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桦在心里翻江倒海、怒火嘶吼,床上的两人抱着好眠,秦风时不时噩梦呓语两声,鹿陆还习惯性的把大脑袋塞在自己胸脯上,眯着眼睛拍拍哄哄,没有一个人察觉到秦桦的不平静,也没有一个人发现秦桦像一尊黑面神一般站在床边。
黑面神秦桦:就很气。
站久了,刺眼的画面看多了,秦桦的暴风雨就平歇下来。
看看时间,算算老父亲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回家。
秦桦彻底冷静下来,心态平和到不可思议,前不久震怒掀被的仿佛是他的第二人格。
秦桦走近,拍拍自家傻大哥的脸颊,没得到反应,反而摸到了一头汗水,再一联想到今早大哥的不舒服,他竟然莫名其妙将离家之后发生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傻大哥和小妈做爱,不会是觉得这样能够给他治病吧?
那小妈呢,又为何真就这样任由大哥乱来?
想多了,秦桦脑海里的思绪又开始打结。行动上倒是没慢下来,见叫不醒两个睡得正香的人,他一思索,转换策略,准备先把下身赤裸交缠的两人分开。
秦桦绕到另一边床沿,薄唇绷着,将两人互相缠绕的胳膊和腿全部分开,最后视线落到两人负距离接触的地方。看到被半根肉棒插着的红肿肉穴,秦桦心绪又不平静起来,他只得眼明手快,快速将两人相连的地方分开。
分开后,秦桦先去给秦风把裤子穿好。他心里火气旺盛,手下力气有点没轻没重,有几下把秦风半勃的生殖器剐蹭痛了,秦风在睡梦中哼唧。看着自己敬重依赖了十多年的可靠大哥流露出这般痴憨情态,他心里又软化了。
大哥给他当了十多年的靠山,现在轮到他保护傻乎乎的大哥了。
秦风穿戴整齐了,被放在一边的鹿陆睡裙却还叠在腰间,没了堵塞物的小穴流出浓厚的浊精,精液从穴缝中溢出,顺着臀瓣往下,一路白痕蔓延,直到滴落在深灰色床单上。
秦桦定定看了两眼,转而用纸巾给鹿陆把下身仔细擦拭了一遍,连带着床单上的痕迹也一同清理了。
时间不够,他只来得及将鹿陆移回父亲的主卧,不然他都想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给鹿陆清理一遍,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楼下庭院里,汽车声传来,秦桦下楼在沙发上坐好,正好碰上秦飞白进门。
父子俩碰面,秦飞白先是和秦桦商量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再是问起大儿子和小妻子的情况。
秦桦呼吸一滞,面不改色道:“大哥早上说受凉,家庭医生来给他打过针,我刚回家去看过大哥,烧退了,正在卧室休息。小妈的话,我就不太清楚了。”
秦飞白沉声嗯了下:“你去忙你自己的吧,我上楼看看。”
秦飞白上楼,先是看了看傻儿子,确定没问题,再抬脚回了自己房间,果不其然,看到了大床中央的小鼓包。
小妻子闭着眼睛,睫毛卷翘,睡得安稳。
秦飞白视线落在鹿陆容颜姣好的脸庞上,看到小妻子恬静的睡颜,心里蓦地一软。
快速洗漱好,换上家居服,秦飞白也躺进被窝里,想要和小妻子一同休息会儿,扫扫一身的疲惫。
秦飞白原本真的只是想抱着香软的小妻子浅浅睡一觉,可不知怎么的,抱着人儿,手在美好的肉体上流连着摸了两把,他就下体梆硬了。
很显然,这个觉是睡不成了。
秦飞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翻身撑在鹿陆身上,闭着眼睫的小妻子睡得正香,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
大手在鹿陆的身体上游走,将那两团白生生的乳肉从胸罩里拨弄出来,挺得高高的。
秦飞白眼睛一眯,察觉到不对劲。
为何小妻子睡觉的时候乳头都是硬挺着的,仔细看,乳头颜色也有些过于红肿。难不成,小妻子正在做春梦?
为了验证更多,秦飞白直接伸手抚上鹿陆的腿心,指尖一撩,把松垮的丁字裤褪下。秦飞白弓着身子,目光凌厉,检查着小妻子的私密部位。
和乳头一样,鹿陆的阴唇也是又红又肿,还覆着水光,一片淫靡。拨开阴唇,隐藏起来的阴蒂也肿成硬邦邦的花生米。
这个时候,秦飞白已经不再认为是一场单纯的春梦让小妻子身体变成这样的。
他指尖再往里面的更深处探去,没费什么力气,一根指头就完全进入小妻子体内,穴道内的软肉敬业的含着他的手指头蠕动。
秦飞白脑内思绪纷飞。
是谁?那个在他回家之前和小妻子共赴巫山云雨的人是谁?
