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煜泽:“墨将军不愧是墨将军啊!”段煜泽现在越发觉得墨怀珺有趣了,这二十年来,没有人敢这样在她面前表露不满。
墨怀珺:“敢问煜王,自小就习武吗?”
段煜泽:“怎么?”
“煜王身手如此了得,着实好奇。”,墨怀珺一贯不对任何事情感兴趣,这是爷爷教给他的,不感兴趣就不会生出情愫,没有感情就不会有弱点。
听墨怀珺说对自己着实好奇,段煜泽立马就兴奋了起来。
段煜泽:“那墨将军可愿再与本王比试?”
墨怀珺听段煜泽这么说也很是激动,要知道能遇上这样的对手对她来说是很难得的了,但奈她也只能拒绝。
“煜王说笑,吾乃北国小将,可担当不起煜王的安危。”
是啊,纵使墨怀珺是第一护国大将军,且不说她是北国的人,除非不得已的情况,君王要防止不诡之人,本就不能和自己贴身亲信以外的人打斗。
段煜泽深叹一口气,干了杯子里的酒。他本以为墨怀珺和别人不一样,但这样看来,只不过比别人多了些直率罢了。
两人就此断了话题,在房里谁也不理谁的自顾自喝酒。
段煜泽偷偷的瞄着墨怀珺,这个女子年岁不高,模样精致美艳,身上有着一种非同寻常的将领气质。
“墨将军从何时起习武?”
“记事起便一直。”
“为何习武?”
“幼时喜爱父亲留下的佩剑,便一直学习。”
“那墨将军的随身武器为何为一双匕首?”
“女子习武,力弱,速度取胜。”
“墨将军可会下棋?”
“不会。”“墨将军即为将军,想必熟读兵法?”
“并未熟读。”
墨怀珺自然精通兵法,也并非不会下棋,她只是不想理段煜泽,她现在满脑子就是段煜泽怎么还不走。
“本王着实好奇,墨将军身为女子,这般带兵、习武是为何?”
“保家、护国。”
在段煜泽听来,这个回答并特殊,是每个将士都会挂在嘴边的话。
但其实,这句话饱含了墨怀珺的所有。她要守住她家族世世代代的荣耀,要守住她父母仅留给她的一份希望,这是她存在的意义。
“那墨将军可为自己想过婚配?”
“只为北国,心其他。”
“墨将军的意思是,若为了北国,什么事情你都会愿意?”
“身为护国将军,当行护国之事。”
“那墨将军可愿···”
“谁!”段煜泽话还没说完,墨怀珺就从窗户追了出去。
就在刚刚,墨怀珺不经意间看见了刺客从窗户伸进来的迷烟。
差点,墨怀珺就要因为和段煜泽说话一时烦躁,就让刺客有了可乘之机。
看墨怀珺追出去,段煜泽砸碎手中的酒杯,也跟着追了出去。
这个刺客轻功了得,墨怀珺追着他一直离开城区,来到山林中。
山林中丛生的树木让刺客将自己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
但墨怀珺并非等闲之辈,靠速度取胜的她,轻功自然也了得。
墨怀珺踏着枝丫,上了树冠,三步并两步,空翻到了刺客前,准备出手。
但就在她落地的那一瞬间,刺客直直的倒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回事?墨怀珺在这一瞬间充满了疑问,她还没出手,这个人是怎么死的,一点伤痕都没有。
难道在刺杀她之前就服毒了吗?
待到墨怀珺查看了刺客的尸体后,才知道,从后面飞来的暗器,击中了刺客的心脏,而这个暗器竟然是酒杯的碎片。
她抬头看着远处跟着追过来的段煜泽。
“煜王?”
这个煜王不简单,这样的距离,一招致命,用的还是酒杯的碎片,这样的招式就连她自己也不能保证做到。
看着墨怀珺一脸的疑问:“墨将军现在可愿意与本王比试比试?”
先前同段煜泽交手,自己被他逼的节节后退,舍弃了一支匕首才能取胜,但她仍然感受到了,段煜泽在让自己,他的实力绝非仅此而已,她实在想试试段煜泽真正的实力。
墨怀珺终是没有经得住段煜泽的诱惑:“那还请煜王不要手下留情,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段煜泽:“那本王还得请墨将军手下留情了!”
话音刚落,段煜泽就向墨怀珺扔去剩余的酒杯碎片。墨怀珺没有近身的机会,只能一直防守着不被段煜泽飞过来的酒杯碎片击中。
段煜泽自然知道以墨怀珺的身手定不会被这点酒杯碎片如何,只是借此消耗她的体力罢了。
段煜泽扔出了手中剩余的碎片,趁墨怀珺躲闪之际,回身从旁边的树上掰下了一支树枝。
他没有武器,只能就地取材了。
待到墨怀珺回过神,看见拿着一支树枝的段煜泽,她轻轻的笑了,这一次,终于遇上对手了吗?
“墨将军承让了!”
“煜王承让了!”
墨怀珺将自己的双配匕首别回腰间,也从身旁取下一支树枝,掰断成两截作为自己的“双匕首”。
墨怀珺依旧采用了防守形式,她要看看段煜泽会采用什么样的招数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