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尴尬地摆摆手,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不对劲。闫森走后,他又感到了身体一阵燥热。
口渴,好热。试衣镜透出他脸色迅速泛红,昨晚瘙痒难耐的那一点,现在隐隐又有了发痒的趋势。
秦楚钟被自己毫征兆的突然发情吓了一跳,小橘过来问他的状况,他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来,脑子里却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昨晚自己抚慰后穴时的爽快。
要不,找个卫生间...
不行,商场的隔间会让人听到。他还没有这个脸在商场自慰被人发现。
这天他强忍着,陪未婚妻继续逛了几小时,等回家的时候,他几乎虚弱到法开车。
傍晚他哥来看满脸绯红,躺在床上的他,摸摸他滚烫的额头,似笑非笑。
“小钟,你应该是感冒了,让小橘去客房住一段时间吧。”
秦楚钟几乎哭出来,他求之不得。待所有人都走了后,他几乎是冲到卫生间里,锁上门,立即把自己全部脱光。镜子里的青年全身都染上了情欲的绯红,胸前两点粉色的凸起硬硬地坚挺着,后穴几乎湿透,一伸手指进去就贪婪地全部吞入。
“啊~”空虚的骚穴终于被满足,他难以自抑地发出娇媚的呻吟。此时他也心去想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因为后穴发情,他弯下腰,像昨晚那样用手指狠狠抽插自己身后那孟浪的甬道。“噗噗”的水声很快响起,大量粘稠的蜜液因他的手指被带出肉穴。他几乎是发了狠,一次性插入了三根手指,自虐一般揉搓按压着体内那个让他羞愤的骚点,爽快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他却感到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
想要,想要更大的东西来撑满自己。
秦楚钟停下动作,犹豫地环顾卫生间,香薰台上摆着未婚妻买的香薰蜡烛,有几个还未拆封。他狠狠心走过去,指尖有些颤抖地拿起一根,不算特别粗,够长,应该能很好的碾压到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但是他要用蜡烛自己操自己吗?
秦楚钟被这个念头吓得一把丢开蜡烛,转而打开花洒,冰凉的冷水顿时从头洒下,滴落在他发烫的皮肤上,总算把他浑身的燥热稍稍压制下去。
还好,他应该是失心疯了,冲个冷水澡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发热就冲去洗冷水澡。小橘每日定点给他送一日三餐,早晚各一杯热牛奶。他很感激,但论怎样也没脸说自己不是感冒,而是每天都后穴发痒,每天都渴求有人能操自己的屁眼。甚至几天后,连冷水澡都渐渐不管用,他干脆泡在冷水里,他还是浑身发热,身后那个点痒得他几次克制不住想要伸手进去,想要一边用手指插自己一边好好抚慰自己欲求不满的身体。
“呜...怎么办,怎么回事...”秦楚钟受不住地呜呜哭了起来,他头晕目眩,看东西都已经模糊不清,浴室冷白色调的天花板在他眼里似乎在旋转,他满脑子只有欲念和理智的斗争。
恍惚间,眼前好像浮现出了一个西装革履的身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狼狈模样,笑着向他伸出带着矜贵手套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