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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11-16跪趴/强制发情磨批肏开宫口内射/掌掴鲍穴高潮喷汁(1 / 2)

“昨晚你缠着我,可不是这么说得。”圆形水环禁锢住双脚分向两边,身体失去平衡,苏郁上身往前一扑摔了个狗吃屎。

“TMD,昨晚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愤愤跪起身,双膝相距一米,完美展现腿间的绝妙之地,经受过一番操干的小嘴张开,像在重新邀请池夙进去。

水流托起苏郁的腹部,摆出极其羞耻的后入姿势。

苏郁穿上衣服瞧着身材单薄瘦弱,衣服一脱该有肉的地方一斤一两都不会少,特别是屁股饱满得犹如硕大的水蜜桃,翘起来神似两个半圆球形,细皮嫩肉摸起来手感极佳,池夙每每都要摸上好一阵。

观赏臀肉在指间泛白,松开后又迅速遍布一片绯色,多揉搓几下,颜色则更为鲜红。

“啪!”

苏郁怔住了,吃惊转过头,臀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个掌印。

“啪!”另一边也不能幸免惨遭池夙‘毒手’,力道不重,又痒又麻。

苏郁浑身泛起浅淡的粉色,耳根子通红,一是羞,二是气,上一次屁股挨打还是小时候顽皮妈妈打得,可也没脱裤子。

“你……你……”打直的双臂微微颤抖,苏郁气到说不出话来。

“嗯?”池夙慢条斯理把玩着臀肉,趁苏郁放松时接着落下一巴掌。

“啊~别打我屁股……”苏郁泪眼婆娑,弹臀肉受力掀起肉浪,引得池夙移不开眼。

“我想你应该喜欢,你喜欢小穴就会流水。”

这些天池夙或温柔或粗暴,论如何,只要苏郁穴口出水便是舒服。

苏郁咬住下唇,不可否认身体确实喜欢,喜欢到心尖发颤,心底越是羞怯难堪下面便反着来越是兴奋。他能感受到小穴里媚肉的叫嚣,水液的流出。

“就连这里都变得湿润了。”池夙目光如炬,手指扒开臀肉,中心的粉嫩后穴的褶皱含有湿润水光。

“别……说了……”池夙的话疑是在火上浇油,让苏郁明白自己的身体多么敏感淫荡,他痛苦捂住脸,咬牙切齿道:“要干你就赶紧的!”

色鬼的手迟迟没有动作,周边的空气一下变得森冷,苏郁冒着冷汗心想,‘完了!不会把他惹生气了吧!可明明受害者是我啊!可谁让我斗不过他呢?’

池夙没他那么多心思,阴沉着脸。明明睡着的时候乖巧可爱,粘着他求着他,怎么醒来心不甘情不愿?

早知如此,不如直接让苏郁沉睡,可他又想与他说话,正好今晚上被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存在,索性想让他直接接受。

若是让苏郁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定会气得吐血三升。这就是所谓接受?什么都不解释脱了裤子先把他狠狠操一顿。

一直没反应,苏郁就一直胆战心惊想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难道是看他可怜准备放过他?面色一喜开始游说池夙,

“鬼大哥,你寂寞的话,你告诉怎么给你送女人男人,我给你送。不要缠着我了,人鬼殊途,你找你的鬼,我找我的人,以后我们互不相干。”

“不不不,有用得到我的地方,随时找我!除了上床。”

说完身边更冷了,池夙什么也没听进去,就听进了人鬼殊途,苏郁要找其他人。

要知道像苏郁拥有双性之体同时保持处子之身的人类罕见,若是让他寻了别的男人,污了身体,效果将大大消减。

“你想找别的男人?”

苏郁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肯定要找个男人生活啊!”

好!很好!池夙哪怕是面对妖魔的各种挑衅谩骂都不曾如此恼怒。

水流动了,灵活分开厚实的臀肉,犹如手指掰开前面的鲍穴,两瓣鲍肉撇开拉扯着小穴口,露出隐藏其中的阴蒂头。

水流幻化成一根直径一厘米粗的细绳,咻得抽在了娇嫩的阴蒂上。

“啊!”苏郁吃痛,臀部肌肉猛然缩紧,来不及反应,水鞭重新抽打上去,这可比巴掌打屁股痛多了。

苏郁额头沁出密汗,托着他腰腹的水球迫使他腰压低,高高撅起屁股供水绳鞭笞。

水绳受池夙控制,精确误抽打在鲍穴上,不过七八下,阴蒂头肿如豌豆大小,苏郁双腿不停抖动,又痛又痒又麻,偏偏小穴里面饥渴难耐,泛滥的淫水濡湿了阴部,打下去淫水四溅。

白费口舌不说,还换来色鬼的凌虐,苏郁气不打一处来,反正逃不出色鬼的手掌心,边叫边骂骂咧咧。

“鬼东西!臭玩意!啊!”

