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君信对镜玩过她。
她清楚自己高潮后,再镇定,眼角眉梢都遮不住春情。
因此,她乖顺埋在他颈肩,并且非常操心地用膝盖蹭蹭他腿间。
确认他已穿好裤子。
乐君信咬她耳朵,“这么怕我走光?”
梵音回敬,咬他肩膀。
腹诽:我是不想和暴露狂上热搜!
四周确有嘈杂声。
梵音顾着和他闹脾气,没听清他们议论的内容。
乐君信找了间空病房,反锁,抱她进去,针对性搜了姐夫和小姨子的小黄片,快进到高潮,正常播放。
梵音:“!”
还是帮她洗?
梵音抿紧红唇,乌溜溜的大眼盯紧他,几分期待。
乐君信拖腔带调:“你知道你这样看我,我不仅想内射你,还想射到你尿失禁吗?”
非常奇妙,梵音想起作文跑题被他射尿。
她眨眨眼,颇为认真:“你比我想象得更变态。”
屈指勾划她细嫩脸蛋,他说:“目前只是,冰山一角。”
梵音:“……哦。”
乐君信恐吓完梵音,掀起她裙摆,脱掉碍事的安全裤和内裤,浸湿随身携带的纯白手帕,近乎温柔地替她擦拭粉白毛却遍染淫液的阴户。
梵音屏息以待。
伴随手机播放的淫荡声息,梵音笃信他会化身禽兽,彻底将她吃干抹净。
几次擦拭,他重新替她穿半湿的内裤,“只能回去换。”
说话间,他卷落裙摆,“等我。”
“哦。”
水声依旧,她侧眸,直勾勾看他搓洗手帕。
手帕恢复洁白,他拧干,面不改色塞进口袋。
梵音终于遭不住,双颊染红。
乐君信背对她,“上来。”
梵音熟练爬上他的背。
梵丛临的病房。
护工搀扶梵丛临出卫生间,梵丛临并不习惯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帮助他尿尿,看向悠闲翻杂志的王瑛,心生怨气,正要发难,就听到敲门声。
王瑛略显诧异,合上杂志,正襟危坐,“进来。”
梵丛临因为狼狈,脸色趋向扭曲。
护工摸清他的脾气,加快脚步帮他躺上床。
门外。
乐君信放下梵音,小姑娘撞开他先往里闯,颇有用完就扔的意味。
他轻笑,站在原地等李邵明。
梵音进门先观察躺在病床的梵丛临,年近半百的人经过手术,不见从前刻意端着的清高文雅,只剩憔悴和烦闷。
她轻声:“爸,我来看你。”
这时乐君信走到她身旁,将花束和果篮放在床头柜,“这是梵音买的。”
当年梵丛临夫妇但凡有一点信任梵音,梵音也不会活得那么小心。
哪怕梵心面临牢狱之灾,王瑛依旧明目张胆地偏爱梵心。
乐君信不会期待梵丛临对梵音多好。
他对他们的态度,自然疏离。
王瑛被忽视,不尴不尬地扯了扯嘴角,继而调整表情,站在病床另一边,温声细语,“梵音买得起?君信,你和心心闹脾气,也不用让梵音占了好处吧?”
梵丛临对王瑛有气,抢先怼王瑛:“你真是越活越回去,怎么说话的?君信怎么会说谎?最重要的是,音音有这份心,我很知足。”
梵音不动声色,推测王瑛没用心照顾梵丛临——肯定没护工周到。
掌心摩挲少女如缎青丝,乐君信端长辈架子,语气宠溺,“音音住我家,我每周都会给她零花钱。音音昨天就想来,我怕她高考分心,把她关在书房学习。她特别愧疚,考试一结束就跑来医院,还把她攒了三年的零用钱给我,托我买最好的果篮和花束,以表歉意。”
阐述至此,他稍作停顿,眉眼骤然冷肃,嗓音亦是冷沉,“梵先生,音音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早日康复。”
梵音:“……”
狗男人真会睁眼说瞎话。
但她低垂眉眼,配合着轻轻啜泣,“爸,我打不过姐夫,不能及时看你……呜呜呜……”
梵丛临心软,“你哭什么,快坐,别理你妈。”
梵音乖顺,声线娇软:“谢谢爸。”
王瑛气得内出血,碍于乐君信的权势,不敢撕破脸,努力维持笑脸,坐回沙发翻杂志。
梵丛临这两天,吃喝拉撒都要护工照顾,被迫沉浸残酷现实,正缺人共赏阳春白雪。
乐君信并非最佳人选。
但是眼前最佳。
他兴致勃勃分享萧峥各个时期的代表作,完全忽略王瑛和梵音。
梵音意兴阑珊,窝在乐君信身旁发呆。
王瑛从下手,顾及护工,阴毒的视线偶尔轻飘飘扫过容貌盛极的少女。
半个小时后。
乐君信领梵音出病房,见她神色恹恹,“吃火锅?”
梵音摇头。
“想吃什么?”
对她,他耐心极好。
梵音仰起小脸,乌黑大眼纯真清澈,“哥哥,吃你,行吗?”
乐君信面不改色,“下流的,还是真的?”
原本想调戏狗男人却被他弄得有点反胃的梵音:“……”
她绷紧小脸,疾步走向电梯。
等电梯时,逼仄轿厢内足够要她小命的性爱画面涌上脑海。
她认真分析,他却专注操她。
简直拉低她水准……
蓦地,她回眸,眸光锁定他成熟英俊的面庞,“乐君信,电梯故障,不会是你的手笔吧?”
乐君信迎上梵音审视的眸光,确认她真怀疑,修长苍白的手指捻了捻。
想掐她。
不是脸。
是奶子。
最终,他走近她,压低声线:“我有意为之,就干那么几分钟?”
梵音法反驳,却气红小脸。
等出电梯,梵音跟随乐君信坐上李邵明的车。
她缓和被调戏的恼羞,仔细回忆被困细节。
乐君信遇事从容,可能是他多年形成的习惯。
似乎她先害怕,他再冒犯。
这个男人……估计认为操她可以让她分心。
陪读小区。
乐君信长臂轻揽微醺后深睡的少女,掌心摩挲她柔软温暖的脸颊,语气严肃,“李邵明,你需要我们以身犯险几次?”
李邵明知晓乐君信是指三个小时前的电梯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