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现在说不行?”
“我早就说不行了,我在车上就说了,是你不听。”
“那我现在也不会听。”,贺书说着就要继续往里挤。
“哎哎等等等!”沈应节急了,紧急之下慌不择言,终于想到了什么,一手向后拉住贺书箍在他腰上的手,试探道:“我用嘴…我用嘴帮你,行吗?”
贺书愣了两秒,终于露出饶有兴趣的眼神,扬眉点了点头,真的放过沈应节红肿不堪的后穴,神在在地坐到床边,分开双腿,靠在床头,看着沈应节。
沈应节狠狠松了口气,慢吞吞地挪到贺书腿间,硕大的性器直直顶在他面前,沈应节的鼻腔被浓厚的男性气息包围。
虽说早见识过贺书的天赋异禀,但此时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很有冲击力的画面。
沈应节刚松下的气又重新提起来。
他有点后悔了。
沈大少情场风流,口交这种事没少干,但从前不过是正事开场前调情的小手段,他把这看成是开胃小菜,自然觉得是别有风味的可口。
但现在他变成那道菜,心境就完全不同了。
沈应节跪在贺书腿间,努力做着心理建设,但上方的男人显然没有太多的耐心,等了半天没等到沈应节的动作,拍了拍沈应节的脑袋,催促道:“快点,做不好就用后面。”
沈应节对贺书拍他脑袋的动作很不满,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急什么,你早泄啊。”
贺书没和他计较:“我早不早泄你不是最清楚,还是你对我的时常不满意?嫌不够?”
沈应节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含住贺书的阴茎。
沈应节对自己的口活还是很有自信的,沈应节闭上眼,尽力把贺书当作自己乖巧可爱的小情人们。
其实都一样的,没什么区别,沈应节催眠自己,除了大了点。
妈的,贺书这种人凭什么长这么大?为什么长这么大?靠。
沈应节只含住前半部分,用舌头从下往上舔舐着茎身,绕过一圈,带过龟头,他将不断分泌出的唾液用舌头不断运输包裹到贺书的性器上,模拟交合的动作不断吞吐。
贺书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沈应节很得意,看来他的技术没有因为贺书硕大的性器而折损,贺书显然是被他伺候得很舒服。
想到这,沈应节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我为什么要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他?为什么要让这个混蛋舒服?居然被他带沟里去了,随便敷衍一下不就行了,真是便宜死他了。
头顶的男人对他的停顿很不满,也懒得等他慢慢来了,抬手揽住沈应节的后脑勺,手掌用力一压,把整个阴茎都捅进沈应节的嘴里,直接顶到喉咙口。
沈应节忍不住要干呕,挣扎地想要把那东西吐出来,但贺书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不断把他往下压。
沈应节感觉嘴角快要撕裂,眼泪都要给逼出来了,他极力张大嘴,不断收缩着喉咙,试图缓解想要干呕的欲望,收缩的喉咙眼紧紧的压迫着贺书的龟头,贺书发出一声低哑的喟叹。
贺书插的愈发深入,毫不怜惜地抓着沈应节粗短的发茬上下抽动着,房间里充斥着口腔和性器间就着唾液摩擦的声响,淫靡不堪。
沈应节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眼角泛红,生理性的泪水挂在边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真色气啊,贺书想。
沈应节鼻口间充斥着湿热的男性气息,色情的、雄性的、充满攻击性的、专属贺书的味道,顺着口鼻冲到脑子里,沈应节感觉脑袋都晕晕乎乎的,随贺书摆布。
终于,贺书的喘息突然变得更加急促粗重,他把阴茎从沈应节的嘴里抽出,对着沈应节神情迷茫的脸,射出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末了在性器软下去之前,恶劣地用龟头将精液在沈应节的脸上胡乱涂抹一通。
贺书看着沈应节满脸沾满精液,嘴角淌着涎液,一脸没反应过来的迷朦神情,乱糟糟的,忽地感觉呼吸一滞,喉咙发干,用略带沙哑地声音说:“真漂亮。”
沈应节也从迷糊中缓过来,反应过来贺书刚才干了什么之后,沈应节怒不可遏:“贺书我操你妈!你敢颜射老子?!”
贺书刚发泄过一通,但并没觉得太满足,态度不算太友好:“快去洗洗吧,脏死了。”
沈应节怒目而视,骂骂咧咧地冲进浴室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沈应节发现自己的老二还仰着头,是方才被贺书点起的火,又没得到释放。
他在心里暗骂贺书,丝毫没去思考为什么方才帮贺书口的那么漫长的时间里,他都没软下去。
草草在浴室里解决了一把,再出浴室之后,他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沈应节隔了许久没吃东西了,现在闻到食物的味道,才意识到肚子还挺饿的。
原本以为贺书是叫了外卖,却没想到贺书正站在厨房里自己做。
这混蛋居然还会做饭?
也是,十全好男人嘛,会做饭也不稀奇。
沈应节走到餐桌边,桌上已经摆了西兰花炒虾仁和香菇胡萝卜,贺书从厨房走出来,把之后一碗鸡蛋羹放到桌上,看了沈应节一眼,没说话,自顾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沈应节也没打算等贺书邀请他,走到贺书对面坐下,两人原本就没有多少心平气和讲话的时候,现在大约也只有在床上才会有话说,现在相对言,就这样沉默言的吃着饭。
沈应节平心而论,贺书的手艺还挺不的,吃饭向来挑三拣四的沈应节吃的还算满意。
吃完最后一勺鸡蛋羹,沈应节满足的把手放在肚子上,看着收拾碗筷的贺书都变得顺眼了不少,终于还是决定表达两句认可:
“你手艺不嘛。”
贺书懒懒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沈应节继续说:“不过你那个鸡蛋羹啊,小陈最拿手的就是鸡蛋羹,那味道是真的好,哎我也好久没吃了。”
贺书想起来昨晚沈应节在床上求饶的时候,提到过这个“小陈”,还说他床上功夫不。
贺书看他,沈应节的表情像是在回味什么,眼神暗了暗。
“其实你做的也很不了,比小陈也差不了多少了。”
贺书突然开口:“你吃好了吗?”
沈应节愣了下:“好…好了,还凑合吧。”
贺书点点头,绕过餐桌走到沈应节身边,把沈应节从椅子上提起来,推到桌子上,伸手解开沈应节的裤子。
“你干嘛!?”沈应节惊疑不定,双手抓住贺书的手,阻止他要扒自己裤子的举动。
“很难猜?当然是干你啊。”
“不…不是,你怎么出尔反尔啊。”
贺书表情疑惑:“我怎么出尔反尔了?”
“你…我刚刚不是都帮你口了吗?”
“我确实接受了你想要给我口的邀约。”,贺书看着他粲然一笑,“但我什么时候说可以用口交代替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