“只会欺负人!”

池夙不与他逞口舌之快,空中多出一条水绳,冲着殷红的屁股抽打下去,直到屁股上红痕交,和洁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水绳调整位置对准股缝的后穴鞭打。

“呜……哈啊!”数鞭子下去,苏郁叫骂声渐渐停止,水流也停止了惩罚,变成乒乓球大小的球体往小穴钻去。

水球坚硬,挤压穴口的软肉凹陷,啵得一声,整颗水球进入了湿软的甬道。

苏郁转头瞥了眼,空中排列了五六个圆形水球,

“哈……不……不要!”

“啊!”小穴再一次被水球撑大,有了第一颗的开拓明显容易许多。

第三颗,第四颗……腹部似怀了孩子笨重,手摸上去,隔着肚皮还能感受隆起的圆体形状。

另一根水绳则一直在后穴口浅浅试探着,等到穴口柔软再冷不丁捅了进去。

“嗯啊~太胀了……”后穴的水流在渐渐变粗变长,中间仅有一层薄肉,两边谁也不服谁,水球和水柱相互挤压着。

“嗯~”水球在里面骨碌碌转动,摩擦着软肉产生丝丝舒爽,苏郁软了身体大口喘息着。

水柱不甘落后,退出穴口再猛扎进去,反复如此肏干淫荡的小穴。

“嗯嗯嗯……太快了……”苏郁死死攥住地毯,指尖因而力泛白,扭动屁股躲避水柱的侵犯,却使水柱更为深入。

前方的性器受到刺激重新昂扬,垂在跨间顶端流着液体。池夙再幻化出两根,一根缠住鸡巴,一根闯进含满水球的小穴。

“啊啊啊!太爽了……”苏郁哭哭啼啼,思绪混乱,注意力全在身下。水柱顶开水球贴紧壁肉,在骚点乱凿着,一抽一插带动里面的水球翻滚。后穴的水柱紧跟着加快了速度,噗呲噗呲像个打桩机干着。

缠在鸡巴上的水绳虽然温柔,但是刁钻,逮着龟头马眼盘弄。

透明混合白浆的水液从逼口溢出,沿着雪白大腿蔓延。速度越快,出水越多,双腿很快便湿哒哒滴着淫水,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池夙心情有所好转,掐着苏郁的腿根吸食醇香浓厚的汁液,湿软的舌尖舔过红肿的鲍肉,水柱还在穴口肆忌惮顶弄,这一软一硬让苏郁爽到了极点。

“哈啊~慢点……”粗重的呼吸,大脑空白法思考,濒临高潮的感觉侵占他的身躯。

每一次地进入变得清晰,感官仿佛放大了数倍,他急促而剧烈得呻吟,穴口不受控制吸咬抽搐,身体紧绷痉挛到达了高潮。

小穴潮水的水液一股一股涌出,白灼在空中射出一条线落在他胸膛和下颚上。

“嗯嗯~啊哈……不要了不要了……”

水柱并没有停止,不知疲倦抽插,苏郁力挣扎,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异常,动一下身体便抖个不停。

“不要了……呜呜呜……”

“不行了……腿麻了……啊啊~”

禁锢他的水环消失了,他栽倒在地,艰难移动身体向前爬着,后面的水柱紧追不舍,寻着两张穴口的骚点插去。

苏郁插得四肢发软,呜咽着晃动臀部,而论他如何躲避,水柱就像追踪导弹精确制导。

“还要找别的男人吗?”池夙终于开口说话了,平静的语气夹杂他自己都为察觉的紧张,一时间不知道他是怕苏郁污了身体失了效果,还是怕苏郁的身体、他的羞涩与情动被其他男人看去。

“不找了不找了!”苏郁疯狂摇摇头,他没想到色鬼对他的占有欲还挺强烈。

“你发誓,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说完池夙自己都不免一震,淡淡加上一句,“在我厌弃你之前。”

苏郁身体耸动,在水柱的操干下,口齿不清发着誓,“啊~我不会……嗯啊……让别的男人碰我。”

“快停下,我想撒尿了。”苏郁大声喊道,双穴的东西一瞬间撤出体内。

苏郁倒在地毯上,终于结束了!

