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陈峰把最后的文件处理好,随后起身说着,“我处理完了,我们回家吧。”
“不过警花,用帮忙追人吗?”陈峰装作意继续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看着几乎都是痕迹的衣服,眉头皱了起来,“警花追起来,会不会很困难。”皱眉的动作也有了很好的解释。
“呃,暂时不打算谈恋爱,而且比我大,还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结婚,或者有没有男朋友什么的,更别说她的性取向是什么样的,我都不知道。”陈曦解释着。
“好吧。”陈峰耸肩。
家的位置是个小区,因为父母的原因,所以并不是像他们认识的富二代一样生活在别墅或者一梯一户或者大平层里面,也是导致风言风语的原因。
不过也有好处,东西很快就收拾完了,成江那边也交易好了,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三个人把东西搬进去,即便陈曦的已经是很轻的了,但她搬着还是吃力,甚至东西还在颤抖着。
看着自己发颤不能用力的手,陈曦握了握拳,力,使不上什么力气。
“姐,喝奶茶吗?”陈峰特意走到陈曦面前小声的说着,把手机递给陈曦看,随后看了一眼成江的位置,看起来是不想让他知道。
“这个吧,热的,五分糖。”陈曦选了一个一个带着荔枝味果粒的奶茶,把条件都弄了上去,陈峰则随意选了一个葡萄味的,看起来也不的,随后就等着奶茶送过来。
“咚咚”
门敲响了,陈峰走过去,看着门口明显管家服饰的中年男人,有些诧异的开口问着:“您是?”
“这是您的外卖吗?”管家把手上的两杯奶茶提起来,好奇的问着,随后讲着,“这边常年住着我和先生,所以除了我们的房牌号,其他的都是没有的,所以外卖直接送到了我们那里。”
“抱歉,抱歉!”陈峰急忙道歉,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没事,这是你们的房牌号,记得弄的清楚一点,下次外卖就不会送了。”管家摆了摆手,把奶茶递过去,随后把身旁的门牌号也跟着递过去,讲着,“因为其他房子的人经常看不见影子,房牌号就都放在我们那里。”
“好的,麻烦您了。”陈峰急忙说着,随后带着房牌和奶茶走进去,把奶茶递给陈曦,随后带着房牌去找成江。
“爸,姐的手,她的身体?”陈峰看着坐在窗边椅子上的喝着奶茶的陈曦,阳光打在她身上,看起来她美极了。他咬着吸管,这个葡萄味的好奇怪,齁甜齁甜的,还甜腻腻的,好像甜的感觉像是麦芽糖,都能拉丝了。
“让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别累到她了。”成江皱着眉看着那边,默默叹了一口气,他得离开一段时间了,他不是没脾气的孬种,敢打他孩子的主意。
“我知道。”陈峰应着,快步走过去,坐在她旁边,跟她一起晒太阳。
“你是不是该谈恋爱了?”陈曦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着陈峰,她弟弟就跟她差个四岁,现在也二十二了,这个年纪,结婚的都有,她好像没听说她弟弟谈恋爱。
“没时间,我得处理公司,爸刚才跟我说了,他有其他的重要的事情去解决,我就更没时间了。”陈峰不喜欢这个话题,把奶茶递过去,吐槽着,“这个奶茶甜的要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这么特别,姐,帮我喝点吧。”
“那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陈曦没有放弃,性取向这个东西得清楚才行。
“……女。”陈峰沉默着,最后回了一个字,但真正喜欢什么,他也不太清楚,毕竟他还没喜欢过人。
“你喜欢男的?”不然为什么沉默啊!
“不,我还没喜欢过人。”陈峰摇了摇脑袋解释着,他估计只有在遇见喜欢的人之后才能知道他的性取向吧。
“好吧。”陈曦表示理解。元哥也一样的嘛,以前都没听说过他有喜欢的人,不过上次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说他有对象来着。
“那个是元总?他怎么牵着个人?”
