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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合的亲密接触会唤醒身体分泌充裕的荷尔蒙,多巴胺,内啡肽等激素,有效缓解恐惧、压力、抑郁以及所有心理或是生理上的损伤都会有所修复,甚至治愈。

沈家恒推着林舒去感受彼此,去接纳自己。

空气中悬浮的微尘,闪着星星点点的光,房间里还残留着欲望的潮热,林舒闭眼又睁眼,还有些犯晕乎,可心里暖呼呼的,他贴着人摸过去,沈家恒已坐起身,从床头抽了纸巾清理。

赤裸的上身,常年健身的肌肉紧实匀称,有种男性特有的力量美,性感,健康,与平日里穿着制服时严谨而禁欲相比,极具反差。

但不管哪一面的他都让人心动。

高挑,英俊,带着点距离感。

沈家恒是一眼就能从人群出认出来的那种类型的男人。

虽然在一起了,林舒偶尔还觉得不够真实,并且这种感觉至今依然强烈。

“恩?”沈家恒见林舒发着呆的模样,问他,“想什么呢?”

林舒的身体酥软,眸子跟刷过蜜水似得亮,眼尾绯红,看上去很甜,“你。”他眨眨眼睛,哭得多了开口的声音有些哑,难为情地问,“你不做吗?”

林舒身体不好,沈家恒本没想真怎么,可看着他朦胧天真的眼神,沈家恒突然想逗他,沾了精液的指腹沿着林舒的唇线将他被吻得红肿的双唇描摹得更加湿亮旖旎,然后停驻在小小的咬痕迹边摩挲。

林舒似乎有所不解,可也只懂微微张的唇由着人弄,一脸迷茫。

沈家恒嘴角揽起个温和的弧度,轻轻捏住林舒小巧的下颚,偏过头去吻那抹腥甜。

他只欲浅尝辄止而已,林舒却主动的张嘴舔了一下沈家恒流连在他唇边的舌尖。

软软的,滑滑的,很舒服。不过他自己精液的味道不怎么样,还有点苦,他正想再尝一下,沈家恒后退一步分开了点距离。

被子从肩膀滑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织缀着斑驳的吻痕和红肿的疹子,林舒就那么半撑着身体,仰着脖颈,雾汽迷蒙的眼神中略带疑惑。

沈家恒看着他微长的刘海下那双眸子,如同淬了光的黑玉一般,深邃柔软,玲珑的锁骨深陷,因为瘦,还能隐约看出胸前单薄的骨骼......

荷尔蒙和多巴胺的分泌让他的病态中多了分迤逦。

明明是苦出生,趟过了浑水,历过了泥泞,这样的世俗早该教会人功利,虚伪,趋炎附势。

但林舒仿佛是一个例外,在这喧哗嘈杂的名利场中,受尽伤害也学不会这些,他身上总带着温良,清澈而纯粹,他因此焦虑难安。

这种与世争的懵懂和软弱叫人忍不住想去保护,也会激起人心最深处的恶。

他也不想他学会这些世故。

那些迟钝,谦卑,良善汇集成一种虽不典型,但难能的品质。

沈家恒伸手触碰林舒柔软的耳垂,林舒就势靠了过去,如此顺从地蹭他的手指。

怎能让人忍心拒绝?

林舒侧卧进被褥,抱着柔软的枕头,沈家恒让他腿并拢起来,他不太明白沈家恒想怎么,但也照做了。

在床事上他一向都乖。

沈家恒说应该亲手打造一座金屋,将他藏起来。

金屋也不行,毕竟太冷了。

他这么喜欢他。

他的手指在林舒粉嫩的会阴处撩拨,又沿着他两股的缝隙间徐徐抚摸,他手势娴熟,轻描淡写的那几下爱抚,夹紧的腿间不知不觉半抬起了头,铃口滴滴答答地渗出清亮的情液,又湿了。

沈家恒抽出手指,将自己剑拔弩张的性器嵌进林舒紧闭的双腿间,双手揉捏着红肿的臀部缓缓开始抽插,他边动作边跟他温吞将以后的家娓娓道来,满墙的蔷薇粉白色的,走廊上还要植紫藤。再在屋后种一个花树,合欢好还是槐花好?

