高潮的贱货母猪。所以他不急不慢开始揉搓指尖的淫豆,用略带薄茧的指腹或拨或弹,激得那团肉尖进一步充血胀大变成粒淫贱下流的紫葡萄。
“啊啊……那里不行,呜呜……太舒服了……”
瀚宇越是扬起漂亮的蜜色脖颈扭动挣扎,林辰越是兴奋。像盯上猎物咽喉的凶猛猎豹,整个人充满暴力与欲望的情色感,性张力几乎要溢出来。他腰胯一摆龟头在紧致弹嫩的甬道内部硬是搓了一圈,然后手指加快速度对准阴蒂用力的掐,捏,挤,扯,像在玩一块湿漉漉的烂布头似的,邪淫蹂躏瀚宇花枝乱颤抖如筛糠的身子。
最近一段时间被高强度自慰玩弄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林辰刚弄了几下就感觉紧箍在鸡巴上面的褶壁软化些许,黏膜漾出来一股浓稠甜腥的蜜汁,活像口骚贱温泉似的泡得他又硬了几分,粗屌把瀚宇粉嘟嘟的逼口肉眼撑得像轮失去血色的肉皮筋,边缘晕开一圈淫靡暧昧的粉色骚水。
龟头已经戳到了宫颈口弹嫩的肉轮,再往前推进一分,瀚宇就会尖叫着浑身抽搐宛如濒死,但膣腔早已经做好被奸淫配种的准备,强大的吸力简直像张淫贱骚嘴,吮在龟头上面拼了命的舔啜,仿佛里面藏着千千万万丝滑淫媚的小舌头,咕啾咕啾跪舔这根滚烫的阳具。
林辰并不急着捅进去。这是他的宝贝小狗的第一次,他要让他把破处那一刻痛得忘不掉,也要让他享受到极致高潮爽到忘不掉。
要把这句身体完全变成自己的形状,变成离不开自己的鸡巴套子。
“快点看着,看清楚主人是怎么玩你的骚逼的,潮喷过吗?主人教给你夹着鸡巴潮喷有多舒服好吗?”
林辰不停发出轻柔的声音哄胯下的小家伙,他语速极轻极快,听起来已经被诱惑的快要失去理智,恨不得当场干死这只撅着骚逼的母狗。
“阴蒂都肿成这样了,小母狗一定天天玩吧?玩逼的时候你喜欢弄哪里?嗯?这里吗?还是阴蒂籽更舒服?”
他逼问着,手指变换角度从四面八方触碰那颗枣核大小骚红烂熟的阴蒂,瀚宇不说话他就立起指甲对着阴蒂籽猛掐,甚至用关节夹住阴核捏紧,硬是把阴蒂拉长到原本的两倍长,变成小指节似的淫贱肉条。
“烂了!!!骚逼烂了烂了!!!呜呜——!!”自慰的时候最多也就用跳蛋揉揉逼的瀚宇怎么可能受得住。像活鱼上了岸似的在床上抵死扑腾,剧烈挺动腰杆试图将压在身上的人掀下去。然而健壮的男人简直城墙一般坚不可摧纹丝不动,硕大鸡巴恶狠狠钉着阴道,手里面玩着瀚宇的雌花,把人结结实实控在床上。
他用二指夹住了阴蒂两侧,余下食指开始揉搓被捏得外翻的阴蒂籽,一下下,一次次,规律的保持一定的频率,像是个打点计时器一般不停快速摩擦那块嫩得碰不得的淫籽。
连绵不绝的理解快感笼罩瀚宇全身,他手足措的弹动几下,终于伸出手去推抵林先生的胸膛。只是被快感折磨崩溃的人手上并没有多少力气,软绵绵的,更像欲拒还迎。由阴蒂扩散开的酥麻酸胀如同在一片池塘丢下的小石子,圈圈层层扩散开来,泵入全身每一寸神经,瀚宇感觉像被一张网包裹着,越收越紧。
瀚宇的叫声里面掺上了恐惧,他可怜巴巴拽着林辰的胳膊,却不敢拉开。对交合还很青涩的身体从分辨尿意和潮吹,下腹沉甸甸的坠得他害怕。
“不要了!!!要尿出来了!骚逼要尿了呜呜呜——!!!求你——!!尿了尿了啊啊啊啊啊——”
瀚宇突然全身僵直潮喷了,两条摁在床上的腿都绷紧抽搐,尿眼张开疯狂的向外喷涌,仿佛一口人肉小喷泉,呲出一道弧形的有力水柱全淋在他自己的脸上。林辰并没有因为他高潮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曲起手指在那个肿成之前两倍大小的阴蒂上面狠弹,胯下悍然挺腰,龟头直接扎进正高潮抽搐的处女子宫。
可怜的小前台眼睛都翻白了,吐出舌头张大嘴巴,喉咙里面发出“嗬嗬”的粗重喘息声,胸膛快速起伏。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要飞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高潮这么舒服过。饥渴的逼里面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安全感令他心神俱醉。仿佛突然突破了一层朦胧的屏障,像飞机终于升高到云层之上,周围豁然开朗如同浸泡在温泉中,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是舒适舒展的。
