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丕心里,世人其实是大多喜欢曹植那样文采斐然,光彩夺目的人的。
“兄长。”曹植眼里带着笑意,摊开掌心,里面是一个平安符,“这个给你,听说兄长要跟随父亲去战场了,子建没有别的可以送,只能去求一个平安符。”
为什么呢?
曹丕不懂,他和曹植关系说不上亲近,他性情安静,曹植却有那欢快的性格,能讨得母亲和父亲喜欢。
曹植总爱到他跟前凑,说什么要自己教他习武,明明大哥的武艺更好。
可是那双澄澈的眼睛望着他,该如何形容呢?就好像那双眼睛只容得下他一个,于是他什么都法拒绝了。
恰逢次日是曹植的生辰,曹丕便问道:“子建想要什么礼物?”
曹植却是轻轻笑了:“只要是兄长送的,子建便什么都喜欢。”
宴上接来送往,因着父亲的关系,旁人送出的礼物都是那样昂贵,而他去求的一个平安符,却显得那般简陋,一时拿不出手。
父亲一时欣喜就跟崔家定下了和曹植的婚事。
曹植借着醉酒为借口离了席,曹丕见他神色不对于是跟了出去。
曹植扶着墙直接吐了,曹丕给他递过去一个水袋,曹植双眼朦胧的望着曹丕,一直看的曹丕皱了眉:“怎么了?”
“兄长……”曹植喃喃。
曹丕扶他在凉亭里坐下,曹植揉了揉头,似乎清醒了许多,曹丕想了想,还是把那平安符拿了出来,曹植突然愣了下,随后接到掌心,眼眶红了。
“子建,从刚刚你似乎就有些……到底是怎么了?”
曹植抬头看向他,随后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倾身吻上了他的嘴唇。
曹丕睁大眼睛,随后猛地推开他,曹植脊背撞到柱子上,却反倒笑出了声:“兄长可是觉得恶心?”
曹丕胸口不断起伏,只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曹植垂下眼眸:“子建……也觉得自己恶心呢。”
那一日之后曹植就再也没有往曹丕跟前凑,曹丕望着那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曹植,总会在人走后强装的笑意淡了下来。
曹丕突然觉得,曹植果然还是适合那一身大红。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曹植路过厢房门口的时候,曹丕没忍住拉住了他。
“……兄长。”曹植怔了下,随后扯出笑意,“兄长拽我做什么?”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望着唇红齿白的曹植,他直接将他推到角落里,欺身吻了上去。曹植一时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明明外面有那么多人,明明新娘就在隔壁,他却搂着曹丕的脖子用力地回吻了回去。
曹丕伸手将他的裤子拉到膝盖,随后将他抵在墙上,曹丕随手找的地方竟是死角,在这昏暗的角落里,曹丕将自己的阳具插进了曹植的穴口里,曹植双腿夹着曹丕的腰,嘴里咬着自己的袖子,疼的浑身打颤也不敢吭一声。
他的双眸通红,可是心里却欣喜又悲伤的唤着曹丕。
他不知道曹丕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敢相信曹丕会喜欢他,可论怎样他感觉这一刻他们彻底融为一体。
曹丕扯去曹植嘴角的袖子,随后倾身吻了上去,舌间呢喃:“子建……”
曹植声音嘶哑,低声唤道:“兄长……”
那一个洞房花烛夜曹丕不知道曹植怎么糊弄过去的,但是次日什么消息都没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