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已经记不清自己几次摘下那个布团了。
他不想听韩信喊别人的名字,但是……他却想听到韩信的声音。
韩信里的身体里塞满了他的精液,被性器堵在了韩信的身体里,每次抽出都会随着性器流淌出来,随后又被性器堵了进去。
“……”韩信醒来时就看到自己双腿被架在刘邦的腰上,肉穴里插着刘邦的性器,身体里似乎也被塞得满满的。
“!!!”韩信猛地就要推开刘邦,却被直接按在床上,他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是那杯酒……
韩信却还是用力地拔出了床帐上的斩蛇剑,刘邦不躲不避,笑的嚣张:“你要杀朕?来啊!”
韩信被性器一撞就失手丢了剑,他只觉得倍感屈辱。
刘邦抽身离开:“朕去上朝了。”
突然剑光一闪,刘邦还来不及反应。
“哐——!”
“韩信——!御医!叫御医!”
鲜血从韩信的脖颈处喷溅而出。刘邦伸手用力地堵住了那一处伤口,韩信气若悬丝:“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为什么……你就有……那么恨我吗?”
“……”刘邦只觉得那种压抑的感觉再度袭来,“是朕了好不好,你别吓朕……”
韩信却直接晕了过去。
“韩信!”
“大人!你不能进去!大人!”
张良面色阴沉的可怕,但哪怕面对刘邦的目光都毫不避让,他身后的人走到刘邦身边去给韩信包扎。
“陛下,就算臣下有反叛的嫌疑,都不应当以此侮辱他!”张良一字一顿,刘邦气笑了:“朕侮辱他?”
“难道不是吗?”张良反问道,“陛下将楚王囚禁于宫中一夜,如今众人皆可见陛下是……”
张良没有明说,但是所有人都是看见了韩信和刘邦衣衫不整,偏偏韩信还自杀了,溅了一屋的血。
张良走上前:“恳请陛下,让臣带楚王走吧,论怎样,楚王都是跟随陛下打天下的开国功臣……”
“好!好!”刘邦直接甩袖离去。
等刘邦走后,张良凑到韩信身边,御医已经帮韩信缝合了伤口,韩信脸色发白,缝合伤口自然不可能昏迷着,疼都疼醒了。
“阿信……我带你走吧。”张良颤声道。
“……我现在怎么跟你走。”韩信声音嘶哑,“我如今这个样子……如何还能跟你走。”
张良直接脱下大衣包裹着韩信就抱了回去。
那天之后就传出刘邦赦免韩信所有罪过贬为淮阴侯的消息,韩信也依旧平静如初。
张良把兵书拿了出来:“这是我整理的,后续部分。”
韩信接过兵书,张良突然开口:“是我来晚了,阿信……”
韩信却只是摇了摇头。
张良知道他想自己静一静,于是说道:“若是要见我就派人到张府说一声,我马上就会赶过来。”
“子房……”韩信突然开口,张良回头望向他,“我们……”
还是算了?韩信有些说不出口,他不忍心伤他,可是如今这样的局面,刘邦算是彻底毁了他,毁了他的名声,撤了他的兵权,只剩下一个淮阴侯的虚衔,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别多想,今天就先好好休息吧。”
那天陈豨似乎很是感慨他身上的遭遇的一些事,于是韩信就回了句:“人言公之畔,陛下必不信;再至,陛下乃疑矣;三至,必怒而自将。”
他确实就是想要故意挑拨陈豨背叛刘邦,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怎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