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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与回忆㈡㈩㈤(2 / 2)

“你躺下来,该我了。”元崧揉了揉自己的腿,指挥着黎源躺下来,他们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流程,元崧先来,随后才是黎源。

“我们试试乳夹。”元崧把乳夹拿出来,调整好给黎源带上,伸手揉了揉带着乳夹的胸部,坏笑着,“那是不是撞一下就响一下呢?”

“学长~”黎源还是很怕元崧花起来的,他一花起来,跟用不完一样,只有没了花的招式,才仿佛脱力一样趴他身上大喘气,就好像透支一样。

“乖~”元崧笑着安抚他,便开始自己的行动。

房间内瞬间响起铃铛声。

不过因为元崧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脱离出来,第一次只维持了一分钟就射了出来,随后就开始花招展示。

“学长,撑~”黎源跪趴在床上,双手就在脑后放着,上面的手铐是那么的明显。

“乖,再射一次,射一次就结束。”元崧餍足的看着黎源,大力的揉弄着他红肿起来的胸部,乳夹依旧在上面,铃铛上面粘上了液体,声音变得模糊起来。

“学长,疼~”黎源躺平,看着自己的胸口,已经肿了,他落着泪,求着元崧给他摘下来。

“给你摘下来。”元崧上手给他摘下来,看着那里,俯身张嘴咬住,舌尖舔舐着,几乎瞬间,敏感得黎源又硬了起来,元崧伸手握住,重新挺进去,“乖,你都硬了,那就再来一次。”

黎源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身上遍布着痕迹,脸上满是泪痕,他低头,看着元崧按着他的大腿,性器还在他体内留着,身前还在缓缓吐露着。

“小媳妇儿,真他妈想试试射尿是什么样子,但那样不行,不好。”元崧的想法又变态起来了,但这种和玩法不同,这种不卫生。

“学长,想,那就试试吧,反正,都会清理的。”黎源对于元崧的想法总是持着赞同的意见,他们是一对,他想满足元崧的一切想法。

“不行,不干净的。”元崧摇了摇脑袋说着,“不过你一会儿浴室里面,你给我撸撸,我感觉再弄一次,我就能射尿了,你让我感受一下那种感觉。”

“好。”黎源点了点头应着。

两个人恢复了一下体力,才去浴室清理两个人身后的东西,

元崧颤着身子靠在黎源身上,身前稀稀拉拉的流着淡黄的液体,花洒很快就冲了下去。

“好,好像跟我看的不太一样。”元崧的声音模糊着,他嘀咕着,漫画上面好像还挺享受的,为什么他反而跟体内精元没了一样,瞬间虚弱下来了呢?

“学长看的是什么?”黎源好奇的问着,“学长会的都是从里面学的吗?我可以看看吗?我也学学,让学长更满足。”

“不行,你不能看。”看了就不是他那个纯情的小黎源了,他不接受不纯情的,他怕到时候他反不过来了,绝对不可以!毕竟他本来就是靠花样攻的,到时候花样没了,他就彻底躺了,黎源持久,他不持久啊!

“好吧。”黎源只能应着,既然不能看,那就不看了,他是学长的乖乖媳妇儿。

第二天,没有起晚,赶在七点前到了餐桌前,两个人都打着哈欠,眼角带着泪水,真是越看越像。

“你们两个?”今天早上是肉包子和豆腐脑,元安坼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好奇的看着这两个人,这身上旖旎的气质,这是又滚了?好频繁啊。

“怎么了,哥?”元崧继续打着哈欠,特意定闹钟的,结果还是起晚了。

“没什么。”元安坼摇了摇脑袋,算了,还是不说了。

“叔叔,你刚才想说什么?”他们两个基本已经吃完了,把最后一点吃完,就看了一会儿两个人吃饭,就出来了。秦昀槿把安全带系好,好奇的问着元安坼。

“他们天天上床,不会肾虚吗?”没有别人了,元安坼直接把自己内心的疑惑问了出来,“这么频繁,感觉身体会出问题啊,假期的时候让医生给他们做个检查吧。”

