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礁一看他妈妈游离的眼神就知道她又在瞎想什么了,“是我新公司的同事,下班遇到他正好顺路给我带到医院了。”
看着陶礁面不改色的撒谎,周珏宇心里念叨了一声,“小骗子。”
“阿姨好,我叫周珏宇,是陶礁的同事。”
他故意将同事两个字念得很重,听起来暧昧又缠绵。
不老实的大手搭在陶礁瘦弱的肩头,说话间还故意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陶礁放在身侧的手微微虚握,白净的耳根悄悄红了。
陶礁性格和他爸爸很像,柔软不失坚韧,他温和的外表下其实掩埋着固执又别扭的一面。周珏宇这件事给他留下很大的心理阴影,他答应回去工作已经是很大的让步。
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其他原因,陶礁又往周珏宇身旁靠了靠,白嫩的脸庞凑到眼前,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周珏宇在那白嫩的脸上留下了一串细碎又轻柔的吻,眼里充满难耐的炙热和渴望。
“陶礁,回头了就别想轻易离开了。”眼里的情绪只流转了几息,便被另一种幽深的黑暗遮盖住了。
即使陶礁仍然法接受发生在同性之间的感情,周珏宇也不会再轻而易举的让他慌忙逃走了,再失去他一次,他会疯的,他不介意用些特殊的手段把他留下来。
翻天倒海似的负面情绪像是阴暗的毒蛇,躲在阴影里时时刻刻纠缠腐蚀周珏宇本就不算良善的内心。虽然出身给了他富裕的生长环境,父母从小的漠视还是给他带来了法忽视的性格缺陷,他比任何人都要渴望一段可以给他希望的亲密关系,他多疑敏感又善于伪装,他在黑夜里一个人摸黑走了很久,终于遇到一个不在意他古怪脾气,愿意提着小灯带他回家给他温暖的人,他就这样陷进去了,可一个人的美梦终究是要醒的,他偏要卑鄙的让陶礁陪着他沉溺在这样边黑暗又温暖的梦中。
陶礁啊,陶礁,自认倒霉吧,遇到了一条冻僵的毒蛇还把他揣在怀里取暖,那后面发生的可就要看这条毒蛇少得可怜的良心来决定了。
陶礁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如此放松的觉了,不过讽刺的是,他是在周珏宇的车上睡着的,闻着熟悉的雪松香味,他一直忐忑不安的心奇异的安定下来。是啊,最坏的打算也就是一辈子都得跟身边这个混蛋绑在一起,而他口中这个混蛋在外面也是数人的梦中情人呢,只有他把这个人当做一场噩梦而已,这么想想,自己还真是不知好歹。
可是,周珏宇,曾经我也有种我们可以是一辈子兄弟的觉啊,我以为,我们可以是最好的朋友,周总,当你一辈子的小助理和下属,也很不啊,任何关系扯上感情的旋涡都不会有好下场的,眼皮沉重的法再睁开,透过一丝窗外的光线,陶礁似乎看到那属于他的惨淡未来。
车窗外的天空霞光万道,是久违的美景,许多路边的行人都开始拿起拍摄这夺目的晚霞,金色的晚霞也流转在黑色商务车的车身,给车内心思各异的两人镀上了些许温情的表象。
“欢迎回家,陶礁。”秘书把车开到了地下车库后周珏宇就让他离开了,事实上如果知道陶礁会在车里毫防备的睡着,周珏宇压根不会让秘书来开车接他们,毕竟两人安静独处的机会每分每秒他都不想浪费。
忍耐,周珏宇带着欲色的浓重眼神,从陶礁娇艳的唇瓣往下,沿着雪白的脖颈,那天晚上,靠在他怀里的陶礁似乎和此刻熟睡的陶礁重叠了,浅色的乳晕,花苞似的的乳头,还有那一身精瘦白皙的皮肉,那含着水光的可怜的眼神他只是随意看一眼就硬的更厉害了,呼吸逐渐粗重难以自控,周珏宇隔着衣服蹂躏起那两粒弱小的花苞,一开始只是轻轻的捻着,待花苞初绽,便残酷的压下,或捏或捻,极尽折磨。陶礁单薄的身体隐隐颤抖,纤长的睫毛动了几下像是要醒来了,喉结涌动,周珏宇被那两处艳红的景象勾引,他俯身想同他们好好戏耍一番,“忍耐”,那低沉的男声又一次响起,“会吓跑他的,让他心甘情愿踏入陷阱,到时候尝起来的滋味更加可口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