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夕有点纳闷儿,“吃饱了不应该找路往上爬吗?”
祝元宵吃了两口果子,双手交叠,靠在身后的大树上,惬意的摇了摇脚,“没事,会有人来找我们的。”
楚月夕倒是话可说了,她吃了两口果子,学祝元宵一般靠在身后的大树上,“这一切是不是都是王爷算计好了的。”
“你在算计臣是否对大渊忠心,算计臣是否能为王爷所用。”
祝元宵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往嘴里喂了口果子,他眯着眼,就算此时衣裳有些许脏污,也难以掩盖他上位者的气概。
楚月夕也没再询问,她眯着眼,靠在树上浅寐。身上的伤被粗糙的树硌的难受,楚月夕不自在的动了动。
祝元宵看了眼楚月夕,眉头微皱,许是伤疤有些许撕裂,又有些许劳累,碰上后面粗糙的树干,自然难受。祝元宵揉了揉眉心,浅言道,“若是难受,本王把肩膀借给你靠一靠。”
话毕,又觉得此话可能显得有些许登徒子,于是便轻咳两声,换了个说法,“本王也是军中出来的,于你而言是老师,不必介怀。”
楚月夕揉了揉眉心,王与臣官位分明,她定然不会靠在祝元宵的肩膀上。
她顺势摇了摇头,“不必了,多谢王爷关爱。”
祝元宵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眉目间染上些许亮光,“今日是中秋,月夕月夕,你是中秋时节出生的吗?”
楚月夕嗯了一声,像是想起来一些伤心的事,眉目间染上几分忧愁,“月夕,不仅仅是月半月圆。”
“家父为臣起名月夕,便是想着能一家不团圆,守得万户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