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后不给操的,也是她。
乐君信好像明白她想要什么。
于是,他皱眉,状似痛苦地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我憋死,你就满意了?”
梵音趔趄着站直,眸光熠熠:“等我!”
乐君信:“……”
去而复返的梵音依然真空,饱满乳球随她走动颠晃,阴户若隐若现。
他仿佛能看见他留下的指痕。
未曾疲软的性器,经受刺激,狠狠跳动。
梵音弯腰,递给他一件内裤,“哥哥,你玩。干净的。”
太阳穴突突的跳,他轻扯嘴角,“不用。”
少女双手合十,双乳轻荡,顶端樱粉顶起薄薄的布料。
色诱尽兴,她软软撒娇,“哥哥,我想看。”
虽然用她内裤数遍。
但这回,乐君信真的不想用。
两相对峙,动情的人注定输。
眼见乐君信用纯白布料包裹狰狞凶兽,梵音笑眼弯弯,“哥哥,你持久一点。”
手臂青筋暴起,他撩唇:“闭嘴。”
梵音哼了声,绕到沙发前坐下,翻出医药箱,随手拨弄,就看到涂抹私处的药膏。
暗忖:变态!
她假戏真做,一边涂一边叫,存心要他难受。
“梵音。”
“嗯?”
男人滚烫黏湿的掌心,忽然紧贴她后颈。
她痉挛着高潮,喷溅的淫液,冲走清凉的膏药。
红唇溢出细碎喘息,梵音本能后仰身体,几乎要压弯他冒犯的手臂。
掌下肌肤细腻,耳畔呻吟勾人。
射精结束的乐君信,因梵音撩拨,再次勃起。
情潮褪去,少女秋眸由茫然到清澈。
她舔了舔嘴角,懊恼自己敏感:他轻轻碰触,她直接喷水,让他看戏。
“你沾了精液的手,”梵音决定先发制人,凶巴巴的,“为什么要摸我?”
闻言,他轻笑一声。
在她炸毛前,将手掌展开在她眼前,“我只是出汗。”
梵音狠抓他手腕,翻转两下,确实没看到黏糊糊的可疑液体。
忽然,她伸出柔软小舌,舔他指腹,一本正经,“我尝出来了,是精液的味道。你拿碰过脏东西的手碰我,必须认罪。”
指尖灵活抵进湿热唇瓣,他浅浅抽插,“脏东西,你还吃?”
她被玩得喘不过气,“唔唔!”
【变态!】
乐君信拔出手指,抚过她娇嫩唇角,声线沙哑,“好吃吗?”
梵音大口大口呼吸,不忘翻白眼。
继而抚摸她细软青丝,他语气宠溺,“下次让你吃个够。”
梵音骚不过,故作娇纵,“我要学习,你去做饭!我不想吃外卖,只想吃你做的。”
乐君信掐她嫩滑脸蛋,“可以。”
一拳打在棉花上,梵音憋闷,扔开膏药,赤脚跑回卧室。
敲门声响起。
她不理。
就听他说:“你的书包。”
梵音:“……”
等脚步声远去,她才悄悄开门,仅留个门缝。
探出右手拎进书包,她盘腿坐在门口,拉开拉链,厚厚的笔记本顿时滑落地板。
直觉告诉她,是他要她用挨操换的复习笔记。
她重新塞进书包,走出卧室找他。
窗明几净的厨房。
身段纤细、胸大腰软的少女,从后面抱住切菜的男人,嗲声嗲气,“哥哥,谢谢你免费借我笔记。”
拿刀的手猛地用力,乐君信全身紧绷,“你知道你没穿内衣吗?”
“嗯。”
她声音又小又乖。
却让他好不容易正常的性器,再次变大变粗变长。
乐君信:“……”
余光瞥见他快要撑破裤子的性器,她勾唇偷乐,继续用挺立的两颗甜果蹭他,软软撒娇,“哥哥,我好饿……”
乐君信深呼吸,“厨房油烟大,出门等。”
梵音收紧双臂,任乳肉被他后背挤变形。
“哥哥,我想学做饭。”
你想学个屁。
就是想我憋死。
乐君信到底忍住粗话,专心切菜,随她玩儿。
几分钟后。
门铃声解救了痛并快乐的乐君信。
他洗干净右手,扯开她捏他胸前一粒的两根手指,“去开门。”
随之补充,“穿内衣。”
“哦。”
梵音漫不经心地应,临走捉握他挺翘的棒身,口吻轻佻,“哥哥,好大。”
乐君信:“……”
梵音以为李邵明去而复返,特意换了显乖的纯白连衣裙。
开门却看到王瑛略显着急的脸。
“妈?”
王瑛见是梵音,语气不善,“你怎么在你姐夫家!”
