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儿，对吧？”
阿斯坎尼亚呼吸粗重，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从未感受过的紧致与温热令他的神经异常亢奋。
身体里的肉刃飞快地抽插起来，攻势猛烈而所顾及，次次碾压过那致命的敏感点，粗长的家伙将穴口的褶皱撑平，向外抽动时带出一圈泛红的肠肉。
菲利普失声尖叫起来，恐惧地疯狂扭动身体。
阴道里的震动棒孜孜不倦地嗡鸣着，前列腺被胎儿挤压和肉棒摩擦双重刺激，一种陌生而危险地剧烈快感直冲他的大脑皮层，那种浑身触电般酥麻的窒息欲火，热烈得快要将他烧死。
“慢点……慢点……我受不了了……”
菲利普助地大张着嘴喘息，哭得直抽气。
“别列佐夫干没干过这里？”
阿斯坎尼亚掰过他低垂在阴影里抽泣的脸，颇为满意地看他脸上意乱情迷的淫荡神情。
“埃尔文呢？别装死，看着我。联盟的臭婊子。”
菲利普被干得大肚子晃来晃去，孩子不老实地在肚皮下翻滚，他在浑身一阵失控地痉挛过后达到了高潮，那双被情欲侵蚀的蓝海翻着眼白，涎水狼狈地顺着张开的嘴角向下流。
阿斯坎尼亚就从他半晌闭合不上的唇齿间伸进几根手指，狠劲往喉咙深处捣，捣得菲利普一阵阵干呕。
“我就爱看……你这幅失去理智的样子……”
“你就活该……被我草死……”
“菲利普……菲尔……嗯……”
阿斯坎尼亚又不知疲倦地捣弄许久，终于闷哼一声，泄在了菲利普的身体深处。
他抱着菲利普许久，将下巴抵在对方的颈窝，感觉到怀中人不停地颤抖，直到二人情欲烧灼的滚烫体温冷却下来，才逐渐从菲利普身体中抽离。
白浊的精液落到被单上，夹杂了几丝殷红的血迹。
被折磨的人声息地悬吊在那，了生气，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四周一片狼藉。
阿斯坎尼亚理智回笼，沉默半晌，上前将菲利普手腕上的镣铐解开，扯下电极片，取出身下还在震动的玩意儿。
菲利普浑身酸软疼痛得要命，像刚经历一场凌迟之刑，早已失了支撑站立的力气，身子一歪就要向旁边倒去，被阿斯坎尼亚一把捞住肩膀抱进怀里。
菲利普的身体却仍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阿斯坎尼亚托着他的腋窝把他放到床上。
看到那被自己啃吻得红肿破损的唇角，阿斯坎尼亚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那可怜的伤处。
菲利普默不作声地向后一躲，使不上力的手臂费力地支撑身体向后挪了几步，软绵却又坚决地推开他的手。
他浑身赤裸地抱着肚子，手腕上是鲜红的深深勒痕，苍白皮肤上满是干涸的体液和被粗暴对待的红肿淤青的痕迹。
菲利普缓缓蜷缩成一团，泪腺失控般地不住流泪。他被肏得假性宫缩，肚皮一阵阵紧绷蠕动，但他早已经疼得麻木，也不想再去管肚子里那两个孽种。
阿斯坎尼亚目光飘忽片刻，心底没由来地一阵烦躁，似乎在后悔方才冲动之下有些过于粗鲁；又余怒未消地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心虚的，明明是菲利普先恶意挑衅，他只是略加惩戒，根本不必有负罪感。
二人僵持片刻，阿斯坎尼亚先忍不住了，菲利普一直坐在那里捧着肚子抹眼泪，每次他略一有靠近举动，菲利普就立刻躲开，挪到床铺的另一边去。
那模样恨不得离他八丈远，好像他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阎王罗刹似的。
阿斯坎尼亚心中不爽，一个起身上前压制住他，将他圈在臂弯之间，菲利普仍挣扎着要躲，满是泪水的一张脸上面表情。
“别躲，我抱你去清洗。”
说罢，阿斯坎尼亚不管菲利普声的肢体抗议，抄过他的腿弯打横抱起，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一路上菲尔放弃挣扎地靠在他胸口，紧闭双眼。
“肚子还疼吗？”阿斯坎尼亚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在浴缸里，打开水阀调试水温，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手帮他拭泪。
菲利普死死咬着干涩起皮的唇，不说话。
“我要不要叫波尔医生过来。”
菲利普蓦地皱起眉头，眸光闪烁片刻，飞快地摇了摇头。
他不想被波尔看到他此刻狼狈不堪样子，即使波尔已经替他检查过数次破败的身体。