秦飞白拿不准人选,胸腔怒火和兴奋矛盾共存,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能把身体里的情绪清除,重新变成那个理智且睿智的秦飞白。
秦飞白毫不犹豫脱掉裤子,放出早已蠢蠢欲动的肉棒子,目光一不看着小妻子,同时将龟头抵上濡湿一片的花穴口。
肉棒以不容拒绝的力度缓缓进入鹿陆的体内,睡梦中的鹿陆发出难耐的轻吟,小手拍着男人的肩背,哄道:“小风……不闹了……乖乖睡觉……”
小风?秦飞白的动作停滞一秒,又带着雷霆风暴往里冲去,一冲到底,龟头撞上少年酸软的子宫口。
秦飞白冷哼一声。
本来以为是人精一样的小儿子,结果却是傻乎乎的大儿子?要不是各种检查结果都表明大儿子是真傻了,秦飞白都要怀疑大儿子是装傻的。
想到大儿子,秦飞白就不可避免想到自己在大儿子身上倾注的心血和精力。只可惜,天意弄人,天之骄子一遭跌落,变成不更事的稚子。
这样一想,其实大儿子和小妻子发生些什么也没关系,要是小妻子这个特殊体质能给大儿子生下一男半女,将大儿子的血脉继承下去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谁也不知道秦风会不会有恢复正常的那一天……
秦飞白谋划着事情,下身猛烈撞击着鹿陆的肉穴。也不知道大儿子和小妻子在家里厮混了多久,他这样大力肏干,小妻子都没醒过来。
思绪一展开,脑补的范围就越来越广。秦飞白肉柱插在鹿陆的身体里,脑海里想的却是,大儿子傻乎乎的,怎么会肏人的,难不成,是小妻子忍不住寂寞,故意教大儿子的?那小妻子又是怎样勾引大儿子的呢?大儿子变傻之后就有些贪嘴,小妻子难不成是用他这双饱满的胸脯去逗弄大儿子的?
大儿子没傻之前就对女人不感兴趣,傻的时候也是童子一个,也不知道那点本事能不能满足小妻子淫荡的身体……
脑补让秦飞白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又隐秘的性事,射精的欲望来得又急又凶,一股股精液浇在鹿陆的身体里。
他幻想着,要是小妻子因为今天的事情怀孕,那到底是怀的他儿子,还是他孙子?
“嗯……”没等秦飞白确定心仪的答案,被睡着肏干一场的鹿陆幽幽转醒。
他揉着眼睛,下意识就要喊小风,却看到了男人威严又不失温和的面庞,他一下抿住嘴唇,瞌睡消散影踪。
随之而来的,是后怕和庆幸,还好他嘴巴没那么快叫出小风的名字,不然他才嫁进秦家两天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鹿陆因为心虚而脸红,小声道:“老公,你下班啦?”
秦飞白没有过小妻子精彩的表情,但他只是装没看见,插在小妻子体内的肉棒就着浓浊的精液动了动,嗯声应答:“下班了。”
男人一动,鹿陆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好像有一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长大变长。
他脸皮更烫了:“你什么时候插进来的……”
秦飞白唇角轻动:“在你睡觉的时候。夫人今天下午干什么了,这么累,我抱着你来了一回,你都不带醒的。”
一说这个,鹿陆心虚爆棚,他结结巴巴道:“下,下午,下午在照顾小风,他感冒了。”
秦飞白依旧没揭穿,顺着小妻子的话往下说:“我下班回家的时候看过小风了,他已经退烧了,你把小风照顾得很好,你是个好继母好妻子。”
鹿陆真想抬手捂住男人的嘴。
快别说了,他心虚到都出冷汗了。
看小妻子战战兢兢的小模样,秦飞白心底愉悦,也就不再多说,准备放过小妻子一马。
“睡好了,睡好了我们下楼去吃晚饭。”
鹿陆嗯唔一声:“那,那你先抽出去。”
秦飞白轻笑一声,不但没有抽出去,反而顺着往里面撞了几下,钝痛夹杂着酸痒。
“我不抽出去,就这样插着你下楼去吃饭不好吗?孩子见了,肯定觉得父母感情好。”
鹿陆:!!!
鹿陆胀红着脸,被男人不知羞耻的话吓得眼尾都红了:“不行!不可以!”
不想把人惹急了,秦飞白连忙哄:“好了好了,不气,我开玩笑的,夫人别怕。我就插几下,插完就抽出去。”
鹿陆瓮声瓮气:“那你快些。”
一想到两个继子在楼下餐桌边坐着等他们下楼吃饭,自己却和秦飞白在楼上进行活塞运动,鹿陆心里就说不清道不明的发堵。
男人就是这样,越被催着快些,就越快不了。
秦飞白开始是真打算只插几下就抽出去,然后和鹿陆下楼去吃饭,谁知道,小妻子的身体像是有毒,他插了一下,就想插第二下,插了第二下,就渴望第三下,就这样,他越插越起劲,插得小妻子哼叫起来,两人都忘记了最开始的“插几下就抽出去”承诺。
等到睡醒的傻儿子来敲门叫吃饭,两人才反应过来。
快速整理好仪容仪表,秦飞白穿得人模狗样,谁也不知道他刚才把湿漉漉的丁字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小妻子的肉穴里堵着。
秦飞白走在前面,扭捏的鹿陆走在后面。
秦飞白开门,看到睡得懵懵的还惦记着吃晚饭的傻儿子,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风先打招呼:“父亲,小妈。我饿了,我们快下去吃饭吧。”
说完,秦风还一脸幽怨地看着秦飞白,仿佛误了他吃晚饭就是坏爹。
秦飞白胸口梗,正想揪着臭小子的耳朵骂:“要不是你射在小妈穴里面,你爹会被勾出性趣”?
