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说说你这个荡妇怎么被贞洁烈女夺舍啦?’亚契笑道。
‘你讨厌’,罗杰以前觉得这个言情里恶俗的口头禅非常恶心人,但现在居然觉得这句话讲起来蛮爽的。‘一定都是激素在操纵我,是激素在操纵我’,罗杰给自己不断洗脑。
罗杰觉得为什么亲密接触这回事,古人会有一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因为这个事讲究得就是一个‘难得’,今天的亚契就让她觉得有点像偷来的。
当然她很明白,亚契这么温柔是因为她的身体状态很特殊,而亚契一向也自诩为一个关键时刻能靠得住的男人。罗杰也知道亚契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等她恢复如常之后,他们的性生活肯定会回到之前的状态。
但此刻亚契的温柔这么迷人,就是因为他往常都和‘怜香惜玉’,‘翩翩君子’,‘心慈手软’,这几个词完全沾不上边。但如果亚契平时都这样的话,罗杰也不会稀罕他这种温柔又限耐心的样子了。
所以说人就是贱得慌。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一回做爱?’亚契说。罗杰记得很清楚。那是她生产的前一天。
亚契说,‘你那天跟吃了春药似的,流了好一滩水。我还误以为是你的羊水破了。’
罗杰脸红了起来。那天闹了个大乌龙,因为她确实好像没流过那么多水,或者是以前流这么多水的时候,也没怀着孕。所以亚契着急的打电话给医生说羊水破了的时候。医生让他描述了半天羊水的状态。最后发现,罗杰流的根本就不是羊水,而是淫水。
医生觉得年轻这代人是真不靠谱,自己养老金估计也靠不住。
‘你说流水能流到被误认为是羊水的荡妇?天下是不是也就仅你一家了呀?’亚契调笑道。
那天罗杰确实很激动,她回想起了那时候的状态,现在想想真不敢相信那个人是自己。
那天亚契在外面,用性器磨了她的阴蒂好久才插进来,没插几下罗杰就高潮了。那时候罗杰觉得自己的子宫都在抽搐。有点儿担心胎儿,努力地想控制住自己的下身不要抽动的那么厉害。
这种有点害怕,又觉得有点刺激状态,导致罗杰下面湿的一直在滴水。他俩也没什么经验,罗杰又快到预产期了,所以搞糊涂了。
亚契伏在罗杰的身上,勃起的阴茎就顶在了罗杰的肚子上,和刚才待的位置隔了一层肚皮。罗杰问,‘你难不难受,要不要先去浴室打个飞机?’亚契摇摇头说,‘不用管它,待会儿就自己下去了。’
罗杰低头看着亚契靠在自己肚皮上的阴茎,想起了另一次她也流了这么多水的时候,就是两人拍的口交视频的那次。
罗杰不禁回忆起那天,那天两个人也很疯狂。
亚契从浴室出来之后,两人做了好几次。到后面亚契的阴茎都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罗杰的阴蒂也麻木的快没有直觉了,她感觉那时候要是穿个阴蒂环,都不需要打麻药。
那天做之前罗杰告诉亚契自己想要粗暴点的。所以之前脑内的幻想也都实现了。她在亚契的脚下高潮了一次,又被皮带抽的喷水。最后实在耐不住疼痛,趴在了亚契的怀里。
罗杰觉得两人做的事不算正经的性虐,所以他俩之间也没搞什么安全词。但当罗杰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就会整个人靠在亚契的怀里。亚契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抱住罗杰,而不是继续弄疼她。
‘我想舔舔你。’罗杰突然说道。
亚契觉得有点突然,不过还是靠在了床头,让罗杰趴着替他口交。罗杰一边舔着亚契的性器一边回想着那天两人的性爱。
罗杰闻到了亚契性器上的味道,感觉和那天闻着的一样。她抬头望向亚契,亚契也看向她。两人对视着,罗杰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