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结界。
幽暝没有发现这个结界。
幽暝的下巴被抬起,他也没有瞧对方一眼,只是任由对方解开他的衣裳,摸上了他的胸膛,他紧抿唇,暗自咬紧牙,忍受着胸前的乳头被捏揉。
这事情,义父对他做了不少。
每每夜里把他压在身下驰骋,他早已经习惯。
“暝儿,你这里硬了,义父帮你吸吸。”说着把幽暝的衣襟敞开,露出圆润的肩头和胸脯,幽暝的发慢慢的褪色,变成银白,他抬头看着屋顶,他看着在嗤嗤笑的线团,此时,他也动于衷了。
义父掀开他身上的被褥,脱去他的一切遮挡,双腿打开,腰部下方垫了揉成一团的被褥,他被这个耻的男人吸舔着性器,他只是难受的微微皱眉。
“暝儿,看着义父,义父在爱你。”
幽暝依旧看着屋顶,神色冰冷。
终齐连抓着幽暝的两条腿,往前压,他蹲下身体,菊穴对准幽暝的性器,碾磨了一会儿后把幽暝的性器吃下去,他最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幽暝法反抗他,还能看清楚幽暝的所有反应。
他在占有幽暝,一次又一次。
等结束时,终齐连亲了亲一身冷汗的幽暝,幽暝瘫软在床榻上,依旧盯着屋顶,听着嗤嗤的声音。
两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等终齐连走了,他才动了动手指,他耳边的嗤笑声更清晰,更大了。
幽暝爬起来,想下地,却是摔倒在地上。衣服都没有拢好,松垮的挂在身上,狼狈如斯。
勉强站起来,他推开门,望着那圆月,冷风吹的他身子都瑟缩起来,适应了凉风后,他赤着脚,走到荷花池边。月色下的倒影里,苍白着脸的幽暝露出一个笑,就像是白衣白发的厉鬼。
那些跟着他的线团却不笑了,伸出一条条的线,想要缠绕他,把他拖入地狱。
而这时,一件令幽暝都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飘起来,他的银发被风吹乱,他看着自己的手,一点点的化为光点,飞向天空。
没有任何痛苦。
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嘛?
幽暝笑了笑,失去了意识,眼泪落下,一起成了斑驳的光点。
等他意识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荒郊野外,他缓慢的爬起来看看周遭,应该还在靖国境内,可是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不是,消失了嘛?
带着疑惑,幽暝想看看周围的黑线团,却发现一个也没有了。
嘛,离开了终府,也好。
他徒步前行,脚底下已经伤痕累累,他娇弱的身体受不住他折腾,没有穿鞋袜的脚板已经被尖锐的树枝与石头划破,留下了一滩血迹,可他仿佛不知道疼,明明他怕疼的要命。
体虚的幽暝走了一会儿便走不动了,他感觉到了乏力与冰冷,看来还是怕冷的,他衣衫不整,就像是个乞丐,身上裸露的皮肤还有众多暧昧痕迹。
最终,他倒了下来。
也许是天意弄人,让他遇到了安九轩。
安九轩,靖国的第七皇子,与四皇子安景轩是亲生兄弟。
安九轩在两年前就被皇帝赶出皇宫给其母景妃守孝三年,这才第二年呢。安九轩不是个安分的主,安九轩在母亲在外的别院里生活,平日里舞刀弄枪,立誓要为母报仇。
那天,他的陪读田糖告诉他,他在回来的路上捡到了一位美人儿,问他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田糖是朝中一个小官员的小儿子,因为是储君的胞弟的伴读而狐假虎威,平日里也嚣张惯了,是个色胚。
“美人儿?不会是来历不明的女人吧?小心吸走你的魂儿,让你去了阴间。”安九轩瞧着自己那没出息的玩伴,头疼。
田糖长的有些胖,但还算白净,看起来就是个胖团子,笑眯眯的与安九轩说道:“殿下,那美人儿真的是不多见,他看起来与我们一般年纪,却满头银发,你说怪不怪?”
满头银发?
安九轩想起以前总是梦到的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梦到。
梦见自己站在尸骸之上,手中握着靖国图腾的战旗,他看着向他走来的少年,那雪白的发遮住了对方的眉眼,他看不到对方是谁。
他只是看到那是一个瘦弱的,身材纤细的银发少年。
“你个猪脑子,就知道欺负女孩子家,你要是又给本皇子惹麻烦,我就砍了你。”安九轩拿剑指着田糖的脖子。
“这,殿下,我陪您在这锦绣苑两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不是,虽然我这条命不值钱,但是还想长命百岁呢。”
“那就收起你的小心思。”
安九轩不耐烦了,“下去吧,我要继续练剑。”
“好的殿下,殿下加油。”田糖赶紧溜之大吉。
嘿嘿嘿,去看看那小美人儿醒过来没有。
自己好歹救了那小美人儿一命,怎么说,也是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