唉,但骂是不可能真骂出口的。
秦飞白端着一家之主的派头,揽着鹿陆的细腰往下走去。
鹿陆此刻身上还是穿着居家裙,不过却不再是他那件保守到领口和胳膊都不漏的短袖长裙,而是秦飞白带回家的一条暗红色吊带裙,宽松妩媚,行走间皆是风情。
秦飞白把鹿陆送到餐桌旁,拉开椅子扶着小妻子的细腰把人安置在座位上,顺带捏了一把小妻子的翘臀。
在小妻子幽怨羞涩的目光中,秦飞白悠悠然坐到自己的家主位置上,眸光扫过傻乎乎的大儿子和表情肃然的小儿子,沉声道:“用餐吧。”
“好的,父亲。”
一家之主开动,其他人也开始吃饭。
表面上,一切都风平浪静。
实际呢,才被丈夫占完便宜,还没来得及多吃几口美食压压惊的鹿陆此刻正被小继子用脚趾抚弄小腿,很痒,但鹿陆更害怕被秦飞白发现。
察觉到鹿陆吃饭的动作停下,秦飞白贴心询问:“怎么了,不喜欢吃这些菜吗?”
秦飞白开口的瞬间,鹿陆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生怕秦飞白发火质问。
紧张得脸颊发烫,鹿陆摇头:“不是,就是吃累了,我歇一歇,慢慢吃。”
闻言,秦飞白轻笑一声,询问道:“要不我喂你吃?”
轰的,鹿陆脸颊爆红,他余光瞟到秦桦表情难看,心里莫名也不好受,同时还有些羞恼,美目轻瞪秦飞白一眼,下意识嗔道:“乱说些什么。”
秦飞白笑出声,旁若人问:“不好意思了?他们又不是外人,是我们儿子。”
鹿陆握住筷子,启唇想对他说些什么,同一时间,秦桦作乱的脚尖直接顺着鹿陆的小腿上滑,一下抵达花心。
要说的话来不及说,鹿陆红着脸抿唇,轻哼一声。落在秦飞白眼里,只以为鹿陆是不喜欢他当着儿子的面说这些轻浮的话。
秦飞白哄道:“别生气,我不该当着孩子的面开你玩笑。”
鹿陆嗯一声,说不出话。他哪里是因为秦飞白开玩笑生气,他这是被秦桦用脚尖刮蹭阴唇缝刮得说不出话来。
但凡他出声说两个字,就铁定会露馅。
秦桦约摸是心底不畅快,脚尖强势得很,哪怕他夹腿都法阻挡。
关键是他下楼之前才和秦飞白弄了一场,原本还穿着的丁字裤被秦飞白揉成团塞进了穴里,现在他下身完全就是光着的,秦桦的脚尖直接和他的花穴肉贴肉。
秦桦自然也察觉到鹿陆挂了空档,眉心一动,湿淋淋的脚尖转而去磨蹭鹿陆顶起来的玉柱,穿着黑袜的脚心压在鹿陆的龟头上转圈厮磨,酥痒难耐,鹿陆握着筷子的手攥紧,指甲盖因为用力泛着粉色。
鹿陆想瞪秦桦,又怕被秦飞白看见,只能低垂着眉眼,独自咬牙坚持。
可他不知道,秦桦就喜欢看他忍耐得面色潮红的诱人模样,脚尖玩弄玉柱的动作不仅没停,反而还变本加厉,转圈的速度快起来,把脚心都蹭上鹿陆阴茎吐出来的前精。
玩够龟头,秦桦脚尖下滑,在鹿陆的阴茎上划线,从龟头到阴茎根部,缓慢移动,最后停在囊袋处,秦桦把鹿陆的囊袋当成了玩具,脚尖踢踢顶顶,力道不重,羞耻感爆棚。
踢“球”踢过瘾,秦桦就坏心眼的用脚尖把鹿陆的阴囊往穴口按,看看能不能让鹿陆尝试自己囊袋塞自己花穴是什么感受。
鹿陆实在受不了秦桦的折腾,两只腿颤颤巍巍并拢,想要这样把男人作乱的脚赶走,却不料,这一下直接把男人的脚夹了个实实在在,脚尖钻进他的花穴口,抵着的丁字裤冲撞碾磨。
“嗯……”鹿陆泄出一声轻吟,又很快咬唇止住怪声音。
秦飞白再次询问:“怎么了?”
鹿陆这次不再好用“吃累了歇一歇”的理由,只好道:“身体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