“啊?!”秦昀槿被他的疑问给惊住了。

“你没看出来吗?他们两个身上,嗯,交合的气味好浓。”元安坼启动车子,一边问着秦昀槿,“这个肉眼也能看出来啊。”

“什么气味?精液?”秦昀槿反倒好奇起来元安坼嘴里的那个气味是什么了。

“你跟我做了,就是檀木香和木槿花香混合的那种,温润又清香。”元安坼想了想,先举了一个例子,“他们身上就像是糖果的那种甜腻味道,闻着就很甜,黏黏糊糊的感觉,但还带着奶香,就跟那个卖的棒棒糖一样。”

“啊?这前一个还理解,这后一个是什么鬼的描述吧?”秦昀槿一脸的复杂疑惑,他怎么听不懂了呢?

“就是,元崧身上是甜味,黎源身上是奶味,他们两个混合的太好了,都分不出来谁的味道是谁了,不像我们两个,先闻到的是我,然后再是你。”

“啊……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是互相上对方吧。”秦昀槿挑眉,他大概懂了什么意思了,“不过,叔叔,你怎么闻到别人的气味的,你不应该只能闻到我和你自己身上的味道吗?”

“我不知道,突然就闻到了他们身上的味道。”元安坼耸了耸肩,不清楚的回答着,“可能是关系比较亲密的原因吧,我还没从别人身上闻到过。”

“哦,好吧。”听着他的回答,秦昀槿只能选择接受这个说法,不然难不成听他被自己逼得瞎扯一大堆吗?“不过为什么元崧是甜味,黎源是奶味,我们两个一个是木质香,一个是花香呢?”

“我们两个我不太清楚,但元崧他们两个我清楚了。”元安坼半挑眉,“元崧喜欢恋爱的甜蜜,他这个人向往那种甜蜜的爱情,所以这大概就是甜味的来源。黎源吗,就是元崧说的容易害羞,太纯情了,然后就跟喝奶的小孩子一样,所以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有理有据,法反驳。”秦昀槿也挺认同这个说法的,毕竟真的挺符合的,“不过我们会是因为什么呢?我大概是因为你或者我喜欢木槿,那檀木是谁喜欢的呢?还是因为你的性格来的?”

“不清楚,都有可能吧。”把车停好,元安坼下车,拉着秦昀槿下来,勾着他的脖子说着,“你前天究竟怎么做的,为什么我胸现在还难受着?”

“诶?我以为叔叔好了呢,都换上修身的了。”秦昀槿歪头,辜的看着他,走进电梯,直接上手,伸进去摸,揉捏着。

“嘶!”元安坼被他从背后抱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动,“松开!”

“叔叔的反应也很纯情的,所以叔叔的檀木香还带着奶味吧?”秦昀槿咬住他的脖子,大手在衣服里面上下游走着,点着火。

“混蛋!”哭骂着,元安坼阻止不了什么,只能任由他对自己做着什么。

出电梯,元安坼的衣服已经凌乱了好多,眼尾红红的,脖子上带着明显的牙印,唇也红润润的。

秦昀槿跟在后面,餍足的看着前面带着气恼的背影,悠悠的追上去。

要养狸奴:生气了的叔叔。【图片.jpg】【图片.jpg】【112.00元可查看图片】

单纯的兔子:卧槽,福利啊!

梦里星辰:卧槽,这波福利,卧槽!

菜菜子:【流鼻血】我天,这福利,真好!

皓月:【失血过多】救我,我还能看!

元氏律师团:让我看看~

元氏律师团:玩的好花啊~这是在电梯吗~

山下一棵松:卧槽!嫂子厉害!

元氏集团:我也看看!

元氏集团:【失血过多】元总不愧是曾经被誉为校花的人,真他妈美!

单纯的兔子:啥?校花?

梦里星辰:啥子?

元氏集团:诶?你们不是一起看辩论赛来的吗?

单纯的兔子:是啊。

元氏集团:当时的直播,其他同学喊的元总就是校花。

梦里星辰:卧槽~校花啊~真对的起这个称呼。

菜菜子:何止对得起,对的太起了!

