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君信难以招架,竟和盘托出,“林铭和我一个大院长大的。他爸妈是联姻,各有各的小家庭,谁也不管林铭。他十几岁时囚禁一个小姑娘,他爸为了家族名声,纵容他、帮他摆平麻烦。听说他经常折磨她,反正她郁郁寡欢,二十岁就死了。林铭自那以后,不停地玩小姑娘。他家里有钱,长得也不丑,有不少女学生主动臣服。”
梵音擦拭嘴角,认真地说:“听着是比你变态。”
必须做她姐夫的三年,他在梦里效仿林铭,囚禁、奸淫小姨子。
因此,他认下这句变态。
“我的家族是社会版动物世界。我这人心肠挺硬。她太可怜,我每次见她,她都泪眼汪汪喊哥哥。我当时以为她喊我。我恨亲人算计时,想过有个单纯善良的妹妹。虽然她比我大,但我把她当成妹妹。她逃走,我帮了忙。林铭一直记仇。他给梵心送过小鲜肉,也睡过舒蕊心。因为你是我的小姨子,所以你没被他针对。这段时间,我和你格外亲近,他是宁愿杀也要报仇的性格,所以,他直接弄出电梯故障向我宣战。”
梵音补充:“舒蕊心是你的情人。”
乐君信眼皮一跳,继续说:“说来很巧。你记得公厕那对舅甥吗?我担心是林铭安排的,会偷录我们做爱。结果我一查,宋蕉蕉居然是林铭和宋语的女儿。但宋语因林铭而死,你‘喜欢’的那位舅舅宋雨,恨不得林铭死。宋蕉蕉甚至不知道林铭的存在,她多喜欢宋雨,你也感受过。这些年林铭看似荒淫度日,其实有点放不下宋语。我相信,宋蕉蕉能制服林铭。”
叫宋蕉蕉吗?
那个被亲舅舅百般疼爱的女孩。
梵音有点羡慕。
“你想和宋雨联手?”
乐君信说:“宋蕉蕉第一志愿也是Z大。入学后,我会让你和她成为室友。具体的,等我再想想。”
梵音点头,“好。”
梵音特别同情早逝的宋语。
同情到,就算不需要摆平林铭,也希望宋蕉蕉能让林铭痛苦。
抽离那段蒙尘的往事,梵音说回舒蕊心,“乐君信,你睡我期间,不能睡别的情人。我还年轻,不想得病。”
乐君信:“……你不是想被那位舅舅操逼?”
梵音垮下小脸,“你真的和梵心、舒蕊心睡过,说不定还有其他情人。而我,暂时没有别的男人。”
“对不起。”乐君信郑重道歉。
“梵音,我和梵心睡觉,一直都戴套。我定期体检,我没病,你放心。至于舒蕊心……我说了你别生气。她有点像你,所以我偶尔会要她伺候我、或者跪着给我玩,也是戴套的。自从她上了林铭的床,我就没碰过她了。有你之后,我没睡过别人。”
梵音低头戳牛排,“哦。”
乐君信试探,“梵音,别喜欢宋雨。你答应过我,会慢慢努力喜欢我的,不是吗?”
梵音叉起块牛排送到乐君信唇前,“张嘴。”
几分忐忑的乐君信:“……”
最终,他败给她乌溜溜的大眼,配合。
待他慢条斯理咀嚼,她说:“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
这个答案。
在他预料范畴内。
悬到嗓子眼的心归位,吞咽后,他从容地抿了口红酒。
梵音:“……”
狗男人。
酒足饭饱。
乐君信处理文件,非要抱着她。
她没滋没味地看静音的电影,乖乖依偎他臂怀。
视频会议结束。
乐君信低眸,见臂弯的少女低垂眉眼,明显困了。
他心生动容,啄吻她纤长浓密的睫毛,“我好了。”
她抬眸,嗓音轻软,“乐君信,既然你已经有对付林铭的计划雏形,高频做爱的日子,能不能结束?”
“你猜。”
小脸蹭蹭他颈窝,“我猜你会疼我。”
乐君信:“……”
总归早上、中午都狠狠欺负他,他认命抱她洗澡,单纯拥着她睡觉。
梵音迷迷糊糊入睡,做了个好梦。
然而,第二天大早,又被乐君信肏醒。
梵音被操得喘不过气,海藻般的长发随他操弄飘荡,小脸通红、粉唇轻撩,整个人狼狈至极。
昨晚的“成功”案例给她信心,结果,他又亲手碾碎。
不过……
被他内射时,她低低呜咽。
他这次比较温柔,她挺舒服。
射完,他端起她走向卫生间,随手扯过浴巾,将她放在盥洗台。
梵音下意识合拢腿。
高潮余韵令她浑身瑟缩,腿心薄粉若隐若现。
更招摇。
硬归硬,乐君信忍得住。
掌心包住她膝盖,他岔开她右腿,浸湿的毛巾,覆盖她泥泞小穴,“半个小时后,李邵明会送离婚证过来。”
梵音敷衍:“好快。”
仿佛昨晚深情缱绻要他离婚的,不是她。
指尖隔着软热毛巾戳刺穴肉,他问:“你害羞?”
