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别说了。”
女人,哦不,应该叫他阮朗,羞愧地捂住身上男人的嘴,“请给我留下一丝尊严吧。”
背着老公和老公的哥们儿偷情这件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在他和丈夫结婚的那个晚上,黑暗中男人便悄悄闯入房间侵犯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他恨自己的软弱让对方一次次得逞,恨对方粗暴恶毒,不仁不义,但最绝望的还是自己那颗跟着肉体一起沉沦的心。
前期他还可以辩解称这是强奸,但漫漫长夜实在太孤单,太孤单……
项三星虽被捂住了嘴,手下动作却没停,他探入两指扩张对方松软的甬道,另一手则捂住阮朗笔直的阴茎上下滑动。
在这样的刺激下,阮朗逐渐迷失自我,浪叫声越来越大,这让背对着镜头的项三星皱起了眉,演员被搞成这样接下来的戏还怎么演,法,他只好趴在对方耳边小声督促:“镇定点,快说台词。”
台词,什么台词?
阮朗此时记不起了老板之前的嘱托,面前男人一张一合的嘴唇反而吸引了他的注意,于是他勾起胳膊扣住项三星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强奸变和奸就算了,这种情况究竟是谁强奸谁啊,项三星挣脱掉对方的纠缠,然后双手紧扣住阮朗的脖子,“靠,贱人。”
阮朗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对方。
“清醒过来了吗,想犯贱就喊得大声点,最好把你隔壁的男人也喊起来看看,看他老婆是怎么在他好兄弟胯下发骚的。”接着,男人又赏了他两巴掌。
阮朗表情僵硬,他的左半边脸已经肿得很高,但奇怪的是,并不疼。
【哎呦喂,我可怜的小星肝,你这是自虐啊,我都说过了疼痛转换功能会反作用于施暴者双倍的痛,怎样,这下信了吧。】
项三星嘴角微微抽动,五官霎时狰狞起来,他一把拉过阮朗的双腿,抬腰将肉棒挺进去,边操弄还边嘲讽,“这生过孩子的就是不一样啊,耐操。”
“畜生。”阮朗捂住脸不让对方看到他的软弱,可下体吐出的白沫却出卖了他,每被撞击一下,他的小穴就缩紧一分,甚至阴道壁被肉棒带出来一截也不放嘴。
被骂畜生的项三星并不生气,他抱起阮朗走下床,俩人始终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每走一步男人的阴茎便操入地更深,最终男人累了,他把阮朗放到桌子上,强迫对方摆出跪趴姿势。
项三星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欣赏美人下身“美景”,不知想到什么,男人突然笑了,“说起来我还要谢谢我的好兄弟,要不是他,我怎么能玩上这么美味的人妻,可惜了好好的粉鲍鱼不经玩,我才干了几年啊就黑透了。”
男人一边惋惜,一边抚摸面前肥厚的褶皱,湿润的手感让男人产生了恶趣味,“啧,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定每天把你关在家里,然后光着身子乖乖在门口等我下班。”
听闻这话,阮朗突然回头冲项三星俏皮地眨眼,然后用口型声应了下来,“好啊。”
“好什么好,别闹了。”员工总是搞小动作,这让作为老板的项三星很奈,他起身压在阮朗身上小声警告,眼神中却带有几分笑意。
不过当老板的该严肃还是要严肃,于是项三星顺着趴在身下人背上的动作,再一次将阴茎放进洞穴里前后摇晃起来,他喉咙发出舒服呻吟,大手时不时挥掌拍打对方丰满的臀部。
“都说屁股大好生养,你倒是争气一连生了仨儿子。”
“不过赵兄一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怎么他就这么好运,回回都是一发即中,嗯?你说,你的子宫口那么深,老赵的鸡巴碰的着吗。”
项三星抓住阮朗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看向他,昏暗迷离的灯光下,阮朗柔美的脸蛋早已被眼泪抹花,不知是屈辱磨碎了他的尊严还是性爱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在男人的逼问下,阮朗始终咬紧嘴唇流泪,不发一言。
“说啊,孩子究竟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