要养狸奴:【吃瓜】等我接手公司。

单纯的兔子:要做什么?

要养狸奴:我直接开另一个软件,跟这个软件绑定。

梦里星辰:诶?要做什么啊?

要养狸奴:只有我和叔叔能发,只有认识的和大粉能看,我发点更好看的。

单纯的兔子:【狂流鼻血】更好看的,是我想象的那样吗?

梦里星辰:卧槽!不愧是元总的小朋友,敢啊!

山下一棵松:嫂子,看我,我也要!

山下一棵松:拍拍我的小媳妇儿,他真的好可爱,不想让那么多人看到。

要养狸奴:还没接手,等着吧,这次假期回去一趟,谈一下接手的事情。

山下一棵松:【等你】

菜菜子:大粉?等级多大的限制?我不能过啊!

要养狸奴:走跟这个绑定的路线,所以这边什么限制,那边也就什么限制,具体的限制我不知道,可以争取让叔叔认识你哦,那样你就有其他的资格了。

“收拾东西,一会儿出去!”元安坼看着他拿着手机的动作,直接走过去,惩罚的隔着裤子捏着他。

“啊!”秦昀槿顿时并上腿,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元安坼,声音瞬间带上了委屈,“叔叔,疼~”

“你玩我呢还!我都没说什么!”听他委屈,元安坼直想跳脚,“你先弄我的!”人生第一次感觉这么委屈,眼泪又想往下掉。

秦昀槿急忙挪过去,抱住他,亲着他的脸,急忙认:“叔叔别哭,我了,我了!”

“哼!”

他本就是被娇养长大的,即便自己选择去参加缉毒抓捕这些,都是他自己的意愿,哪里像今天这样,全然被秦昀槿掌控,带着被强迫的意味。

越想越委屈,眼泪直接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他蹙着眉,抿着唇,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把秦昀槿吓惨了,他措的看着元安坼,第一次见他被自己弄的哭成这样,直接傻眼了。

“叔叔,叔叔别哭,别哭,我下次不敢了。”秦昀槿急忙认道歉,保证着,“再有下次,叔叔跟我一年都不用发生关系,叔叔别哭好不好?”

“不好!”元安坼把他的手臂给弄下去,拿着相关的文件就走出办公室,迎面对上过来准备放文件的齐离。

齐离诧异的看着哭着的元安坼,看着身后追过来的他外甥,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叔叔!”秦昀槿急忙追进电梯里面,齐离看着他们两个的反应,忍不住猜测着,他还没见过元安坼这么哭过,委屈的样子,真的很难不让人疑惑。

齐特助:外甥,你做啥了?元总咋哭了?

单纯的兔子:弄出来的吧?

齐特助:不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委屈的哭。

齐特助:二十多年,我都没见过他这么哭过。

单纯的兔子:卧槽,这才多少分钟,这俩就出事了?

梦里星辰:元总因为他发出来的生气了?

齐特助:不像,更像是两个人吵了一架。

梦里星辰:吵架?!

单纯的兔子:怎么吵架了呢?

菜菜子:啊?!真假?

“叔叔,叔叔,我了,你不要这样,求你了,不要哭,我了!”秦昀槿用力的抱着他,把他想推开自己的手给抓住,他不安的看着他,想去吻他,却被他躲开了,秦昀槿更加不安了,“叔叔,叔叔,我了,我了,我不敢了,叔叔,我下次不会了,不会了,你不要生气。”

“起开!”元安坼挣扎着,想离开他。

秦昀槿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只能掰着他的脸,强势的吻上去,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眼里只剩下他。

“叔叔,我了。”秦昀槿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认,声音里面带着慌乱措,“对不起,对不起叔叔,你不要哭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了。”

“哼~”元安坼轻飘飘的哼哼着,任由着他抱着。

“叔叔不生气了?”秦昀槿不确定的问着,他拉开距离,看着不再落泪的人,顿时激动起来,更加用力的抱着他,“叔叔,下次不会了。”

“走吧,中午前还得回来呢。”元安坼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说着,整了整衣服,带着他去停车场。

公司的停车场分地上和地下,地上都是过来上班的人停的,地下都是公司出行用的,偶尔会出现地上的上班的车在地下停车场停着。

要养狸奴:出发工作。【图片.jpg】

单纯的兔子:和好了?