她顿时清醒,冷淡平和,“姐姐一直让我住姐夫家。”
担心梵心,王瑛瞪她一眼,“你姐夫呢?”
她侧身,“厨房。”
王瑛走两步,突然折返,拽住她手腕,上下审视,而后满意,“是该这样穿。你姐夫照顾你,你要注意分寸。”
闻言,她轻勾嘴角,“知道了,妈妈。”
我睡了乐君信。
——你最爱的女儿的丈夫。
“听话。”
王瑛敷衍完梵音,直奔厨房,看见乐君信娴熟炒菜的侧影,快步上前,殷勤地笑,“君信,我来!你不用这么照顾梵音,她自己有手。”
左手隔开王瑛,他说:“我来。”
乐君信声音温和,却有不容置疑的气势。
赶上王瑛有求于他,讪笑着退开,“好,你先忙。”
王瑛折回客厅,不见梵音,冷声讥笑。
果然,从小就知道勾引男人的梵音,不及梵心万分之一。
碍于乐君信在,王瑛忍住教训梵音的冲动,径自端坐客厅沙发。
当年爸妈偏信梵心,梵音对他们的感情很淡,顶多日后和梵心分摊赡养费。
她猜王瑛来给梵心求情,索性避而不见,专心复习。
“叩叩叩——”
梵音沉浸乐君信删删改改的知识点,敲门声将她拉回现实。
她警惕,“谁?”
“我。”
梵音放下笔记本,随手用一套试卷遮住,匆匆开门。
“晚饭。”
乐君信说着,绕过她走向书桌,“试卷拿开。”
“哦。”
梵音胡乱拂开资料。
相对厚重的笔记本“啪嗒”滑到桌面中央。
她暗自懊恼,面色如常拿起,“哥哥不愧是高考状元。”
“嗯。”
他面色从容,仿佛不曾窥见她的隐秘心思。
梵音连忙端饭菜,“我们一起吃?”
“你吃。”
梵音:“……吃不完。”
屈指刮她沁出薄汗的鼻尖,他低声:“可以剩。”
一方面,乐君信烦王瑛突然到访,害他失和梵音共进晚餐的机会;一方面,他庆幸:再和梵音独处下去,他可能会操坏她。
她勉强:“行吧。”
乐君信倚在墙边,旁观她洗手吃饭,半点没有为王瑛或者梵心求情的意思。
“懂事的乖孩子。”
一不小心,他说出了心声。
梵音抬眸:“?”
指尖戳了戳她鼓起的腮帮子,他说:“慢慢吃。”
“唔唔!”
【快滚。】
乐君信不和她计较,走出卧室,撞上王瑛审视的目光。
他锁门,坦荡逼视。
片刻,王瑛畏惧他的气场,侧身让路。
乐君信走到餐厅,独自用餐。
王瑛犹豫良久,站在他对面,与他谈判,“乐君信,你想要包养梵音,可以。只要你放过梵心。”
乐君信置若罔闻。
王瑛恼怒,用力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盯住他。
然而她自以为的施压,乐君信视若睹。
英俊斯文的男人,专心享用美食。
王瑛紧锁眉头,忽然摸不透乐君信是否觊觎梵音。
他身居高位,见惯优秀女性,连梵心,都需要小心翼翼维系与他的婚姻。
除了好看的皮囊,梵音还有什么?
她脱光梵音送上乐君信的床,他应该会嫖一次,不太可能为梵音牺牲利益。
“我玩死梵音也行?”
乐君信波澜的提问,拉回王瑛注意力。
她惊愕,“你这么变态?”
他不答,黑眸深邃。
王瑛信以为真,陷入深思。
良久,她说:“君信,杀人犯法,你有分寸。梵心是我的心头肉,我必须要救。你们结婚三年,感情匪浅。这回你肯定误会梵心了。君信,她是你的妻子。即使有矛盾,你也不该把她送进监狱。”
乐君信缓缓倒茶,“言下之意,为救梵心,你会牺牲梵音?”
王瑛眼神躲闪,未曾否认。
下周梵音要高考,乐君信并非故意刺激梵音。
他只想确认,梵音在梵家的地位。
原来,在王瑛心里,梵心两年牢狱之灾,值梵音一条命。
乐君信推给王瑛茶杯,“梵心咎由自取。你与其求我,不如争取探监,好好教梵心做人。”
说完,他起身走进主卧,再次叩响门扉。
“梵音。”
下一秒,梵音开门。
他侧身挤进门缝,一手锁门,一手揽住她柔软细腰。
“偷听?”
他嗓音低淳,透着缱绻温存。
且他身躯炽热,灼烫她肌肤。
梵音挣扎,哑声,“松手。”
单手抬起她下巴,他看清她微红的眼角。
“难过?”