“我还会来找你。”丢下这句话,池夙离开了。

找你妹!提上裤子不认人!艹!

苏郁颤颤巍巍站起身,一瘸一拐穿上衣服,心情复杂捡起地上的绳子把还在昏迷中的变态捆好。

时针指向十二点多,明明他从椅子上清醒过来时,时间已经到十二点了。

身心疲惫的他不愿多想,拨打了电话。

白杨赶到梧桐苑时,变态戴上手铐被警察夹着上了警车。

苏郁还没缓过来,捧着杯热水出神。

变态失去了被色鬼袭击的记忆,他顺势说变态自己摔倒了昏过去,他趁机脱困。家里的监控记录了变态潜入行径,变态身上携带着迷药证据确凿,本人对罪行供认不讳,临走还不要命向苏郁扑过去。

“非法入室、性骚扰、违法使用药品、强奸未遂、强奸罪、拍摄受害人的照片并传播,挺刑啊!”警察按着相机罗列变态的罪行,里面保有男人婆的照片。

“收好!这些都是证据。”警察收集物品,苏郁听不进他们说什么,一个劲想色鬼的事情,警察只当他吓到了。

白杨领着谢凉急匆匆进了门,苏郁终于有反应了,被色鬼欺辱的委屈涌上心头,抱着白杨的腰泪洒当场。

白杨轻拍他头顶安抚着,谢凉向警察了解了情况,知道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后白杨松了口气,不然他要自责一辈子,后悔为什么没有坚持把苏郁接走。

哭完了苏郁眼皮红肿,双眼皮肿成了单眼皮,像被蜜蜂蛰了。

警察交代了后续流程以及需要苏郁出庭作证的庭审,警察看向谢凉和白杨,“你们谁是他家人?留个电话联系。”

“留我的吧!我时间空闲些。”白杨道,警察点头记下后离开了。

走廊吵醒的住户好奇张望着,苏郁简单收拾了行李去了白杨家。

白杨家在市中心的御景半岛,实打实的独栋别墅带花园,苏郁第一次去惊叹了好久,这次兴致全,直奔厕所洗了个热水澡疲惫不堪倒在床上。

白杨听见里面水声停了,搂住谢凉的脖子猛亲一下,“我今晚上陪他睡,你一个人睡觉哦。”

“好,我给王玲打声招呼,估计明天有地忙了。”现在互联网传播速度快,视频的风波才平息,变态潜入知名网红家里欲行不轨的消息肯定又要爆出来,七嘴八舌什么版本都编得出来。

白杨轻手轻脚进了房间,难不成今年苏郁本命年犯太岁,才开年没三个月就遇到别人一生都遇不上的事情。

苏郁侧躺着并没有睡着,快感褪去,屁股似针扎般痛,根本不敢躺着。

“你怎么过来了?”洗净的脸蛋白嫩,眼皮消了肿,周围一圈透着哭过头的嫣红,辜的双眼瞧着几分可怜。

白杨又突然理解为什么苏郁会被变态盯上了,他要是变态他也好这口。

“我怕你睡不着,过来陪你。”白杨掀开被子钻进去。

“你就这么把老板丢下了?算了算了,你快回去挨你男人睡觉,我以后还要在公司上班呢!”

“你就怕他!我也是公司的大股东,今晚上大股东就是要睡你,怎么样?给不给睡?”

白杨伸手挠苏郁的痒痒,苏郁忍俊不禁躲避着,“别挠我,痒啊!嘶……”

“怎么了?”白杨停下手,苏郁眉头痛苦拧成个川字,“没事,闪到腰了。”

色鬼的事情他自己都没搞清楚,他删掉变态的记忆肯定是不想其他人知道他,综合考虑苏郁暂时不打算告诉白杨。

白杨也没多想,和他躺一块,“我感觉你今年犯太岁,明天给你买几条红内裤穿着驱邪避害。”

放以前苏郁不信本命年的说法,况且大红色多俗啊!如今倒宁愿试试,“好,红色吉祥,记得买上面有压制鬼怪的神明图案。”

白杨乐了,“谁敢把神明印内裤上给你穿啊!”

