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匆忙，韩信也不在乎，只是声音嘶哑的说：“准备水。”
穴口撕裂般的疼，他依旧面表情，只是走进浴桶，随后把自己埋进水里，不知过了多久，才从水里浮出。
“……”睫毛还在滴水，韩信突然嗤笑一声。
刘邦匆忙去上朝，等过了几天才突然想起自己生辰那天到底干了多么荒唐的一件事。于是拿起自己仅剩的两瓶佳酿走到韩信府上，发现他依旧在那下棋。
这次走正门，韩信也没有抬头看他。
韩信依旧没有主动开口，如非必要，韩信是根本懒的开口的。
“咳。”刘邦把酒递过去，韩信却没有接，刘邦只能强调：“拿着。”
“谢陛下。”韩信接过酒，并没有开，只是在研究那棋局。
刘邦被视了几刻钟之后，忍可忍的欺身而上，韩信默然的扶住了他的背，任由刘邦插了进来。棋子洒落一地，韩信被按在地上，乌黑的头发散在地上，刘邦不知为何，看到他的目光，看到他的表情，突然一阵怒火就涌上心头。
还有一种莫名的酸涩。
自始至终，韩信都是默许的，论是性器插得多深，用的什么体位，他甚至都像是把自己当做一个物件，刘邦做什么都好都随着他。
他的穴口一直安静的吞着刘邦的性器，紧紧的包裹着。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刘邦突然意识到什么，声音嘶哑的问道。
“……陛下把我当什么？”韩信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没有用臣，他说我。
刘邦突然发现到一件很不妙的事情，他的情绪因为韩信开始被牵动了，他动心了。他刘邦这么多年第一次动心了，还是在韩信身上。
那天的事不是偶然，是冲动，是他在酒意下遵从自己内心做的一件事，就像这次一样。
但是韩信却好像所谓，他把他的这种行为当做什么？又把他自己当成什么？难道他以为自己把他当成娈童吗？
他低头看着韩信的眼睛，试图从那双古井波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
但是什么都没有。
“朕……给你半个及冠礼，可好？”刘邦回去是有努力翻书想给韩信找个好的字的，韩信依旧是面色平静：“但凭圣上决断。”
刘邦被这一句话噎了个半死，随后怒气冲冲的不断插弄着韩信的肉穴，但是韩信望着他的眼睛，依旧是那样，没有丝毫变过。刘邦只感觉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心情待在这里了，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韩信却突然笑了，他赤裸着朝着内厅走去，刘邦的那双眼睛，他太熟悉了。
就像曾经的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