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捏紧笔杆,修剪整齐的指甲隐隐泛白,才忍住爆粗。
见她僵直身体不动,他捉握她软嫩圆挺的一只乳,正色催促,“写。”
梵音:“哦。”
内心狂骂:道貌岸然、恬不知耻的死变态!
杵在腰后的阴茎,忽然跳动两下。
上身往前倾,她凝神看第一道选择题。
等她圈起“A”选项,乐君信剥出她白生生的屁股蛋,挺硬肉棒沿着臀缝,直抵粉嫩湿穴。
“啊!”
这一突然袭击,令梵音短促呻吟。
他满意,拖腔带调,“答对,奖励。”
梵音:“!”
果然。
这个人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她不舒服,却不敢调整姿势,细声细气问:“答的惩罚是?”
“分心——”
他掐握他细软腰肢,因头部碾着入口,稍稍用力,便挤进紧窄甬道。
双手攀紧桌面,她勉强维持坐姿,接话,“操我?”
乐君信挺腰,顶到不可言说的深处,听她细碎痛吟,从容解答:“分心,肏坏你。”
分心已是如此。
梵音不再好奇“惩罚”。
她努力忽视深埋体内、随时能捣坏她的巨根,研究第二题。
乐君信的答对奖励,应该是“服务”她。
她第一次答对,他滚烫粗长的肉棒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偶尔跳动碾磨她穴口软肉,坚决不插入。
借口她分心,他“惩罚”,肏到宫口。
等她第二次答对,他拔出寸许棒身,依旧坏心眼地杵在原地,任她穴肉吸附、淫水翻涌。
第三次答对,他才捅到深处。
梵音摸到规律,总算稍稍适应,大半注意力放在他出的题目。
文章时,深埋她体内的巨根忽然抽动。
红唇溢出娇喘,她抗议:“你犯规!”
“尿急。”乐君信早就钻入她衣摆、顶开胸衣,这会儿手指肆意捻弄她娇嫩奶尖,“再说,尿你身体里。”
梵音吞过他的精液,但法设想吞尿。
同样拒绝被他射尿。
她绷紧娇躯,细声细气的,“你快去。”
趁他解决生理需求,她正好可以一次性看完相对生僻的古文。
乐君信拔出性器,故意弄出靡靡水声。
他没羞辱她“小淫娃”。
只能说,此处声胜有声。
他没射精,这些水,全是她的。
一个半小时过去,梵音检查完前面,开始看最后一道作文题。
按照乐君信的扣分惩罚——咬奶头——她应该扣十分以内。
她想上140有点难,130比较稳妥。
看清作文题目后,她觉得,她一百分都危险。
乐君信夹带私货,要她给他写情书。
梵音深知文学是浪漫而自由的,为写高分作文,她研究技巧外,也会一些文学作品。
真要写,她大可默写名家诗篇。
但她不愿意。
她决定随便写一篇。
看清她作文题目,乐君信拨弄她娇娇颤颤的奶头,“梵音,你确定?作文跑题的惩罚,挺刺激。”
梵音坚持:“我确定。”
乐君信五官深邃,平时衣冠楚楚、成熟稳重,举手投足间,风靡万千少女。
此刻他长而密的睫毛轻垂,拓下两片阴影。
少见的阴鸷。
他知道,梵音不写情诗,是不喜欢他。
距梵心弄死乐乐、梵音主动勾引他,不过半个月。
从来没有人教梵音去爱,她根本不懂。
短短几日,让她喜欢他,自是天方夜谭。
理解归理解,难过归难过。
乐君信半阖眼睑,看她一字一画认真写她杜撰的作文题。
盘亘胸前的乌沉雨云,久久不散。
等她收尾,乐君信摩挲她纤柔腰肢,指腹时不时拨弄她甜嫩奶尖,“梵音,还剩半个小时。你可以重写。”
梵音画上最后一个句号。
“不用,你直接给分,我洗个手再做数学试卷。”她认真梳理,“哥哥,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考虑……啊!”