捕捉到了那细微神情中的黯然哀伤，阿斯坎尼亚霎时黑了脸，勉强提起的嘴角垮了下去，一股股酸气直冲心底。
什么意思？
他这是什么态度？
平日里他就总觉得菲利普对波尔比对他还要亲近些，波尔医生在场时整个人状态也会更加放松，不似与他单独相处时那样紧绷。
凭什么？波尔·亚历克斯一个外人？
就因为波尔那副温柔体贴的斯文模样？晦气，波尔那副细声细语、装腔作势的模样，总让他想起那个倒霉师兄埃尔文·金。
看来多情风流的施密特上将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专一”，喜欢的类型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还有永不悔改的区别对待。
阿斯坎尼亚越想越气，恨不得把菲利普丢在这一浴缸水里泡着不管，扬长而去。
但他狠狠磨了磨后槽牙，深呼吸一下，把不悦的情绪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今天欺负菲利普欺负得狠了，要是再不给点甜头，以后在他这个偏心眼的惯犯老师面前，怕是更没有好脸色看。
阿斯坎尼亚手掌探入水中，往菲利普身下寻去，菲利普猛然受了惊吓一般，扑腾着水花便要站起来，手指一时抓不住湿滑的浴缸边缘，险些又要摔倒。
“老实点！”阿斯坎尼亚一把扶住他，眉头拧得死紧，语气不善道：“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会生病。”
菲利普瑟缩一下，沉默地坐了回去。
阿斯坎尼亚示意他往后躺，掰开那双略显浮肿的长腿，手指进入那红肿外翻的穴道，细致地扣弄着，将那残留的淫液引出。
菲利普耳尖愈来愈烫，直至红的快要滴血，他采取一贯的逃避策略，闭上眼睛不去看阿斯坎尼亚在他身下的动作，眼不见心不烦。
处理好了体内的秽物，阿斯坎尼亚又换了一缸温水，取了些沐浴液和洗发露，涂抹到菲利普的皮肤和长发上。
打出柔密的白色泡沫，再用清水冲去，菲利普全程任由他摆弄，却仍别着脸不看他。
待到泡沫全部冲洗干净，阿斯坎尼亚托着菲利普的腋下把他拎起来，扶着他走到一旁干爽的地方，从头到脚帮他擦拭着身体。
“先这样吧，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洗完澡帮你吹头发。”
阿斯坎尼亚取来一套干爽的新衣服，帮菲利普换上，系好纽扣。
菲利普点了点头，没什么其他反应，转身便要往浴室外面走。
“等等。”
阿斯坎尼亚又阴魂不散地叫住了他。
菲尔压抑住胸腔不断上涌的憋闷感，深吸一口气，转回身站定。
“还有什么事吗？长官。”
阿斯坎尼亚被他这疏离的态度呛了一下，偏又不好再发火，只得耐着性子用还算温和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怀孕的人情绪很容易不稳定，但这不是你寻短见的理由——太空舰里面是够闷的，没什么可消遣的，这样吧，等有空我带你到舰上转一转。”
“你可以穿上下士的制服，免得被人认——免得引人注目。”
“但你现在这幅样子不太合适，哪里有肚子这么大的士兵？等你生完孩子的吧。”
菲利普眼神漠然，那片总是温柔的蓝海冻结成冰，深深看了阿斯坎尼亚一眼，一言不发，转身挪着沉重的身体缓缓离开。
阿斯坎尼亚脑子一空，想要继续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立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菲利普的背影。
他方才竟突然有些不敢对视。
那个眼神极为熟悉。
那一刻，阿斯坎尼亚仿佛骤然坠入坍缩破碎的时空逆流中，不可自拔地落进回忆的樊笼里。
那双眸子，纵使布满岁月痕迹，却总能轻易扰乱他的思绪。
现实与记忆中一双冰冷的深蓝瞳仁逐渐重合——那淡漠而威严的眼神里包含了审视、轻蔑与不认可。
经年数功勋荣誉建立起的高傲自尊壁垒，在这双眼睛面前不堪一击、摇摇欲坠，迅速产生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裂痕，那种令他恼羞成怒的自卑与不甘处遁形，再次如同野草蔓延一般疯狂滋长起来。
“施密特。”
阿斯坎尼亚一拳狠狠砸在浴室的墙上。
那不是菲尔该有的眼神，它属于上将施密特。
阿斯坎尼亚平复着内心复杂的情绪，想着哪一天要向威尔森教授确认一下，帝国的记忆清洗技术成果是否的确固若金汤。
没关系，过往一切已化为尘埃，菲利普战败早已成定局，现在是他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