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掠夺了顾能的意志，他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悲鸣，然后蜷缩起身子痛苦地喘息。程于枫静静欣赏了一会大学霸被自己凌虐的模样，哑然失笑，将裤子一拉，对准顾能。
「张开嘴，贱狗。」
顾能抬起眼看他，眼神就像在看什么臭虫。他的颤抖静静平息了，撑住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够了…把照片销毁掉。」
「我们的游戏还没做完呢，大学霸。」
「销毁掉。」
程于枫被他的愚蠢逗到了，捧腹笑了一会，才继续说：「你不会蠢到以为我会把这么好玩的东西丢掉吧？哈哈哈，我爸妈老说你聪明，叫我向你看齐，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顾能头发还滴着水，鼻间还能闻到小便池水的臭味，但他的声音极为漠然：「你这个人渣。」
「这样吧，你张开嘴接我的尿，我就销毁。」程于枫感觉这样也好玩得紧，似笑非笑。但顾能不再理他，把上衣脱了下来，面表情地拧干被打湿的部分。程于枫被视，表情也淡了下去，静静看了一会后道：
「你的照片会被发得到处都是，双雌体管理组织的人会来找你，你会被当场扒光，让所有人看你的烂逼，然后被带走去调教，永生永世做一个最下贱的肉便器。下次见到你时，你可能在酒店做公用器具，固定好了让客人玩，说不定客人里还有你妹妹和我们的同学们，不知道往你身体里撒尿时，你会不会爽到乱喷水……」
顾能丢下了衣服，冲上来就朝程于枫的面门挥拳。然而后者轻轻往后退了一步，而单栋直接拦住了顾能，两只手紧紧将顾能的双臂箍在身后。
「……真好奇到时候，他们的表情会怎么样……」程于枫终究还是说完了这段话，静静看着单栋提膝一脚一脚踹在顾能背上，直到将他按倒在地，顾能跪在地上，双眼迸发出仇恨的目光。
「你就听他的吧。」单栋轻叹了口气，这句话却是对顾能说的。他恨！他恨啊！！不管程于枫删不删照片，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命门，只要被举报上去，他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他法面对别人的眼神，法面对自己的理想，他愧对他的妹妹……
顾能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但一声不吭，泪水被脸上的湿痕所掩盖。程于枫以为自己看到了觉，正陷入完全控制住顾能的狂热癫狂中。他拉下裤子拉链，个头可观的阴茎对准痛苦地闭上眼睛的顾能。
「张嘴吧，大学霸——」
他均匀地、缓慢地将尿液洒在顾能的眉目、鼻梁、口唇上，然后往那颤抖着微张的嘴里灌入。积攒了一上午的尿都是为了这一刻，他轻飘飘地感觉要快升天。单栋松开了手退到一旁，但顾能完全没有察觉。他只是任命地，摇摇欲坠地跪在那里，双手背在身后，张开了嘴巴。热流从上至下，带着腥臊的热气，顺着他的脸往下流淌，接着来到他的嘴里。他像一个尿壶被迫承接他人最脏污的体液，一动不动，只有不断颤抖的眉毛揭露一切。他的咽峡紧闭，但依旧漏了些尿液到他的食管里。湿滑的、热腾腾的尿流进了胃，烫下最耻辱最难以忘记的烙印。他的思绪逐渐化为了空白，短短的几十秒好像延长成几分钟、十几分钟，从他的脸上、嘴里，烫进心里，在他的心脏挖空了一块，余生再也没有多的自尊能填补得上。
他没穿上衣，裤子完全被打湿了。从中间流下的尿液只濡湿了中间的布料，在他身上仿佛是失禁的模样。他的忍耐漫边际，但也结束了。程于枫拉上了裤子拉链，嘴角噙着轻蔑地笑。
「滚吧，贱狗。」
一直到好一会后，顾能才缓慢地站起来，沉默着捡起地上的衣服，浑身湿气。程于枫和单栋已经走掉了，一个下午，班里的同学都没再见到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