“啊……啊……呜啊啊……”
瀚宇发出了像婴儿似的意义的呓语,两只手在胸前胡乱摸索着,此时此刻林辰马上抱过去,让两个人的皮肤尽量贴在一起,伸手温柔的抚摸瀚宇柔顺光泽的头发。
“好棒……小母狗的逼好舒服……夹得主人好爽,真乖……”
男人不断落下温柔的吻安抚瀚宇,趁着小家伙闭紧了眼睛,他可以毫不掩饰自己浓厚的爱欲,痴迷看着瀚宇浓密纤长的睫毛并在上面烙下一个吻。
直到瀚宇喘过气来,林辰才开始活动腰肢,咕叽咕叽肏弄子宫的声音从交合处逐渐响起,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肉穴黏腻谄媚包裹着鸡巴,每次抽出时都要费点力气,而插入时,又被膣腔强大的吸附直接吮进去。肉棍子拖得里面粉嫩黏膜翻出,茎身上面被裹上一层亮晶晶骚汁,甩得二人下体都是一片湿滑。
那朵刚才还粉嫩可爱的雌花此时已经完全绽开了,肥厚的阴瓣摊平,露出中间那粒一看便知快被玩烂了的阴蒂。
“啊啊……被,被肏尿了呜呜……小母狗尿出来了呜……好丢脸……”瀚宇似乎是爽过头了神志不清,刚回神,居然像个孩子似的突然捂着脸哭出声,渐渐的,又被肏到浑身一耸一耸,嘴里面的呜咽也变了腔调。
“嗯啊,好舒服……主人的大鸡巴塞满骚逼了呜……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棒……哈啊,哈啊……小母狗生下来就是给主人肏的……大屌主人太猛了,快把小母狗的骚子宫插爆了呜呜……”
这画面简直太过于刺激,明明胯下的人活像个最低等的贱货娼妇,撅着腚被肏得两腿在空中踢蹬不止,身上淋了层潮喷出来的骚汁,肥逼更是软烂骚红贱得没眼看——可林辰看着他的眼睛,偏偏能感受到他是那么纯真那么澄澈,乌黑的眼珠看着自己不带有一丝一毫的尘埃。简直是法用语言描述的一种诡谲氛围。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清纯与淫乱的双重诱惑,林辰当然也在其中。他动作微滞,紧接着肌肉绷紧全身攒足了劲,砰砰的暴奸起瀚宇腿间那口恬不知耻的肉壶,鸡巴势如破竹一杆进洞,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面重拳似的捶打出一个凸起痕迹。
“骚逼!肏死你!喜欢我干烂你的逼对不对!这就满足你这条不要脸的贱狗!妈的,肏死你!”
打桩机一般的粗暴性交把一口肥逼肏成烂桃子,汁水横流淫汁狂喷,交合处哗哗的淌出合着白沫子的汁水,在床单上面洇透了好几层还不算,又聚出来一个小水洼。
瀚宇鬼哭狼嚎的哭喊起来,他实在是爽得头皮都麻了。每一寸逼肉都被龟头棱子恶狠狠的剮,使足了劲的磨,淫电乱窜几乎快要被肏出火星。筋脉虬结的茎身烙铁似的烫烙褶壁纹理。男人两脚蹬床,借着体重自上而下哐哐打桩越肏越快,龟头射钉枪一般噗嗤噗嗤狂插骚芯子,完全砸进逼穴的鸡巴斜楞着猛肏两侧输卵管,活生生把姜瀚宇折腾的飞了魂散了魄,梗着脖子只知道跟条母狗似的呜呜啊啊淫叫抽动,声音越来越淫媚放荡,被肏得发骚,甚至扭腰摆臀学起狗叫。
“干死了呜呜呜——!!骚逼捅漏了——!爽,爽死了唔啊啊啊——!又要尿了,尿了——!!”
“呜呜……主人好厉害啊啊~骚芯子肏烂了~~大鸡巴好猛~哈啊……捅烂母狗的贱逼骚芯子吧呜呜呜——!!”
“母狗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汪,汪汪~~被主人肏逼最舒服了呜~~大屌主人肏死母狗吧汪……爽得受不了了汪呜呜呜……”
他边叫床边夹紧了逼,惹得林辰咬牙切齿忍精不射,硬是挺腰肏了百十下,干得整张床都颤巍巍跟着摇晃。他向来持久,又根本不理会瀚宇一声叠一声求求他射进去的哀鸣,只是一味狠肏。等到林辰满意,姜瀚宇早就叫干了口水,四肢瘫软歪着头,逼肉肥烂通红看起来活像让嫖客轮奸肏死的男妓。
林辰刚一拔出来,他就赶紧翻身连滚带爬想逃走,双手捂着自己外翻的肥逼委屈巴巴的哭。
“呜……不行……不要干了……母狗的贱逼要坏掉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