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出去。”小声地回了一句，程嘉睁着辜的眼，他的小拇指正一寸一寸插入少女颤抖的尿道中，粗糙的指腹抚摸着最深处还在溢出色尿液的孔动：“姐姐这么能这么狠心呢？明明我比哥哥乖多了……”
？声地盯着格外放肆的程嘉，顾念哽咽：“你这叫乖？”就冲他刚刚的举动，她不把人砍成十八段那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毕竟我不会出去给姐姐招惹事情，也不会让姐姐帮我收拾烂摊子啊。”程嘉说得比认真，他亲了亲顾念的眼尾声音蓦然委屈了起来：“难不成在念念心里我真的比不上程越吗？就因为他比我早认识你吗？”
明明是他做事，可这一刻顾念觉得的好像是自己。愣了一秒，顾念回过神：“不太能比。”他们和程越、叶箜他们不太一样，所以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先不说这个，你出不出去？”不打算在这上面和程嘉纠结太多，顾念轻啧了一声刚要顾宁把人领出去，程嘉就乖乖收手了。他红着眼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狗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负心的主人：“念念说的我都会照做的……念念不生气就好了……”
直到人离开，顾念才松懈下来。她半依靠在顾宁的身上，眼帘微垂：“好累啊……”不仅身体累还心累。顾宁倒是弯了弯眉眼，他抱着顾念走到浴室温柔地替人清洗身体：“小姐这是发现我们的不同了，对吗？”
不然刚刚程嘉那个问题，顾念会给出一个清晰明确的答案的。
默了一瞬，顾念回看着顾宁柔和的眉眼，她漫不经心地拍着水面，似乎想了很多又像什么都没有想。
“你觉得呢？”把问题再一次抛回给顾宁，顾念闭上眼，她想起了叶箜的话，也想起了他们与自己之间的事情，最后像是劝告那般告诉顾宁：“不要对我的期待太高了。”
她可能这辈子都学不会爱，也这辈子都不可能像他们爱她那样，用等同、热烈的爱意回馈他们。
笑容更温柔了，顾宁用合适的力度替顾念按着酸痛的腰，他亲了亲少女浓密得仿佛被蝴蝶吻过的睫毛，一字一句：“我很开心。”
这个回答有点牛头不对马嘴，躺在浴缸里的顾念却睁开眼，浅色的瞳孔映出男人的五官过了许久又懒洋洋地消散。
“联系其他机器人的事情怎么样了？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太阳一如既往地从山底爬到山峰又即将消失在这半边土地之上，终于凑齐了主演团队的白导朝顾念的方向看了一眼，紧接着视线又忍不住被碰着超厚一叠资料的叶箜吸引。
好像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
今天看见叶箜手上的资料的那一刻，顾念就觉得自己的死期要到了。果不其然她还没来得及去问另外两个搭档是谁，叶箜就朝她走来，那沓厚厚的资料放在她的面前。
“这是我给他设计的身体。”
甚至不多说半句，顾念顿了顿，她扫了眼封面最后真诚发问：“请问材料是你来研究吗？”
“不是的话，这玩意研究到我死都不一定能全部搞出来。”两百多种新材料，又要柔韧性好又要能抵御刀枪还要能放辐射，顾念觉得叶箜在发白日梦。
“……你答应过我的。”
“我是答应过帮你研究，但是没答应过你整个机器人都用新材料做啊？”顾念翻了个白眼，她苦口婆心：“我们人的身体七年细胞都换一轮了，你总不能要求机器人的身体一辈子都不坏吧？做的容易更换一点，让材料能大批量生产而不是贵到离谱才是最好的吧？”
听完叶箜沉默了一下，他似乎在认真思考着顾念的话，还没思考出结果，顾念就像一只蝴蝶那样飞走了。
飞走了的顾念刚想问自己的搭档都要谁，要不要先熟悉一下就看见了两位说熟悉也不太熟悉，但说不熟悉也挺熟的人走过来。挑起的眉梢下意识地沉了一点，白导冲着顾念笑得和蔼可亲：“来来来认识一下你的搭档。”
“唐清认识吧？这可是影帝的第一部下海之作啊。”白导明显对唐清非常满意，他拍了拍唐清的肩膀，又指指站在隔壁散发着冷意的雷霆：“这位是雷炎的哥哥，也是戏里面皇帝的扮演者。小念你可要好好和他们合作学习啊。”
皮笑肉不笑地勾出了一个笑，顾念忽视雷霆那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的眼神，对唐清伸出手：“没想到还有机会能和唐影帝合作，以后多多指教。”
站在唐清身后的助理却瞪大眼，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念，最后沉默。
终于知道为什么唐清乐意放下身段来拍这部片子了，感情是来追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