突然腾空,她来不及说出“出题”二字。
乐君信懂。
他将她按坐书桌,彻底撕裂她裤子,掰开她雪白、颤抖的细腿,黑眸盯紧粉嫩翕动的娇穴。
音色沉沉:“我爱你。所以我倾尽所能,希望你考高分。希望你早日独立,希望你出人头地,希望你永远快乐。”
梵音:“……”
她这是处于被操死的致命危险,又被深情表白?
乐君信随手团好领带塞进她上面的小嘴,狰狞的性器狠狠捅进下面的小嘴,喷射滚烫液体。
梵音被乐君信内射多次。
这次的区别,她敏锐察觉。
“你……嗯!脏不脏?”
梵音声线颤抖,撒娇般控诉。
乐君信将垃圾桶踢到桌下,接住性器交合处溢出的汩汩液体。
耳畔回荡令她全身燥热的声音,她又听他说:“弄脏你。我的荣幸。”
乌眸蒙着浅浅雾气,湿濡长睫瑟瑟扑簌,蜷缩的少女连头发丝都透着春情,整个人却显纯真可怜。
乐君信并不怜惜。
他盯紧她鼓起的下腹,只想灌满她子宫。
“乐君信……”小手攀紧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她从诡异的快感抽离,细声细气,“我可以继续答卷了吗?”
他尿都尿了。
她现在如同他圈养的金丝雀。
但凡他动真格,她有什么反抗的筹码?
与梵心处处打压、巴不得她落魄潦倒不同。
乐君信至少真心喜欢她的肉体。
她乖顺,他会像个好人。
他想变态,她大概率要适应:比如这次,被他射尿。
偏偏梵音自认的“忍辱偷生”,更让乐君信上火。
他拔出半软的性器,黑眸锁定喷射液体的粉嫩小嘴儿。
想舔。
舔到只剩她分泌的淫水。
似乎窥探他隐秘心思,她颤抖着合拢双腿,深切体会粘液从腿间溅落垃圾桶的羞耻感,持续服软,“哥哥,你能帮我洗澡吗?”
乐君信端起她,听延绵不断的水声,“你在‘尿尿’,羞不羞?”
梵音:“……”
死变态!
操你大爷!
瞥见乐君信抬起双臂,梵音连忙扭腰,“我不喜欢这个味道,你帮我洗掉。下次、下次我再适应……”
他嗓音嘶哑:“适应我?”
她点头如捣蒜:“对!”
终于,乐君信抱起私处泥泞的小姑娘,端放盥洗台,扯过花洒,手指掰开她残留液体的小穴,指节牢牢抵着湿软内壁,仔细端详。
梵音浑身不自在。
等温热水珠冲淋私处,梵音悄悄松口气。
总比被他舔好。
万一他舔自己的尿液,吃她的淫液,再亲她、渡进她嘴里。
她可能真会吐出来。
洗净可疑液体,他撤回一根手指,仅剩一根杵着。穴肉顿时密密吸咬,贪欢却可爱。
乐君信“噗叽”一声拔出,拖腔带调:“惩罚还没结束。”
梵音:“?”
乐君信单手扛起她,重重拍她圆翘白嫩的屁股蛋,以泄私愤。
她咬他耳朵。
他痛觉失灵般,随她报复。
折回书桌,乐君信将她抛到床上,掀走边角被液体弄湿的语文试卷。
回眸正好看见她手肘支起上身,饱满乳球荡啊荡。
“小淫娃。”他揉起试卷,扔进半湿的垃圾桶,“你的杰作。”
梵音沉默着坐起。
腹诽:你开心就行。
乐君信如她所愿,翻开数学试卷,“做这张?”
事实上,经此一遭,梵音身心俱疲,怀念吃薯片看电影的放松。
但她写题,总归占用点时间。
免得他没完没了地操。
于是,她抿紧小嘴,轻轻点头。
乐君信掰转她,从后面掐握她细腰。
梵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上身就摔在书桌,挤皱试卷。
双腿被他折弯,脚尖时不时擦过他质感高级的西裤。
梵音欲哭泪,“你是不是想我死?”
乐君信稍稍提起她柔软细腰,粗长棒身抵着她娇颤臀缝,“拿笔,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