单纯的兔子:挺好的,别出事就好。

梦里星辰:为啥哭啊?

“叔叔,你刚才为什么生气啊,我找不到原因,是因为我在电梯里面弄的吗?”秦昀槿看着这个评论,转头问着元安坼。

“不是。”元安坼摇了摇头,情侣之间的,他倒是没觉得有啥的。

“那是因为什么?”秦昀槿诧异的问着,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

“你不让我弄,明明你先弄我的,结果恶人先告状。”元安坼可以接受伴侣对自己做些什么,可以接受伴侣不让自己反弄,但不能接受不允许还反倒说是他的。

“我没有恶人先告状,我真的疼啊!”秦昀槿弱弱的解释着,“叔叔惩罚的真的好疼的,叔叔下次轻一点,当时感觉都要废了。”

“那就废了,反正除了射,你又没什么用。”元安坼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反正就是说是他的,他明明才是那个受害者。

“呜呜~可是真的疼啊!”秦昀槿试图解释一下,看着他冷淡的样子,只能放松条件,“那我下次试着接受?”

“嗯哼~”

梦里星辰:是因为电梯吗?

要养狸奴:不是,是因为。

梦里星辰:因为什么?

单纯的兔子:因为什么?

要养狸奴:因为他惩罚我,觉得我恶人先告状了。

要养狸奴:因为他先被我弄,这么一弄,觉得我不仅不接受他的反击,还弄的我像受害者。

单纯的兔子:哇,这么一看,意料之中了都。

单纯的兔子:毕竟元总那家世,能这么做,都得出点事了。

梦里星辰:所以?

要养狸奴:下次接受。

梦里星辰:所以惩罚是?

山下一棵松:所以啥惩罚啊?

要养狸奴:呃……能废掉的地方。

山下一棵松:啊?那里?咋惩罚的?直接拿剪子剪?

要养狸奴:没有,捏了一下,我觉得疼。

山下一棵松:【傻眼】我哥没用力气吧?

要养狸奴:但我就是觉得疼。

山下一棵松:所以你太敏感了?

要养狸奴:可能,叔叔说干脆直接废了吧,还说没用。【哭】

单纯的兔子:啊这?

山下一棵松:从某种程度上,我觉得没毛病。

单纯的兔子:啊?!!!

梦里星辰:这是什么虎狼发言?

山下一棵松:从某种程度上啊。

单纯的兔子:好像有一点道理。

要养狸奴:怎么可以!

要养狸奴:好坏的,到时候就提高标准。

单纯的兔子:别别别!

梦里星辰:别诶!

“叔叔,你不会真的想把我废了吧?”秦昀槿把手机收起来,紧张兮兮的问着元安坼,虽然但是,他是男的啊,那么做,他不就成太监了吗?建国之后的第一个有名的太监,还是被伴侣弄成的太监,这如果后世有历史,他的名声啊!

“你觉得呢?”元安坼看了一眼位置,把车停下来,拿着东西下来,看着跟过来的秦昀槿反问着。

“叔叔真的要废吗?能不能只废下面两个,留着上面的?”秦昀槿猜不准他什么意思,先前的事情已经让他失了分寸,他哪敢随便猜了。

“为什么要留着呢,废就得都废了。”元安坼直接拽着他的领子,拉着他进了剧组,看着正在拍戏的人,让他站在旁边。

“所以叔叔回去要把我送医院废了吗?”秦昀槿眼泪汪汪的,又不敢说些什么,他舍不得啊,跟了他十多年的物什啊。

“啪!”

直接对着秦昀槿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小声的骂着他:“脑袋有病!”

“我就是生气你强迫我,还不让我反击,还控诉我,哪里真的想让你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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