“你不看博文的吗?都公开了,婚期据说都已经决定了。”
“那个明显就是公开的那位,只是以为是个身形小一点的,结果身高差不多就算了,看起来比元总还要健硕一些。”
“所以元总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上面的,昨天我看到了那个博文。”
“对的,上面的。”
“睡觉了。”元安坼把薄外套挂起来,看着还在打量的秦昀槿,出声说着,把人推床上,让他脱鞋。
“叔叔,我知道了~”秦昀槿点了点头,随后脱掉鞋子,上床,他没有外套,因为身上的衣服宽松,而且他也不冷。
“叔叔,上来啊~”秦昀槿拍着身侧的位置,等着元安坼上来。
“嗯。”先把眼镜摘下来,放好,随后才脱鞋上床躺着,把秦昀槿抱怀里面,轻声说着,“闭眼休息吧。”
“好。”秦昀槿应着,回抱着他,埋他怀里。
本来以为入睡会很困难,结果闻着元安坼身上不太明显的温润的香味,秦昀槿几乎是光速入睡。
“???”
看着一旁已经睡着的人,元安坼罕见的沉默下来,他从未感觉自己这么沉默过,睡的这么快,是不是太他妈离谱了?
他不太相信直接上手去摸秦昀槿,只得到了他确实睡着的结果,比起他这个天天午休的,为什么秦昀槿看着才像那个天天午休的人。
重新躺回去,凑到秦昀槿面前,好像闻到了一点浅浅的清香,有点像他喜欢的木槿花香。
秦昀槿醒的比较早,从衣服里面拿出来忘记放好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快下午一点半了,他们午休的时候大概十二点左右,睡了一个半小时。
看了一眼身旁还在睡着的人,犹豫了一下,把脑袋凑过去,给他们两个来了一张照片。
要养狸奴:【图片.jpg】
要养狸奴:午休醒了,各位在做什么?
要养狸奴:午休结束~还在睡着的叔叔,很可爱~【图片.jpg】
单纯的兔子:还在睡觉的元总,看起来真可爱。
皓月:不知是不是上午受刺激了,越看越像没反应了的。
梦里星辰:【傻眼】别说了,我都缓过来了,不要刺激我!
要养狸奴:啊这,下次拍视频。
菜菜子:【灵魂没了】
浪漫的洋:在学习。
浪漫的洋:秀恩爱滚蛋。
要养狸奴:有本事你自己秀啊。
浪漫的洋:【骂骂咧咧】
浪漫的余:下午好,一会儿去上课。
浪漫的洋:一会儿我也要去上课了。
粒粒的夫:由我创作,粒粒美工的游戏差不多了。
粒粒的夫:你们要试试吗?
诚实的陈:【哈欠】
诚实的陈:不是我听你说是由你们的感情经历弄的吗?我们试什么?
粒粒的夫:改了改,把我和粒粒改成引导的人。
诚实的陈:发吧,我试试,然后就去上课。
粒粒的夫:【链接】
诚实的陈:卧槽?
诚实的陈:你他妈怎么想的?
诚实的陈:他妈恐怖游戏?
诚实的陈:【骂骂咧咧】
诚实的陈:我不试了,你去发博文,直接艾特元总,直接吸引一波流量,幸运的直接被看中。
粒粒的夫:【可以】
家有粒粒:【链接】元总,你觉得我这个游戏设计的怎么样?@狸奴
要养狸奴:兄弟,叔叔还在睡觉,你等下班再艾特也行啊。
家有粒粒:你反正醒了,你试试。
要养狸奴:我脑子有坑啊,恐怖游戏,我才不玩。
家有粒粒:你可以装成被吓到的样子,求安慰。
单纯的兔子:哒咩呦,元总会率先害怕的。
梦里星辰:哒咩的,元总不喜欢恐怖的。
菜菜子:哒咩哦,元总不接受的。
皓月:不可以哦,元总会做噩梦,做噩梦会发烧,会生病的。
要养狸奴:【哈哈哈】听见没有,恐怖游戏在叔叔这里没出路的。
家有粒粒:我不信。
风儿跑偏:除了bg看起来有点多,美工挺不的,游戏剧情也不,其实可以试着走设计方面的。
家有粒粒:感谢评价。
元氏集团:【让我看看】
元氏集团:【思考】我感觉还不诶,没那么吓人。
元氏律师团:【吃瓜】公关团队,我看你们想进去一下下了,元总出什么问题,你们承担的起吗?
