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降谷零充当MT吸引了他大部分仇恨,身后的人也只是维持着埋入体内不动的姿势,只有残余的刺痛和发胀的穴肉还提醒着他的存在。
似乎是等到身前人释放完毕,没有在两相夹击下被他不慎咬断的风险,身后的抽送又踩着另一个人的尾巴接上了征伐,显然是存心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幼驯染,还真是默契啊。喉咙处异样的感觉还未完全消退的日野雅史不得不分出更多的注意在身后交合的部位。
他都分不清这两人是故意不要他好过还是为了减轻他的痛苦,接二连三的打破底线让他羞耻心完全炸开,窒息感一直传到了胸口,又是跪伏在地面上的姿势,连自尊也要他丢到一边弃置不顾。
本不该担任交媾任务的器官被硬生生撑开,绵密的肉壁在鞭笞下颤抖,发软的双腿被身后的诸伏景光分得更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被拍打得发红。
后背式的体位让入侵更加方便,也进入得更深。日野雅史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空出来给入侵者提供肆意放纵的空间,一切都脱轨了。
“这种程度就受不住了吗?”头顶传来一声嗤笑,日野雅史昏沉的大脑没能分辨出对方的音色,从嘲讽的内容和语气大抵猜测出是降谷零。
“好了好了,零。虽然说你每次开口里面都缩得更紧了,但是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小银雀会虚弱致死的。”
温润如玉的熟悉声音带着刺耳的笑意,内容则不怎么让人笑得出来。
诚然,对方说的都是实话。日野雅史就算努力不把羞耻表现在脸上,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腔室的每一次瑟缩都提醒着自己的快感,对方也迅速对这具身体熟悉起来,得心应手地刺激起几个已知的敏感点来。
就算面上装得正经,诚实的肉体还是暴露了全部的真实想法,这一双方心知肚明的过程好像又成为了另外的情趣py,更让作为承受方的日野雅史难以抬头去与对方对视。
难以与诸伏景光对视,这种时候的主动对视也像含着另一层意图,挑逗的、寻衅的、求欢的。论如何都法让他接受的。
但是诸伏景光是这样的人吗?他了吧!日野雅史又忍不住想。
“小银雀”又是什么鬼比喻?他什么也没什么能和银雀挂钩的特征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称呼油得他忍不住打寒颤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日野雅史的心不在焉,诸伏景光扶着他的腰部的手狠掐了一把,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不满,唤回了走神的日野雅史的神智。
他身上那件仅剩的白衬衫此时也在拉扯中变得破破烂烂,上面几颗扣子都被扯开,半边衣服在诸伏景光的动作中滑下了肩。
身前的降谷零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他捻了捻日野雅史胸前嫣红的小点,指甲在其上骚弄而过,带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随后他不轻不重地在顶端掐了一把,同时俯身在对方露出的肩颈上咬上一口。
“嘶你小子……我可以申请一支狂犬疫苗吗?”
“驳回。”
轻微的刺痛让茱萸站立起来,降谷零轻描淡写地驳回了对方礼的请求,没理会对方的嘴炮,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的手掌拢住胸肌,已经硬起来的小豆不知羞耻地抵着他的掌心,似乎在渴求更多的接触。
“好像可以试一试……”
他又一次在此时表现出他的高行动力,向内聚拢柔软的乳肉,硬生生挤出一指高的乳沟。满溢的乳肉像胀满的水球从指缝间鼓起一点,至少看上去肉感十足。
“你是什么讨要乳汁的小孩子么?”被掐得面目扭曲的日野雅史从牙缝中憋出一声嗤笑。
降谷零奇怪地瞅了他一眼,这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比喻,他说出来也不烫嘴吗?
这么看还是你更擅长羞耻py吧!
“我是要哺乳的孩子,你又是什么?”
后脑勺被人往下压,性器贴上被硬挤出的沟壑。包裹感当然是没有的,只是抵在弹性的肌肉上磨蹭罢了。
舒服吗?倒也没有多舒服,毕竟这个姿势和艹空气也没有多少区别,难免让人感到空虚。
不过,降谷零手下又加了几分力,看着日野雅史嫌弃憋屈又法动弹的脸,脸上的笑容更盛,突出一个精神攻击和精神满足。
这个姿势,日野雅史处安放的头部与降谷零的下体靠得极尽,还在身后人的顶撞下更加向前。他惊恐地瞪大了眼,几乎又一次贴上对方性器根部,好像他上赶着要给对方再做一次口交。
而且、太贴近心脏了。
摩擦生热对胸口的部位同样有效,暖洋洋的像泡在温水中,火热的器官亲吻过胸口,偶尔蹭上已经发红发硬的小豆,过激的快感直冲上天灵盖,叫人受不了。
日野雅史深埋下头,在降谷零看不到的角度,面红心跳,呼吸都悄悄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