“也对!那我明天去求个保命符。”

白杨只当他倒霉透了,开始信神拜佛了。

聊了会天,苏郁心情轻松不少,少倾便熟睡过去。

梦里他身处密闭空间,云雾缭绕,出不去,色鬼头比盆大,眼睛是两个奇大的黑洞,张着血盆大口发出猥琐的奸笑靠近他。

“走开!走开!”苏郁挥舞着双手坐起来,随即捂着腰部痛得面部扭曲,好累啊!仿佛身体被掏空。

这种腰酸背痛的状态持续了接近半个月,说明色鬼侵犯了他半个月,他还傻傻不知道。

白杨已经起床了,苏郁步伐沉重,去厕所洗漱完出了房间。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一楼客厅葡萄摇头晃脑背着诗,受白杨的文学熏陶,葡萄在诗词歌赋方面的天赋高于同龄人,长相也遗传了谢凉与白杨的优质基因,两团婴儿肥可爱乖巧。

“葡萄~”苏郁走下一楼唤着他,葡萄眼前一亮,迈着小碎步跑过去,“漂亮哥哥你醒啦~”

葡萄拉着苏郁的大手,奶声奶气,“小爸爸在花园浇水,他说你醒了就带你去厨房吃早饭。”

“谢谢葡萄~”苏郁心都化了掐掐他的脸蛋儿。他知道葡萄是从白杨肚子里生出来时除了震惊就是向往,向往找一个相爱的人,如果可以怀孕,也给他生个崽。

只是人没找到,来了个鬼……苏郁摇摇头打住思绪,吃了早饭去花园找白杨。

从厨房的后花园的走廊穿过,走廊上的葡萄藤枝叶繁茂,郁郁葱葱。

葡萄指着葡萄藤,“小爸爸开始栽的葡萄不结果,后面大爸爸想了办法,结了好多葡萄。”

“因为你小爸爸笨啊!”走过长廊是一处休闲的空地,围栏上一大片爬墙玫瑰长势惊人,细长的藤条上花骨朵含苞待放,不久的五月份定会开出一片花海。

和玫瑰相比,桃花尽数绽放,粉白相间的桃花点缀在枝干上,清纯又娇艳。

后花园果树居多,带着浓浓的生活气息。今日出了太阳,白杨穿着白色长袖棉麻上衣和棉麻长裤,长发编成一股麻花辫垂在右胸口,手里拿着水管给花草浇水,宁静而美好。

“爸爸。”

“葡萄你别过来,浇了水地滑。”

“我不过来,我把漂亮哥哥带过来。”完成任务葡萄折回去,苏郁从白杨手里拿过水管。

“我也浇一下,感受一下悠闲的生活。”

“我听说隔壁打算卖房子,要不要买过来我们当邻居。”

“我一个人住起来太大了。”苏郁摇摇头。

白杨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苏郁,“早上警察来电话了,变态昨晚上死在了审讯室。”

苏郁手里一顿,水流哗哗在草坪上冲开一个窝。

“医生说他脑子里长了瘤子,本来就活不长,昨晚上太激动,直接发病死了。”

苏郁移动水管,紧张的心情消失了,只是感慨着,“人各有命。”

不是色鬼的手段就好,色鬼对他身体的占有欲强,变态固然该死,色鬼若是因为变态对他的图谋不轨而置之死地,以后肯定也会因为其他事情伤害到他身边人。

‘我还会来找你的。’

脑海里浮现色鬼的话,他和色鬼的纠缠还未结束。

谢凉想的不,警察在逮捕变态时虽然在深夜,但也被附近的居民拍到一二,后续更有自称知情人士透露出案件相关人员为苏郁,一时间网络上的推断和猜测,诋毁和谣言层出不穷。

公司早有准备,出面证实受害人虽为公司旗下的主播,但是未遭任何侵害,再配合机关人员审讯变态的证词。

变态潜入苏郁家里一个小时,迷晕了苏郁,在苏郁未清醒时用他牙刷毛巾刷牙洗漱,挑选受害者的衣物穿,警察到现场拍下的照片可以证明。

变态承认用道具强奸虐待另一个受害人(星耀公司旗下的主播某某某),对苏郁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纷纷猜测苏郁受到侵犯的谣言这才止住,然而事情并未过去,男人婆因视频一事名声极差,如今直播混不下去,又被变态虐待传播艳照,疯狗一样和自己的脑残粉各平台炮轰苏郁。