梵音反驳,“没有。”
指腹碾磨她娇嫩唇瓣,他慢条斯理,“你觉得我信?”
她是他的催情药。
他揽着她,性器紧贴她小腹,因她挣扎,顺势摩擦两下,就起了反应。
粗长肉棒挤压腹部,梵音顿时脸热。
生怕乐君信变态。
她赶紧解释,“当年我比较难过。现在我习惯了。但……”
见她欲言又止,他诱引,“嗯?”
与此同时,狰狞凶兽狠狠跳动。
梵音:“……”
她深呼吸,“可能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突然有点好奇。为什么生我养我的人,反而希望我去死。”
“对不起。”乐君信郑重道歉。
梵音抬眸,乌黑大眼灵动澄澈,“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们更在乎梵心。你不问,关键时刻,他们照样会做出选择。”
“梵音。”他顶胯,“它想插你。”
她暗忖逃不过,低声提醒:“我妈在门外。”
乐君信捞起她右腿,稍稍提起,盘在腰后。
这一姿势,令原本杵在小腹的性器,滑到她阴户。
隔着布料,他浅浅抽插。
梵音攥紧绷直的裙摆,想推开他侵犯的凶兽,又怕助兴。
迟疑的几秒,敏感的地方,被他戳得湿软。
“她想你死。”
说着,乐君信拨开她内裤,粗烫性器抵入她泥泞小穴。
“你……啊!”
梵音刚想说话,乐君信突然狠狠抽动性器。
深埋体内的狰狞巨兽,疯狂撕咬她每一处敏感点。
好像饿了整整十年。
明明晚饭前,他在客厅自慰射精;
下午他在学校各地打卡,颠来倒去操她。
这会他仅捞起她右腿,她再能劈叉,左脚也踮起,几乎离地。
结果乐君信越插越狠。
莹润红唇溢出细碎声音,柔白小手攀住他绷直的胳膊,她软声,“哥哥,轻、轻点……”
“只会求我?”
他声线平稳。
却撞她撞出骇人动静。
性器交合的靡靡水声,亦是绵延不绝。
梵音腹诽:狗男人!
但她屈从现实,注意力放在因他一记深插、离地飘荡的左脚,她缓过汹涌情潮,丰盈柔软的两颗乳球死死碾着他胸膛,叫得特别骚,“啊!姐夫,别这样……妈妈在门外,你怎么能强奸我……”
下颚线紧绷,乐君信嗓音嘶哑,“再说一遍。”
梵音趁机脚后跟蹭墙,稍稍使劲,盘上他耸动的腰。
双腿终于重合。
她忘记随时会被操死的危险处境,猛亲他脸颊,笑眼弯弯:“乐君信,我是不是很厉害?”
眼前双颊娇红的少女,乌眸璀璨,仿佛映着星光。
心脏被狙击,他蓦地低头,薄唇含住她潋滟下唇,轻吮舔吸,反复赏玩。
他情深意动,巨根更是顶向不可言说的深处。
“呜~”
梵音可怜呜咽。
乐君信非但不心软,反而用力捏住她下巴。
乌眸睁圆,流动的眸光,尽是震惊与控诉。
“真乖。”
他敷衍一句,湿热大舌滑进她微张的小嘴,勾缠柔软小舌,汲取甜蜜津液。
“唔唔唔!”
梵音含糊不清地控诉。
乐君信置若罔闻,深深吻她。
粗长肉棒与他抵弄的舌头同频,小幅度地抽插进出。
上下失守,梵音忌惮他的体力,乖乖配合。
心里狂骂他精虫上脑。
乐君信体验够门口偷情的刺激,端着她往里走。
他没插,她含住棒身的小嘴儿,一缩一缩,吞进小半截。
这回,他默默享受少女纯涩服务。
站定窗前,他半拉窗帘,将她压向丝滑布料,“我记得,你喜欢边被我操,边看风景。”
梵音简直佩服他颠倒黑白的本事。
掌心撑着沁凉的玻璃,她被迫娇声娇气,“不喜欢。”
“我喜欢,”他轻咬她鼻尖,“怎么办?”
梵音:“……那你看。视线……嗯!不!”
乐君信轻扯窗帘,“我真可以?”
情欲侵蚀理智,梵音居然快速理解他的意思:他要拉开窗帘,直接把她按在玻璃上肏。
虽然她上衣完整,但裙下泥泞不堪。
任谁看见,都是被操爽的淫荡样。
梵音结束脑补,连忙按住他手腕,“别。”
迎上他蓄积风雨的眼湖,她弱弱提议,“晚上再试?”
“好。”
他慢条斯理补充,“晚上,这一片,灯火通明。”
梵音:“……”
不等她挽回,敲门声突兀响起。
“君信,你在辅导梵音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