梵音:“……闭嘴。”
乐君信适可而止,“想吃什么?”
她故意说:“让李邵明哥哥帮我买个豪华版的煎饼吧。”
他咬牙切齿,“再叫一遍。”
她眨眨眼,掐甜声线,“李邵明哥哥。”
“闭嘴!”
“哦。”
于是,李邵明送离婚证时,就看到乐君信和梵音分别占据个单人沙发,相距五米。
分明昨晚乐君信开会,都要抱着梵音。
情人真麻烦。
李邵明感慨完,对上梵音乌黑纯真的大眼,心软得一塌糊涂。
肯定是梵音受欺负了!
他先将热腾腾的煎饼呈给梵音:“梵小姐,煎饼,顶配。”
眼眸亮晶晶,梵音巧笑嫣然,“谢谢哥哥。”
李邵明:“……”
骨头酥了。
乐君信:“……”
拳头硬了。
食物的诱人香气弥漫。
梵音顾不上气乐君信,低头咬煎饼。
李邵明贴心地在她跟前茶几放瓶牛奶。
“谢谢哥哥。”
梵音又甜又乖。
李邵明有些飘飘然。
“离婚证。”
乐君信听着温和的声音,将他拉回残酷现实。
李邵明木着黑脸,走向乐君信,语气恭敬:“乐总。”
乐君信正要阴阳怪气,门铃声突然响起。
乐君信冷淡:“去开门。”
顿了顿,补充:“脏东西别放进来。”
闻言,梵音剧烈咳嗽,小脸涨得通红。
乐君信到底心软,大步走向她,一手拧开牛奶瓶递给她,一手轻拍她后背,“我说脏东西,又不是说你。”
梵音抓住他手腕,借着他的劲喝了口牛奶,稍稍平复,“我知道。就是突然觉得……嗯?”
她直勾勾看着他忽然欺近的苍白大手。
他不受影响,指腹抹走她眼角碎泪。
待视线清明,她说完:“突然觉得你说话挺有意思。”
乐君信消气了,将她抱进怀里,占领她的沙发,薄唇贴合她微红的耳廓,“欲求不满。”
硌着腰的大肉棒跳动两下。
为他证明。
梵音:“……”
死变态。
乐君信就这么顶着她扰乱她心神,蓦地低头,咬她的煎饼。
他不喜欢吃。
提醒李邵明去干净的店买,是为梵音身体考虑。
他吃。
是逗她玩。
但陌生的食物仿佛残留少女的甜香,他竟津津有味地咀嚼。
梵音:“!”
她气鼓鼓地掐他脸,“你怎么能抢我吃的。”
乐君信睨她一眼,分明是说:你,我都吃了,遑论煎饼。
梵音见他吞咽,连忙将煎饼送到嘴前,一口接一口地咬着。
乐君信存心逗她。
却有刺耳的声音影响他心情。
“梵音,你和姐夫乱搞,你还要脸吗?”
这一个月,梵心的官司拖着。
梵心和乐君信的婚姻存续。
王瑛奔忙间,相信梵心有机会脱身。
结果,今天一早,乐君信仅派李邵明出面和梵心办理离婚。
祸不单行,原本帮助梵心的厉害律师,也单方面解除和梵心的合作。
面对被放弃的结局,梵心倒是淡定。
王瑛却受不了。
她不敢得罪律师,追着李邵明来海城。
她一到海城就迷失了方向。
经人提醒,好不容易找到乐君信和梵音的临时住处。
李邵明凶神恶煞地“请”她离开,她顾不上狗屁仪态,撕扯地喉咙,大有不如愿就骂死梵音的架势。
“想让她进来吗?”
乐君信戳了戳梵音鼓起的腮帮子。
梵音点头。
于是,乐君信吩咐李邵明:“搜身,让她进来。”
“乐君信,你凭什么……搜我身……”
在李邵明凶恶的注视下,王瑛声音发抖,最终忍受屈辱。
李邵明没收她手包里的匕首,感叹,果然最毒妇人心。
鉴于她真的对梵音存有杀心,关门后,他用手铐和她铐一起。
免得她发疯。
“你,你……”
王瑛气急,碍于力量悬殊,没再撒泼。
客厅。
梵音见李邵明推搡着王瑛进来,擦拭嘴角,笑容乖甜:“李邵明哥哥,帮我放个视频。”
身后凶兽戳刺她柔软的腰,仿佛在帮它主人说话:当我是死的?
梵音扭腰,蹭蹭大鸟。
瞬间驯服它。
乐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