称若不是因为变态是苏郁的疯狂粉丝,他也不会被侵犯。微博音力但凡苏郁注册过的账号,打开便是铺天盖地的谩骂,有的甚至跑去梧桐苑苏郁家门口摆苏郁的遗照烧纸钱。

他们整幺蛾子,苏郁的粉丝不乐意了。

明明就是男人婆不安好心,先诬陷苏郁群p才会被变态惩罚。

变态相机拍摄的男人婆道歉视频紧跟着流出,粉丝反击有理有据,活该他被强奸。

网络上热闹非凡,撕得不可开交,苏郁倒躺在顶楼花园的摇椅上查看手机,私信咒骂他家人恶毒语言不少,粉丝安慰他的也不少。

照理说变态相机里面的视频作为重要证物,一般人接触不到,里面男人婆承认诬陷他的视频流到网上,公司肯定走了关系。

苏郁感动的同时前所未有的疲倦,就算看到网上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的评论,也没有想骂回去对撕一晚的激情了。

色鬼说会回来找他,这几天却没有出现,他像个等待处刑的犯人般忐忑不安。

白杨看他精打采,劝解他,“不用理会,我给你顾一群水军骂回去。”

苏郁放下手机,“没事儿,我懒得搭理他们。”

白杨抬头认真端详苏郁,面波澜,惊讶道:“宝贝,你现在很不一样,搁以前你会跳着脚骂到对方哭爹喊娘。”

苏郁噗嗤一笑,“我也不知道,突然有点累,不想参与了。我现在没爹没娘,骂骂我又不会死。”

“好觉悟,以前谢凉有段时间被全网喷,把我肺都要气炸了,我和你一样天天在网上解释吵架,明明他承受了很多还要反过来安慰我。”

白杨感叹一声,“人红是非多,所以后面事情平息下来谢凉才开了公司转幕后。”

“等我钱赚够了,我也隐退吧!不过我挺喜欢女装直播,总感觉那种自信和毫顾忌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我。”

“你比我有胆量多了。”这一点白杨由衷佩服他。

“别总说我,你的新书怎么样?”

“销量还不。”

“正好我这两天没事,待会看看。”苏郁和白杨的缘分比两人想象中的早。

白杨大学出版过一本青春,苏郁在初高中反复读了几遍,也是因为作者就读于大苏郁才考的大,可作者除了那本书后面并未有作品出版。

大学苏郁阅览过一些色情,没想到的是居然也是白杨所著,只不过换了马甲在写作瓶颈期写得,现在已经‘从良’了。

白杨也不避讳写过黄色的经历,书房里端端正正摆着。

此时事件苏郁又喜提了几天的悠闲生活,只出面拍过一次视频说明目前状况不让粉丝担心,剩下的时间就是和白杨理理花草、送葡萄上学、看看书。

梧桐苑是回不了了,苏郁打算在白杨附近买套住宅搬走。

白杨见他嘴上说着没事,却呆坐着总出神,话也少了,担心他憋坏自己决定带他出去放松一下。

晚上九点,白杨开车带着苏郁来到天堂包间唱歌。

一进门,莉莉和寇老西手持礼炮砰得一声漫天彩带落在他们俩身上。

“欢迎小郁(小郁哥)。”玲姐和叮当热烈鼓掌。

几天没有相处,苏郁也想他们,挨个挨个拥抱一遍,笑容满面,“想死你们了。”

“来来来唱歌唱歌。”寇老西把话筒抵给苏郁,想让他发泄一下。

苏郁点了首野子,毫技巧全是干吼,唱到最后鞋子一脱站沙发上仰头咆哮。

玲姐和寇老西活脱脱气氛组,嗨歌一点三个人拉着摇摆起来,不够又拉上莉莉和叮当群魔乱舞。

跳了几分钟,苏郁面红耳赤,把外套一脱接着摇。

白杨走到门口挥挥手,八九个姿色各异的男模光着膀子进来了。

那阵仗,若不是他们面带微笑,以为干架来了。

一群人停下动作,苏郁懵懂看向白杨。

“看上哪个随便点,喝酒揩油都没问题。”白杨凑近苏郁耳边,大声说道。

苏郁还傻着,莉莉和玲姐已经上手摸了,清一色腹肌男,苏郁不心动是假的。

“不用了吧!唱唱歌放松就行了,不用这么大阵仗。”

