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自心怀悲痛,战战兢兢怀着小月儿又“早产”后,身子便一直不好。后来还有过滑胎,更是从此伤了根本。
戚家待他虽好,可用尽药石也寻不到转机。如今他自己方才知道,这是心病,乃需心药方可医治。
那只手甫一贴近他腹顶,温温热热的,只几下里点按揉抚,腹内休止的翻腾搅动便平缓下来。复又握着他手腕摩挲,兴许是在找寻几处穴位。只是他不通此道,混沌中还以为不过是曾几何时他俩做情人爱侣时的缱绻把戏。
慢慢下身衣物被轻柔褪去,露出高耸的肚皮、腿根间颓唐垂首的玉茎和方才刚受过宠爱如今还红肿湿润的蜜穴。
一块温润暖玉触及穴口,没经历几次搓磨,便顺顺畅畅入了洞府。同欢爱时伴侣身下那物什青筋暴涨带来的粗粝质感不同,这是柔滑而轻巧的,既非伐挞,也非索取,只是温温柔柔缓缓而入。
不多时一股热流自穴内起,流经宫腔,流散至四肢百骸。他这身子才彻底暖了起来,不似方才脱力发冷。
身子暖了,半条命便算是拣了回来。耳边不再嗡鸣,一颗心重又活跃跳动,怦然间清晰可闻。
许是他面色好转,脉象稳固,只听床畔那人安心地轻笑了一声。复又揉了揉他的腹底,亦如曾经不知多少个日月里他所梦见那般,亲密柔情,仿佛正一同期盼着这个孩子的降生。
忽而又似不满,手中旋了旋那根暖玉,“夫人已大碍。只是惊吓中动了胎气,又兼往日里气血不足...还有,兴许是刚行过房事,短时内难免会精气走泄,阳虚阴亏。”
说道这里,他手指已变了位置,“惩罚”似的捻了捻秘地花蕾。
分明是再轻不过的举动,可他只要想到这或许正是自己为之思念成疾的“阿若哥哥”,便是如此这番轻柔逗弄,哪怕肚子里还怀着他人的子嗣,身心都不自觉为之起了反应。
“嗯...啊...”
阿沅在昏梦中呢喃。朦胧中似还有人声,也喊了他名字,或是急急躁躁的几声“娘子”、“你不许再动他”,紧跟着奔走了几步又被人制住。
还有老夫人几句劝诫,“子明!莫要理!沈大夫是当世神医亲传,去年便是他给贵妃娘娘医好了恶疾。眼下阿沅母子危在旦夕,你就消停些吧。”
那小少爷虽心有不甘,仍在闷声哼唧什么,也都尽皆被人拦在后边。最后还是老夫人见阿沅情况好转,沈若又是自有一副沉稳做派,主动提出给沈大夫一片清净,其他人依令行事,莫要打扰。
不一会儿人声渐行渐远,屋内只剩了他二人。院中的丫头小子们也各自忙活,或捣药或烧水,偶尔进出都是畏畏缩缩低着头来去,一样一样就码在屏风后,并看不清二人举动。
倒是正如了沈若的意,终于又有机会可细细端详此人姿容。
来时他便听说,阿沅正怀着小戚少爷的第二子。这再度有孕中的双儿,果然较几年前的少年模样更多了几分柔润媚态。
方才故意触及的蜜穴瓣口,也再不似当年幼嫩,乃是肉眼可见得已为人妻为人母多年的成熟模样。
再过两三月,又将瓜熟蒂落,为他那撞了好运的痴傻夫君诞下麟儿。
五年间他不是没有想过这般场景,总是劝自己阿沅也得为自己找个依靠,寻常人大抵如此,更何况他自己,心里也更多还是盼着阿沅好的。
阿沅如今过的富足安稳,儿女双全,他该为阿沅开心。
但...
望着阿沅半敞的肚腹和腿根,他又难免起了邪念。
自落崖后被救,他这两腿便失了触感和力劲。又长时间缠绵床榻,只一门心思钻研医书,不愿与外人交流。除却与隐世神医论道求学,再什么别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