虽然不是真的性交,但这种姿势实在太暧昧了,林舒刚褪下的红晕又蒸腾起来,沈家恒滚烫的性器在他的腿间进出,擦的他那里脆弱的皮肤热乎乎的,又有意意地在他敏感的峃口或轻或重的顶戳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可就是不进去。

林舒拽着枕头的手,节骨蜷曲,指甲泛着莹莹的光泽,他在沈家恒的顶弄中轻哼,湿成一缕缕的睫毛垂着蹭着洁白的枕头,流下细细密密的潮湿。

他自己勾的人,可又受不了这样。

而沈家恒看着这个主动送上门来邀请,现在又一副堪堪要承受不起的人,真是又可爱又好笑。

但他心里是欣慰的,又忍不住逗逗他,毕竟林舒向前迈出了这一步,不容易。

即已一个招了,一个应了,行一半那可是万万不能够的。

林舒当然知道这个,皱着眉头去瞪沈家恒。

然而并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沈家恒这才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声不人,低低的很是悦耳,他忽然停下了动作俯下身,像揉小动物一样,揉了揉林舒通红的耳垂,他总喜欢这样。

“你喜欢什么样的,都依你。”

林舒这都准备好了承欢,可对方磨刀霍霍不下刃,沈大夫真不是人。

他正想躲。

忽然被沈家恒从身后扣住了臀,在腿间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每一记冲撞都热烈而凶猛,顶得他整个人都失控的载向床头去,可爱的熊猫抱枕被两人挤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两人间的热度骤然上升,那物在林舒的臀缝里不兼停地擦弄戳刺,林舒被这么折腾弄得不太舒服,感受着沈家恒的情欲和温度,林舒也法不动容,粉润的龟头随着身上人起伏的动作,一下下,淹湿了藕色的床单。

他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求仁得仁还怨什么呢?

只埋着脸,嘴里却承受不住身后的冲撞而发出含糊的声音,腿并的都酸了都不见沈家恒有泄欲的痕迹。他不得已一松,立马被沈家恒敕令让他把腿夹紧,他心跳如鼓,却心反抗,只能咬着牙尽全力把腿并拢,让沈家恒得心一些。

沈家恒俯下身吻林舒单薄耸起的蝴蝶骨,林舒被弄得难受,他这个角度,一低头就可以看见沈家恒怒张的器具在他的腿间来回刺探,淫荡得他不敢再看,闭上眼睛,守着着颠倒澎湃,呼吸不免急促起来。

舍不得林舒遭罪,沈家恒轻咬着林舒漂亮的耳垂,身下亦加快了动作,伴随着的肉体撞击的声响,屋子里弥漫着情欲的氛围,沈家恒射在林舒嫣红的会阴处。

林舒松了一口气,累得不行,他侧身抱着被褥僵在那里,也不敢动弹,囊袋的皮肤被磨得通红,两股之间黏着沈家恒刚射出来的东西,乳白色,泛着濡湿的光泽。

沈家恒还是一如既往,从浴室拧了热毛巾,气定神闲地替人擦拭,林舒整个人又晕又软,两腿用尽了力气,热毛巾经过的时候,竟还在克制不住轻轻打着颤。

真是一塌糊涂。

沈家恒见林舒如此,倒格外的耐心地伺候他,引话题,“这房子有很大的院子,然后种满你梦里的花,四季都有花期,你坐在落地窗前看花,弹琴,晒太阳。”嗓音低沉从容,带着限温情,“或者你愿意,我们也可以去乡下。”“你就做你自己喜欢的事,养花,种菜,看看书发发呆,什么都不用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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