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接过你的钥匙
贺沐词结束在打歌室的表演之后调整了一下有些移位的耳机,取过放在一旁的手机,看到导演发来一连串代表着惊喜的表情和感叹号之后,脸上笑容明朗。
任务进度让一切不言自明,贺沐词看着已经突破百分之七十,并且还在肉眼可见地上涨的进度条,愉悦地几乎想要再唱一首歌。
抬手抹去额角的汗珠,贺沐词品味了一会儿内肽咖激增带来的快乐,回望一眼依旧闪烁着彩色灯光的打歌室,拉开门打算离开。
然后他就险些与一具柔软的身体撞个满怀。
贺沐词几乎在瞬间就意识到眼前人的身份,而抬眼时映入眼中的那张精致面孔也印证了他本能的判断。
是温然。
温然似乎已经站在打歌室的门口有一段时间,贺沐词率先想到的就是确认这里的摄像头布置。
不过因为打歌室最近才投入使用,位置又比较偏僻,所以这附近的走廊还没有设置专门的直播镜头。
温然看到贺沐词四下环视的目光,声音放得很轻。
“贺老师怕被人看到么?”
因为没有镜头,所以贺沐词稍微安心,腾出精力仔细观察眼前有些异样的温然。
在常人看来,温然除了一双眼睛有些过分明亮,其余似乎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当贺沐词与温然对视后,几乎瞬间意识到,他正在失控的边缘。
没有任何犹豫地,贺沐词拉住了温然的手臂。
“跟我走。”
这处平日几乎人问津,唯有清洁工定期打扫的洗手间迎来了不速之客。
“嗯……呼、呼唔……贺老师……”
几乎在贺沐词将洗手间屋门反锁后的瞬间,温然就将自己的身体靠近贺沐词,如一只发情的小兽般,依附在贺沐词身侧厮磨。
贺沐词注视着身旁搂着自己手臂,不断在自己的身体侧边挺腰磨蹭的温然,毫不怀疑如果换一个更干净的环境,温然此时怕是已经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大腿更加放肆纵情。
过往的压抑在此时爆发,温然精致的面容上尽是迷醉的表情,随着身体的不断晃动,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而粗重,动作愈发惶急起来。
深深看着这样的温然,某种奇异的情绪从心底升腾,在贺沐词的理智中逐渐占据高地,他抬手捏住温然的下颚,迫使正处于沉迷中的少年睁开眼睛。
“外面的小野猫,有什么资格在我眼前发情?”
黑沉的眼底幽深如渊壑,温然辨不出贺沐词的喜怒,但是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因为贺沐词这样的注视而在衣服下轻轻颤栗,某种疯狂的念头正在蚕食他的理智。
想要就这样跪倒在他的身旁。
想要被他捆绑起来,冷酷地惩罚。
心中有一个地方一直保持着理智,温然清楚地知道此刻自己就像是一个在悬崖上走钢丝的杂技演员,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
但是他已经法克制。
论是心还是身体,都早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那贺老师会领养这只小野猫么?”
温然的目光有些涣散,贺沐词看到他将手伸进口袋的时候就已经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
果然,温然取出那把曾经出现过的小小钥匙,试图将之递到贺沐词的手中。
只要接过这个,就可以掌控眼前年轻而柔软的身体,肆忌惮地在上面发泄自己的欲望。
贺沐词的目光在温然手心闪闪发亮的金属钥匙上停留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有将这钥匙拿到自己手中,只是眸光沉沉,好似发起了呆。
这场景似曾相识。
同样的钥匙,同样的两只手,完成同样的动作。
就在贺沐词努力想要将脑海中那闪过的残影捉住时,温然却已经急不可耐,他效仿着那夜贺沐词将钥匙放在自己手中时的动作,握着贺沐词的手指将钥匙牢牢扣住。
“领养它吗?”
温然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但贺沐词却从中辨别出一丝少见的彷徨。
领养主的小野猫,需要给他精心的照料,干净的食物和饮水,适当的陪伴和玩耍。
贺沐词咂了咂舌根,干脆利落地将那亮闪闪的钥匙从温然手中取过夹在指缝之间把玩片刻,随后收入口袋。
即使原剧情的阴霾尚且没有消散,他仍然愿意尝试,至少这一次已经有所不同。
温然带着些许讶异的惊喜模样让贺沐词的眸色逐渐深沉,某种平日里隐秘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欲望逐渐破土而出。
贺沐词的舌尖轻轻在唇角划过,如同兽王舔舐即将嗜血的獠牙。
看到这样的贺沐词,温然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身体的某些部分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贺沐词身上某种奇妙的气质完全掌控了他。
“坐上去。”
贺沐词微微抬起下巴,指向一旁白色大理石镶嵌的洗手台,温然撩起风衣的下摆,灵巧地跃坐在洗手台的边缘。贺沐词逼近几步,手指勾住温然的裤腰。
“会不会后悔?”
贺沐词眼中带着笑,但这笑意与他平日的温和淡定大相径庭,让温然情不自禁地想要低头躲避。
但是他的下颚被贺沐词用指尖强迫着抬起。
“后悔也没机会了。”
贺沐词低头,轻轻在温然淡粉色的唇瓣上轻吻,这个一触即分的吻太过短暂,当温然还在试图追寻更加细致的回味时,贺沐词已经将他的裤腰拉下。
温然身上的内裤依旧是紧身的款式,贺沐词兴致盎然地拂过对方双腿中央那已经如小帐篷般的凸起,在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触感时,刻意用手指用力按过。
温然呼吸一紧,抓紧了洗手台的边缘。
贺沐词嫌弃地拨开温然上身碍事的T恤下摆,索性将之撩起,带着强硬的命令:“咬住。”
温然顺从地低头用嘴巴从贺沐词的手里接过自己衣衫的下摆,牢牢叼在嘴里,让他的小腹白皙的皮肤更加完整地展现在贺沐词眼前。
安静蛰伏在内裤里的性器被从内裤的布料之中解放出来,带着金属冷色的贞操锁毫不意外地出现在贺沐词眼前,看到这再度被锁上的器具,贺沐词轻点温然的额头,声音轻和却含着某种令人心悸的意味。
“论是束缚还是解开,只有主人拥有这样的资格。”
“下不为例。”
温然的口中咬着衬衫下摆,喉咙中发出一声闷闷的声响,如同呜咽。贺沐词用钥匙将温热的性器解放出来,那干净粉红的茎柱立刻可怜兮兮地弹动着挺立,因为被束缚在牢笼中而有些泛红。
在贺沐词的五指将那根带着水光的东西握在掌心轻轻揉弄时,温然高高昂首,纤细的颈部展露在外,如同天鹅濒死前最后的歌唱。他呜咽着,双腿不断绞紧又脱力地放松,风衣里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不已,握在洗手台边缘的十指反复松松紧紧,随着贺沐词的动作而不断变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