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a的手努力去推apha,“会,会坏掉的,我是bta,呜呜……”
apha急色地扣弄着bta的粉穴,感受到那里干涩得不像话,就急忙哄着伤心的小bta,舔去他脸上的泪珠,又亲亲小巧的唇珠,粘腻的开口:
“小穴出点水就不干了,嗯……好让老公的大鸡巴干进去,快,流点水……老公等不及了。”
说完,又强硬地将一根手指塞进了bta紧闭的入口。
bta躲闪不及,被如野兽般的apha上下侵犯着。
可bta毕竟是bta,法像ga那样和apha天生适配,他的生殖腔早已萎缩,也分泌不了甜蜜湿滑的液体,更法在与apha的性交中获得快感。
他的穴口艰涩,不会主动发情,任凭apha撩动挑拨。
apha喘着粗气,把bta翻过面,高挺的鼻子任然埋在优美的肩颈曲线里,像一个吸毒的瘾君子。他挺动下身,让龟头在那朵褶皱的小花上蹭来蹭去,又借着龟头上溢出的腺液湿润了艳红的穴口。
在巷子昏暗的灯光下,apha掰开多肉的屁股,露出中间红润的小穴,看到它在龟头的刺激下阖张起来。面颊酡红的apha笑了起来,痴迷地在bta耳边说到:
“唔……小屁眼张开了,现在可以操了吧……”
“呜呜……不,不行,…救命,”bta的眼泪已经糊了满脸,他害怕极了,于是慌乱中,拼命反手去推apha的鸡巴,不仅把自己弄得满手粘腻,还让apha舒服得发出酥麻的低吟。
apha更等不及了,大如鸡蛋的龟头直接塞进了小穴中,将那处的褶皱撑开了来。
bta只感觉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拍打着身后apha的手臂,哭喊着,
“啊啊啊…痛…好痛,你出去,出去,好不好……”泪不断流出来,又被apha掰着头舔去。
“好痛啊……求你了,呜呜,出去啊…我要死了……”bta哭得眼眶和鼻尖通红,感觉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apha也被勒得有些难受,只好去摸摸bta并没有勃起的小鸡巴,他又尝试性一撞,龟头就撞到了一粒小凸起。
bta被撞得哽咽一声,性器在apha宽大的手掌里直挺挺地站起来。
apha挑了挑眉头,有些惊讶bta的敏感点居然这么浅。
没想到真是一个小骚货,幸好是他,遇到别人早就被干得走不动路了。
apha的眼底漆黑一片,邪火从小腹烧到头顶。鸡巴头被小穴紧紧啜吸着,轻声笑了笑,又埋头干起来,龟头不停地撞击敏感点。接二连三的快感袭来,穴口深处流出蜜液,apha借着润滑将自己的鸡巴一点一点塞进了bta紧窄的小穴。
感受到内壁不断按摩他的性器,apha青筋暴起,肌肉结实的手臂揽过bta,将其困在自己的怀里,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艹弄。
bta难受得直掉眼泪,声音也因为apha的声音变得颤颤巍巍,“唔嗯……别,别这样……难受……”
apha正艹得爽,兴致上来,拉过bta的手去抚摸两人结合的地方。
小小的洞口进出着apha硕大的性器,肉圈紧紧套着整根鸡巴,带来比绝伦的刺激。
有薄茧的手覆在鸡巴上更是爽得让apha倒吸一口凉气,他放开bta的手,转而去握住纤细的腰,睾丸打在泛粉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apha抚摸着bta的腰窝,说到:“骚老婆……谁让你这么骚的……半夜不回家,不会是想出来钓凯子吧?啊?”
bta哭得更凶了,咬着嘴唇摇头。汗湿的鬓发沾在脸上,让这个社畜显露出幼态的懵懂,他被身后这个顶级apha干傻了,只能措地含着他的鸡巴,最后被射满一肚子精。
发情中的apha听不到雌兽的回答,心中翻起限醋意,明知bta是半夜加班的社畜,脑中仍想像着他被猥琐apha搭讪的场景。
“说!你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干,只让我进你的生殖腔!”apha挺弄着,尖牙在bta耳侧处磨了又磨。
“嗯……小骚货又嫩水又多,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嗯?”
“宝宝,来…屁股翘高点……真她妈爽…”
bta被持续艹干着敏感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音沙哑含着泣音,apha听了如同着魔了一般,动作越来越快。
“唔啊……慢点…求求你,太,太快了!”bta坚持不住地低声哀求,apha却掰过他的上身,去舔他水亮的舌头。
“小舌头再伸出来点……老婆的骚舌头给老公亲亲…”
“嗯…真甜,谢谢老婆……”
apha陷入了真正的情欲之中,他想要肏进bta的生殖腔,在里面射满精液,最好能让雌兽受孕,这样apha就能喝骚老婆的奶,一定又骚又甜。
还可以把bta困在床上,让他每天只能接受apha的精液,尿水。apha一定会好好喂养bta的小花,让他一想到自己就不住的流口水…
apha的思想肆意又疯狂,他发着情,但又偏执地认为大部分的在bta,如果不是他这么骚,小屁股扭得又娇又甜的,他不可能这么疯狂。
指不定早就被人操过了,一个bta不可能水又多又会含鸡巴。
apha一想到,满腔的醋意忍都忍不住,腰胯顶得越来越快,一下一下重重得捣着生殖腔。嘴里还恶狠狠地说:“骚老婆,嗯……老公给你止痒,以后再发骚,就找老公……唔…”
身下的人哭得稀里哗啦的,不停地摇头。
“以后跟着老公,想什么时候喝牛奶就喝,老公都射给你…”
“唔……都射给你…宝宝,快,接着老公的牛奶…”
男人加快了艹弄的速度,结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穴口溢出的白沫沾到了浓密的阴毛上,空气里都是淫靡的味道。
bta喘着粗气,只觉得胸腔里的氧气要被耗干,他助地靠在apha宽阔的胸膛里,背后紧贴着发烫又紧实的肌肉,感受到强烈的起伏跳动。bta羞耻得咬紧了牙,逼迫自己离开温热的肉体,让自己不那么像一个活生生的ga。
apha终于忍不住在不停吮吸挤压的穴道里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一股一股地往下流,浸湿了bta半褪的西装裤,累积进皮鞋里。
浑身颤抖的bta支撑不住身体,apha在身后紧紧环着他,火热的鼻息让脖颈泛起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bta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
“不要……呜呜呜…怎,怎么办啊,你为什么,要,要内射,唔…”bta难受极了,但身体又太过于疲惫,眼皮止不住打架。
apha抱着在他怀里显得异常娇小的bta,天生的占有欲显露出来,让他在bta身上啄出数红痕。
法标记的感觉对易感期的apha来说太过难挨,没办法的他像一只饿得团团转转的小狼狗,只能珍惜地舔舔bta的嫩肉,再狠狠咬上一口。
射过精的apha意识逐渐清醒,但仍然依恋地蹭了蹭bta的脸颊,随后慢腾腾整理了衣物,将在他怀里熟睡的bta打横抱起,离开了昏暗的小巷。
身影在路灯下摇摇晃晃,硕长的影子突然顿住,优越的侧脸露出来,亲昵地凑过去亲亲怀里人下垂的嘴角。两只影子重合又分开,在凌晨的雾气里,朦胧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