元氏集团:【捂嘴】我什么也没说哦~
易女士:【思考】第一次?看起来跟安安当初弄的差不多。
易女士:除了是个恐怖题材,这一点不行,其他的还不。
元先生:但这个还得看灵感,有的就只有恐怖方面有灵感,所以,暂时先看看。
粒粒的夫:真不,元总的吸引力真大,吸引过来了好多。
诚实的陈:其实你可以换个题材的,咋能改成恐怖题材呢?
粒粒的夫:不知道,突然就这么想了。
诚实的陈:你该不会灵感都在恐怖题材上吧?
诚实的陈:看评论的样子,元总怕恐怖的事情是众所周知的,你估计不能被看上了。
粒粒的夫:应该不是都吧,我再试试。
粒粒的夫:……
粒粒的夫:好像真的都在恐怖上面。
粒粒的夫:哦~不!
诚实的陈:哈哈哈,擦肩而过。
元安坼睁开眼睛,看着一旁看着手机的秦昀槿,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嘀咕着:“你醒的好早。”
“不早,才一会儿。”秦昀槿急忙把手机扔旁边,爬到他身上趴着,半抱着他,在他脖子上亲了亲,撒着娇,“叔叔睡觉的样子很可爱,身上香香的,好闻,好像是木质香。”
“我哪儿香,我又不喷香水。”元安坼还迷糊着,脑袋混沌着,“你身上才香吧,像木槿花香,不浓。”
“我才没有,我也不喷香水的。”说着,秦昀槿闻了闻自己身上,都是被沾染上的木质香,温和醇厚又莫名有种淡雅的感觉,“叔叔身上的香都弄到我身上了,木质香。”
“嗯?”元安坼放空自己,让自己清醒一点,才疑惑的出声,虽然不懂为什么秦昀槿说他身上有香味,“起来吧,洗洗脸,然后喝杯水。之后再说开始工作。”
元安坼把秦昀槿弄下去,从床上坐起来,但心里还是记着刚才秦昀槿说的那个,拽着自己的衣服闻了闻,好像确实能闻到点木质香,他也不弄香水啥的,洗衣服的也不是这个香味啊?
要养狸奴:叔叔身上有种木质香,明明没有香水啊,闻起来有种温和醇厚却淡雅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鼻子出问题了。但叔叔也说我身上有他喜欢的木槿花香,奇怪,明明都不喷香水的。
单纯的兔子:啊这,真假,看起来有点假。
要养狸奴:真的香的,我衣服上都有了,明明以前都没有闻到的。
梦里星辰:啊这?激素?
要养狸奴:激素会弄这个味道吗?激素不是弄喜欢的味道吗,我喜欢的不是这个木质香啊。
菜菜子:啊这,可能真的鼻子出问题了吧?
皓月:可能大概是谁喷了香水了吧?
要养狸奴:不应该啊,我记得叔叔不喜欢浓郁的香味,那次送的混合花都是让管家去处理的,因为味道太重了。
皓月:啊这,或许是淡一点的那种?
要养狸奴:没经过别人,也就叔叔堂弟,他身上也没有香水味,反而是,肉味。
菜菜子:肉味?这是什么形容?
要养狸奴:他中午吃了好多肉,身上都是肉的味道。
菜菜子:啊这,可能是闻了吧?
狸奴:没有,我从我身上也闻到了,奇怪。
单纯的兔子:好家伙?这是触发了什么开关吗?
梦里星辰:什么香味啊?
狸奴:就说的木质香,可我不喷香水的,衣服洗完也不是这个味道,沐浴露更不是。
狸奴:奇怪。
元安坼从小浴室里面洗完脸擦干出来,依旧在闻着自己的手臂,怎么回事,还是能闻到,转头看着坐在床边的秦昀槿,好奇的问着:“鼻子出问题了呢?我感觉我好像一个人形制香机。”
“不知道,我也去洗脸。”秦昀槿穿好鞋,摇了摇头说着,快速的洗了一个脸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些没有擦干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