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即将碰到火鬼王时,一股气势从火鬼王身上震荡开来,雄浑厚重,远远不是方才的火鬼王能比的。
兰生看了一眼手上消解的法术,一挥衣袖瞬移数丈,与他拉开距离,慎重地观察异变。
【我不了脱身,如果必要,告诉重楼我的位置】
火鬼王:鬼邪剑仙附身
精:1678099999
神:500999
武:630999
乞丐疯子似的样子已经大变样,是那张他看了九世的脸。
“我不想看见你。”兰生移开目光,抬手拨弄手链。
“好。”此时的名还很温顺,没有露出虎视眈眈的真面目。
脸变回了火鬼王的脸,只是他将自己拾掇干净,拉碴胡子一点没剩,黑色长发规矩束起,这样看着也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我要火灵珠。”
“我会给你,但我要你陪我一夜。”名渐渐显露自己的真实目的,他曾经的魄力雄心苏醒了。
是精虫上脑吗?第九世那次后食髓知味?名不是,兰生也知道他不是。兰生打不过名,名强迫的话,兰生反抗不了,名曾经有那么多的机会他没有做。
但是,兰生的眼神还是瞬间冷下来。
拿自己当交易的筹码,这犯了他的禁忌。
“如果我再不强势,你会继续自己默默承受,你不会主动找我寻求帮助,更不会依靠我。”
“我了,我不该对你百依百顺,在你的规则下,没有人能进入你的心。那么,我换一种方式打开你的心。”
兰生嗤之以鼻,一点儿没放心上。他是万年老顽固。他坚信自己所认为的。
“你既然不给,那我走了。”兰生转身。既然现在火鬼王是名,他抢不到的,干脆放弃,去救紫萱。
“放心,你今天走不出极乐世界,重楼也进不来这里。”强势且自信,这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天命之子。
兰生却像第一天认识他一样,他打量着这个从家犬化身头狼的人。
从前的伪装太好了,有时沉默寡言德像个木头,有时温柔体贴得像个老妈子,但他从来不会违逆他的意思,默默的,落后他半步,只要他一偏头便能看到。
以至于,兰生现在都认不出他了。
“你以前叫什么名字?”名到底是精神部从哪个位面找来的天命之子?
“那不重要。”
男人一步步靠近,带着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兰生路可退。
炽热的肉体贴上来,烫得兰生胆战心惊。被圈困在岩浆之中,兰花怎么受得住?
名收敛了火鬼王体内的火气,避免灼伤到娇弱的兰花,只留下略高于常人的体温,这样的温度应该会让小兰生感到更刺激吧?
“兰生。”
狗男人又唤他的名字,兰生没应,冷冷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他这样不声不响,是名最没法子的时候。
“兰。”
他也幼稚似的继续唤,非要等到他应为止。
兰生气道:“要做便做,强迫的是你,何必扭捏求我允许?”
火热的呼吸喷在莹白如玉的颈侧,激起一阵战栗与浅浅的海棠春色。名深吸一口兰花的香气,含上了近在咫尺的小巧的耳垂。
濡湿的舔舐,身体的异样让兰生不敢动,紧闭朱唇,生怕一张口便会泄露出呻吟。
他的身体,敏感得紧。
大手在他身上摸索,解开了衣裳的系带,朝更隐秘的地方探去。兰生僵着身体,对男人的攻势丢兵卸甲,步步溃败。
贴身之人的心跳如鼓槌,咚咚作响,可有另一道心跳也乱如散珠——是他自己的。
这是他们第二次上床。
名进步神速,男人的本能让他在这一场欢爱中如鱼得水。兰生却还是那一株在风中摇曳的兰花,任风吹过,轻抚周身。
如玉细腻润白的肌肤一点一点被红色晕染,大雪后行人的足印渐行渐远,绽放雪上红梅的傲然艳丽。
粉嫩的茱萸诱人品尝,性急的采花人一口含住,温柔逗弄,诱使茱萸坚硬挺立,最好叫花儿心痒难耐,渴求更多粗暴的亵玩。
兰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素手轻轻搭在名头上,推也不是,按也不是,随着男人的节奏偶尔用力,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男人绝不止安分于胸前两点,大手在他腰侧摩挲,而这恰恰是兰生的敏感点。他忍不住摇动腰身躲避那炽热的痒意,可那只手如影随形,流连于细腻润滑的肌肤。
胸前两点艳红被蹂躏太过,有几分肿痛,兰生忍不住开头道:“别再这样了……”声音因染上欲色而底气不足,消减了平时的清冷,竟是有些软糯。
“别再哪样?”名轻笑,才松了松口又含住不放了。他非要调戏他,让他说些羞人话才好。
“我不是食物。”情事上兰生保守,那些话总是羞于启齿,只能模棱两可。
名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可他就是要逗他,看他忍耐,等他求饶。
手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握住了软瓣。兰生一个机灵,在那双大手锲而不舍的揉捏下软了身子。
他现在就是软乎乎的面团,被困在那双大手的牢笼里,仍揉仍捏。
只有嘴和阴茎是硬的,禁闭的红唇不忍呻吟示弱,精神的花蕊抵着采花人的胸膛,偶尔上演一出花蕊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