“哇好结实的腹肌。”莉莉摸完一个又摸下一个。

“让他们走让他们走!”苏郁狠狠心,不熟他不习惯。

白杨挥挥手,那群人在莉莉极其不舍的眼光里离开了,寇老西哀怨道:“老板,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汉。”

“今晚上是为了让小郁高兴的,等你生日了我给你点。”

“谢谢老板,实不相瞒我生日就在明天。”寇老西睁眼说瞎话。

“我可是有你们的资料哦。”

小插曲过去,众人继续嗨,白杨猜到苏郁不会点男模,留了后手。

“不好意思,来迟了。”来者身穿定制高档西装,身高挺拔,翩翩英俊少年郎,笑容灿烂夺目。

苏郁怔住,慢条斯理从沙发上坐下来理了理甩乱的头发。

其她几人露出了然的神情,来者正是公司签约的新人,白杨之前和苏郁探讨过的狼狗腹肌男—聂铭。

苏郁不止一次在几人面前犯他花痴,几人识趣把苏郁身边的位置让出来。

聂铭径直走到苏郁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饱满的腹肌在衬衫下蠢蠢欲动。

苏郁不敢直视,转身拉着白杨审问,“你怎么把他叫过来了?”

“你不是喜欢他吗?”白杨眨眨眼。

“我确实喜欢,不对只是好感,觉得还可以,其他什么我都不了解。”

“我给你了解清楚了,”白杨双眼发光,“家里父母做物流生意的,家底丰厚,本人目前没有女朋友,没有交往过同性,洁身自好。”

“你不是使用了钞能力吧!强求的我可不喜欢。”

“我都说了别人家底丰厚,怎么会因为我这点小钱出卖色相。”白杨想撮合他们俩,一方面苏郁喜欢,一方面防止苏郁孤身一人再遇见变态,他不可能时时盯着苏郁。

“那他是自愿的?”苏郁半信半疑。

“自愿的自愿的。”白杨不耐烦把苏郁推回去座位上,欢快和叮当唱歌去了。

苏郁坐在聂铭身边,瘦小像只小猫咪,聂铭主动给他倒上酒。

聊了一下,聂铭说话幽默不冷场,苏郁渐渐也放松了,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到哈哈大笑。

“哥,你脸好红。”聂铭靠近他,“皮肤也很好,在公司都没有近距离看过。”

苏郁摸摸滚烫的脸颊,手作风扇扇了点凉风,“我喝酒上脸。”

“很可爱。”

“很难想象你居然比我大两岁。”聂铭目光坦诚火热,苏郁脸皮子火烧般热。

心跳好快,聂铭完全就是按照他择偶标准长的啊!

一口酒下肚,苏郁脑子都迷糊起来,身体软绵绵后躺在沙发上。

聂铭的手指抚上了他额头,“哥你喝得有点多,额头好烫。”

“没事,我开心。”酒壮怂人胆,苏郁笑嘻嘻倒在他肩上。

“虽然很唐突,但是哥,可以亲一下你的脸吗?”聂铭思索了半天,提成这个要求。

“嗯。”苏郁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直到柔软的触感印在他脸颊上,苏郁才睁开了眼睛,酒醒了大半。

色鬼逼他发的誓突然窜出来。

“怎么了?”他反应过于激烈,聂铭担心询问。

“抱歉,喝得有点多,脑子不清楚。”苏郁揉揉太阳穴。

接下来两人倒没有越轨的动作,直到大家玩累了才各回各家。

白杨一路上打听苏郁和聂铭的进展,苏郁打哈哈掠过,“又不是动物,那这么快?”

“我看你们聊得挺开心。”

“还可以。”苏郁枕在车窗上,如果没有色鬼出现,或许他真的很乐意和聂铭交往。

到家刚好十二点,白杨给谢凉一个熊抱撒娇,“老公,洗澡~”

谢凉搂着他,“喝酒了?”

“喝了点,有点晕。”白杨力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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