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可以成为第二个选择。
“当然有空啊。”秦跃不知道为什么顾念会这么看着他，但并不妨碍他得寸进尺地握住顾念挣脱的手，低声念着:“你都不知道最近联系不上你，新出的产品我都没敢投到市场上。”
“我们好像亏了不少钱，不过没关系的，我很快就会赚回来的。”他碎碎念着，一改往日高冷的模样:“顾念，你最近到底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顾念笑着摇了摇手，她感受着禁锢在阴蒂根部的金环一点一点地收紧，环口更是缓慢地放出微弱的电流，呼吸不由自主地顿了一瞬，指尖瞬间抽搐两秒，眼角弥漫水意。
“我们先出去吧。”好不容易站直的身体晃了晃，顾念抿着嘴，她心里忍不住骂几句，面上却若其事。
敏锐地盯着顾念，秦跃试探性地搭上顾念的肩膀，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磨蹭着少女没多少肉、线条分明的肩角，眼神温柔:“念念不舒服吗？”
“小姐。”
两个人的声音在空旷的礼堂中重叠，顾念下意识地抬眼，视线划过顾宁的脸最后静静地停在那颗不该存在的心脏上:“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吗？”
平静的眼神里似乎藏着委屈，顾宁低下头，他的余光凌厉地扫过打算动手动脚的秦跃，大步走到顾念的身边，强硬地牵住了她的手:“小姐，您该离居心不良的人远一点。”
“这话放在你身上才适合吧？”秦跃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性格，他勾着浅笑，仔细看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你只是一个管家而已，有什么资格管着顾念？”
“该看清楚位置的人——是你。”
男人的嗓音带着凉意，顾宁更是笑着搂住顾念的腰，他感受着少女不自觉的轻颤，眼眸更深了:“秦少说笑了，我和小姐密不可分。”
他连命都可以交到顾念的手里，还有什么是没有资格的呢？
两个人针锋相对得顾念头疼，她打断了两人的交谈，眼皮慢悠悠地垂着，避开他们渴望的视线。
“先出去吧，我有点事要和秦跃说。”对于顾宁没有任何的称呼，顾念慢慢地挪出去，每走一步指尖便忍不住蜷缩几分。
阳光明媚，窗外的大树掉的只剩下几片可怜的叶子，顾念回过神，她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说出事情:“我现在需要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夫。”
名义上这几个字被念得很重，顾念打量着秦跃沉稳不变的脸色，缓缓道:“如果我选择了你，你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