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熟悉的魔力波动,他立刻起身。
“报!军曹大人!门…”
“把这只老鼠压下去,好生款待哦。”他不等传话的人话说完,一个闪身到了门口空地上。
那群家伙竟在这里设置了防止远程传送以及攻击的阵法,他自然可以轻松破开,但如果自己离去不就是给幕后黑手们可乘之机吗?
一旁是相识多年的战友,另一旁是尽的生命与自己的同僚。
哎呀,他似乎忘了什么,不重要不重要。
“喂…佛尔?还不快来扶我……”你看见在原地有些愣神的佛尔佛尔军曹朝他习惯性的想伸出右手,但撕裂近乎麻木的疼痛让你面部甚至要扭曲了一瞬,周围的蓝光更为迅猛。
“…”他难道的沉默了一瞬,歪头,笑眯眯的看着你,“啊啦,泽哈维君真是死里逃生呢?”
你很想翻白眼,但不敢,就怕一翻直接就真晕了过去,只好力且艰难的伸出左手示意对方来扶自己。
突然感觉自己的心真是越来越大了,明明刚刚马上就要死了唉,那种中劫后余生的快感居然并不强烈呢……
佛尔佛尔也没多说什么,把你搀扶进帐篷,刻意的避开了你的右胳膊。
“现在有精力说说过程吗?”他把你扶到榻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抬眼看了看,清楚现在也不是废话的时候,如果自己现在晕厥,那么唯一一条实质性的线索就会丢失,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主谋。
光光是一条老鼠,恐怕是挖不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的,还有多洛多洛兄弟恐怕也得有两天才可以过来,而且也不清楚什么,来不来都一个样。
你如实的把自己预言的信息说了出来,近乎一天多的厮杀令你疲惫不已,你疲惫的闭上了眼。
周围魔力涌动,魔力涌入全身,让你稍微舒服了些许,一些恐怖甚至露出白骨的伤口也瞬间愈合。
一双粗糙的手掌撩起了你的头发,清凉的药液涂抹在伤口处,崭新的绷带缠在了你的右眼上。
“过后派人过来帮你包扎,当然,我也可以替你包扎,不过这是另外的价钱,好好休息吧。”
你没有回话,再也抵抗不住痛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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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好可惜。”佛尔佛尔拿着手里的牌,露出戏谑的表情,把牌摁在了桌子上,“你又输了,泽哈维~”
“…”你捂着脸,看了一眼时间,把所剩的筹码推了过去。
“不玩了?”他挑眉,悠悠地问着,“到点了?没这么快吧?才玩几把?”
你抬起眼,盯了他有一会,然后头上呆毛欢快的摆动着,拿出一张纸,那张纸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一
(我解放了!!!)
“嘿!这么想逃离出去?明明这阵子你过得挺好的?”
(病假的快乐你不懂)
“…”
“哈哈…那就好好疗伤吧,有机会再来,嗯…这个谋士的位置我会给你留着的。”
“不过…作为代价,有时间去*赌*(自动消音)玩玩?有了你,做什么也方便很多哦。”
(有时间再说吧)
你用左手吧纸抬起来,没注意到对面之魔正隐晦看着你的右手。
“那好,到时候说?”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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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是新来的后辈呢!”你在巴拉姆的带领下走进了教师楼,迎接你的是某个乐子魔的声音。
你:总感觉不大对劲。
唉?问你怎么来到这的?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