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潇潇!!!!!”
伴随着酒吧震耳的音乐声中,传来一声男人的怒喊。
酒吧卡座里的女人急忙抓上包,冲入舞池拥挤的人群中,朝着酒吧后门跑去。
等到男人追出去,女人已经上了出租车,消失在车流中。
“叮~”男人收到一条短信。
“哥,我的摩托车停在前门,备用钥匙你应该是有的,拜托啦!”
已经逃走的女人貌似不惧怕这个来追她的男人,还不忘让男人把她的爱车给骑回家。
“墨潇潇!老子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站在原地看着短信的男人气急败坏!
不过他说的没,他上辈子确实是欠了墨潇潇的。
他们的上一世,在千年前的另一个时空,存在的一个大陆。
整个大陆被一条大江拦截分开,也由这条江分为南国和北国。
武场擂台上,只见一位女子,身手矫健,迅速的躲避、攻击,不出三招,女子未出鞘的匕首便顶在了对手的咽喉处。
“好!好!好!”擂台下的将士们齐齐叫好。
这名女子便是墨潇潇的前世,也是这北国的第一护国大将军——墨怀珺。
“王上驾到~”
“你们练着,梁柏和烨跟我去接见王上。”
“是!”
梁柏、烨——二位是北国第一护国大将军的直属副将,是墨怀珺的左膀右臂。
梁柏从文,主要为墨怀珺出谋划策,做军师;烨习武,主要为墨怀珺带兵、练兵。
“参见王上”两位副将对王上行鞠躬礼。
“王上!”墨怀珺对王上点了点头,并不是墨怀珺不懂礼数,她是护国大将军,只需对君王行礼,且只行点头之礼。
“免礼”仅仅两个字,便能感受到说话人的儒雅气质。
赫连伟宸——北国之王,和墨怀珺是青梅竹马,在北国武功盖世,人能敌的墨怀珺独独只听他的。
墨怀珺将赫连伟宸和一众大臣请入武场议武殿中。
“不知王上和众位大臣,此行所为何事?”不止墨怀珺好奇,梁柏和烨也很好奇,众位大臣和王上可不是这武场的常客。
“确有一事,备些酒菜边喝边说。”赫连伟宸不紧不慢的说道。
酒过三巡,王上和众位大臣根本就没有要说来武场到底所为何事的意思。
“王上有事不妨直说,臣乃习武之人,性子直。”墨怀珺可不想一整天都在这陪这些大臣喝酒,她还得去练兵呢。
墨怀珺说完这话之后,所有人都放下酒杯,等着王上说话。但王上却朝着魏周易—魏太师点了点头。
“墨将军,那老臣就直言了。”
“魏太师但说妨。”魏太师这话让墨怀珺以为有什么战事要发生了。
“墨将军,三日后王上便要出发前往边城,同南国举行友好宴会,特来此邀请将军一同前往。”
听到这里,墨怀珺的脸一下就黑了,她最不喜欢这种场合,也最讨厌在这种场合上看见那些大臣们互相溜须拍马的嘴脸。
大臣们见墨怀珺脸色变了,都不敢说话了,墨怀珺若是真生气,王上都要让她三分。
“诶!怀珺,他们南国传言说你长相极为丑陋,嗜血成性,你此行随本王前去,打破这些传言。”
赫连伟宸根本不急,还是一向雅正端庄、温文尔雅。
“王上,臣实在不适这样的场合,您也许诺过臣,臣可以一概不参加这种宴会。”墨怀珺掌兵之日,赫连伟宸就特许过她。
“墨将军,您自然是不在乎这些传言的,但是抹黑您,也是对我们北国的抹黑!”
见墨怀珺语气缓和,魏太师开始转移说话的重点,正是因为赫连伟宸许诺过墨怀珺,所以今日才会带着这么些大臣来武场找她。
众大臣你一嘴,我一嘴,给墨怀珺说着她若不去会对北国会有什么抹黑。
墨怀珺自然不会因为这些就动摇,她不怕别人的抹黑,身为武将,要做的事就是在敌军进犯时,带兵击退敌军,她可不在乎她在别人嘴里的形象。
“怀珺,此次宴会都是以武场擂台比武助兴为主,还是得有你去坐镇本王才放心。”观望了许久的赫连伟宸说话了。
墨怀珺回道:“王上,此行我会派梁柏和烨随您一同前往,王上大可放心”。
“怀珺呀,你前几次不去,南国就已经以为我北国是在对他们用空城计了,你这次还不去,轻则别人以为我北国是骗子,重则别人觉得我们是有所谋,要挑起战争了!”
“是啊!墨将军,若是影响北国和南国和平相处的情况可就不好了!”
“将军,王上和魏太师的话甚是有理,您多次不参加宴会,南国难免生疑!”
梁柏多次代替墨怀珺去宴会,在宴会上,南国的人确实咄咄逼人,将墨怀珺形容成胆小怕事,又极为丑陋之人。而每每如此,他们却又法反驳。
“既然关系到北国和南国的相处,那臣去便罢了!”墨怀珺自己的副将都帮着王上说话了,自己要是还不同意的话,恐怕是要被这些大臣说成是不仁不义、弃国于不顾之人了。
“甚好!甚好!”一向端庄的赫连伟宸差点就欢呼出来了。
其实他知道,就算南国真的进犯,墨怀珺定能护北国,只是难以忍受每次宴会,南国的大臣们对墨怀珺的污言秽语。
所有人都仿佛大获全胜举杯,只有墨怀珺闷闷不乐。但纵使再多不愿,涉及北国的事,她也是义不容辞。
三日后,前往赴宴的北国之王赫连伟宸的轿辇上。
“王上,臣乃是一国将军,随王上出行还坐轿辇,实属不妥!”墨怀珺想要下轿,随君王出行不随时警惕护着王上安全,还坐着王上的轿辇,这让她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