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暗許：純情仙尊往哪逃
《冷酷的夜，冰冷的風，師尊，你逃不掉
《邪魅仙尊的純情小嬌妻
我欲言又止，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喊他們。我很好奇他們是從哪找來這麼奇特的話本小說的。察覺到我的到來，阿瑜放下他手裡那本《邪魅仙尊的純情小嬌妻，朝我綻開微笑：“師尊，您的事情忙完了嗎？”
“嗯？啊、完事了......”我揉了揉阿瑜的肩膀，走到澄夜面前坐下，“澄夜，我問你個事啊。”
澄夜闔上話本，挑起眉峰，示意我繼續說下去。阿明也好奇地看了過來。
我猶豫了下，決定先試探一下澄夜：“你對這世界還有留戀嗎？”
“......”被噎了下的澄夜眨了眨眼，“是我最近有什麼舉動讓您認為我想不開嗎？”
“不不不，就是、怎麼說呢......”我深深地瞥了阿明一眼，認真地跟澄夜說，“澄夜，這個世界很美好的，無論你再怎麼憤怒、難過，但是在你做出任何事情之前，你都得考慮到阿明。”
澄夜凝視著我，忽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臂，一把將我拽進他的懷裡。我猝不及防，整個人跌進澄夜懷中。澄夜面上笑盈盈，微瞇的狐狸眼中透著狡詐，他附在我的耳邊低語：“師尊，為什麼就不能是考慮到您呢？”
因為你官配是阿明啊大佬。我想掙開澄夜的懷抱，但澄夜錮我錮得死緊，我不能讓自己落在下風，不甘示弱地在他耳畔我：“你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
澄夜聞言愣住，我順勢掙脫他的禁錮，未料再抬頭時，就看見兩行眼淚從澄夜的眼角滑落。澄夜死死盯著我，嗓音微啞，透著股絕望的喜悅：“師尊，您想起我是誰了？”
此話一出，阿瑜跟阿明齊刷刷地看向我，阿明眼中是殷切的盼望，但阿瑜的很複雜，我看不透，他像是在剖析我。
氣氛變得沉滯，我感覺到不自在的壓抑，下意識想逃離這個空間。澄夜眼中的情感太過熱切，熾熱得要將我燒卻。我剛動了步，澄夜就奔上前緊握住我的手，一反常態地，用快哭出來的聲音說：“師尊，您不是都知道了嗎？您為何不像從前那般喚我......我是小夜啊。”
“我......”我的嘴唇歙張，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還是阿瑜出聲替我解圍：“澄夜，你的師尊已經死了。”阿瑜淡然道，“你看清楚你面前的是誰。”
澄夜怔怔地望著我，半晌後淒憐一笑，如一尊破碎的玉觀音，表情跟語調又恢復成平常那玩世不恭的樣子：“師尊，我逗你玩的啦，嚇著了嗎？”
我是被嚇得不輕，但我老覺得澄夜剛才的反應太過突兀，不像是演的。可轉念一想，他既然是三大災厄之一的妖狐，修為登峰造極的顧羨瑜，又怎會因為我的幾句話破防呢。
“是嚇到了。”我無奈道，“澄夜，你可真是戲精啊。”
澄夜莞爾一笑：“比我戲精的可大有人在呢。”
顧羨瑜似笑非笑。
領著我這三個徒兒踏出藏書閣後，天色都已經暗了下去，天邊隱約可見一彎弦月，彷彿快被烏雲吞噬殆盡，我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謝衍跟我說過，今晚城裡有活動，熱鬧得很，於是轉身對著他們三個，笑著問：“徒兒們，我要去城裡看煙花跟吃糖葫蘆，你們要一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