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比较适合和宁王他们玩！
被姜宁卿那么一打岔，裴央和宋苑憋了一肚子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裴家老太太手段阴险防不胜防，又惯会倚老卖老，仗着裴央父亲是为救陛下挡刀而死在玄武帝面前有时候都敢拿乔。
文人大多酸腐。裴央已经牺牲那么多走到了如今的地位，自然不会让其他人抓住不孝的理由还攻讦他。
所以面对裴老妇人也只能一忍再忍，只庆幸她这些年来没有闹出人命。
姜序年听见裴央提他那恶毒老娘直接就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姜宁卿就站在他身后侧，她可以发誓，她爹是真跳起来了。
姜序年情绪激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表情凶狠的跟野猴子下山准备抢砸了一样。
“你家老太太让她来，有本事你让她现在就到我面前来，你看我敢不敢打死她！”
姜序年不打女人，也不打老人，更不打老妇人。
但如果那人是裴家老夫人，他表示前面几句话都是屁话！
当初苏瑶还活着的时候就是被她百般磋磨，后来生产之时被裴老夫人扣下了大夫才难产血崩而亡。
裴老夫人虽然没有直接捅刀子，但是她也间接害死了苏瑶！
在姜序年眼里她就是杀人凶手。
姜序年骂骂咧咧的，奇怪的是裴央就好像被骂的那个人不是他老娘一样淡定。
姜宁卿目光在她爹和裴央身上来回打转，这个裴老夫人一听就是个有事故的女人啊！
她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然能让亲子对她被人唾骂都熟视睹？
宋苑见姜序年骂着骂着都快抄家伙准备去丞相府干一架了，连忙叫着还在发呆的姜宁卿把人拦下来。
“姜姑娘，快快快！”
姜宁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爹已经气势汹汹走到了门口，左腿甚至都已经跨出门槛了。
但是这裴丞相怎么这么淡定？
除了裴央稳坐不动，其他人七手八脚想要去扯姜序年，谁知道他自己把脚又收回来了。
姜序年一句话都没说，闷头坐回椅子上独自生闷气。
姜宁卿也愣住了，她爹今天好反常啊！
她只好询问裴央：“裴伯伯，我爹他怎么了？”
其实她想问她爹和裴老夫人有什么恩怨的，但是太直白了，人家不一定告诉她。
裴央：“你爹曾经一脚将我母亲踹飞出去，她老人家直接昏睡了三天，醒来之后就捧着家中的丹书铁券去陛下那求了恩典。陛下下旨，你爹不允许接近我母亲十丈内。”
这距离也不是瞎规定的，主要是怕他用剪。
百步穿杨还是小心点好。
姜宁卿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但是为什么她觉得裴丞相好像还挺失望的……
“那是您亲娘吧？”
裴央：“又怎么不是呢！”
要不是亲娘早就送她下去给阿瑶陪葬了。
裴央不愿意再提及裴老夫人的事，匆匆起身，“既然宋姑娘心意已决裴某也不好强人所难。姑娘，京城应由姑娘畅游。”
说完裴央就身形摇晃落荒而逃。
姜序年盯着他离开的背影骂了一句：“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