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我会看一些古典文学书籍,有空的话、哈啊!还会去健身······”尉迟桀皱了皱眉,配上耳根发红的事实只会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色情。
一被这样对待后,他的胸膛猛地一震,显然没想到姜典会这样直接踩上他的性器。
虽然从她的口中听到“尉迟先生”这个称呼,但是现在对自己做出的事又全是占据主导地位的支配行为。
这种反差让尉迟桀完全没有办法好好地控制住自身的反应。
一向对这种事不敏感或者说是感觉的这个男人,现在却连宽阔结实的后背都微微弓了下来,身下那根肉棒被踩踏着似乎很快就会变得黏黏糊糊。
从阴茎上传来清晰的痛感,整根肉棒都被她踩在脚下。尉迟桀略弯下腰来身躯哆嗦了几下,他下意识地看向姜典脚上的米白色短跟皮鞋。
然后便十分庆幸她没有让他自己脱下内裤,所以现在即便性器流出了黏液也不会弄脏她的皮鞋。不想让自己的体液沾污姜小姐的鞋子,尉迟桀的喉结上下滚动起来。
不知道尉迟桀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姜典的确没有要让他脱掉内裤的意思。
台下是厄洛斯拿着金属散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那个男性奴隶的睾丸上,让本就负荷过多的男性阴囊留下了更深的凌虐痕迹。
台上的姜典像是没有技巧单纯地踩着尉迟桀的肉棒发泄一样,被内裤裹住的粗长男根被鞋底上下踩压摩擦着。
从马眼口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润湿了内裤,再被鞋底磨蹭着水渍扩大一圈。
对尉迟桀会去健身这个习惯姜典并不感到意外,这家伙的健硕身躯除了有着先天性的优势外,还留存着长时间有规律地锻炼运动保持的痕迹。
只不过尉迟桀貌似还忽视了些什么,姜典抬起脚来没有继续踩踏下去。在他们二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她的鞋底貌似残留下了从男人内裤上浸出来的湿润痕迹。
“说得不太完整不是吗,尉迟先生。你忘记了每天晚上都必须揉胸的事情了?还是说,你之前都是在对我撒谎——”
“实际上根本没那样去做?”
她说话的中途并未给尉迟桀回答解释的机会,拖长尾音后再将话补充完整。
姜典没有再用鞋底踩着尉迟桀的鸡巴,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听话照做了。这样做对他来说有些过分,不过说这种话的确只是想看看他会有些什么反应而已。
虽然觉得自己还未和尉迟桀建立起充分的信赖关系,但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很信任这家伙的。
果不其然,听到姜典说的这些话后,尉迟桀的情绪波动明显大了很多。
难得从这个向来都沉稳强势的男人身上流露出如此慌张的情绪,他很清楚没有取得姜典信任的结局是什么。
即便他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和袜子沉声解释的时候,也依然让人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并没有产生多少狼狈感。
尉迟桀仰起脖子看向姜典,眼神沉得厉害。整个人虽然没有流露出明显惊慌失措的情绪,说出口的话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恳求意味。
从这个男人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又沉又哑,他是真的在担心或者说是惧怕姜典不信任他。“我有照做,我每天晚上都有在做那件事。”
姜典轻笑了一声,露出笑脸时身上略微冷感的一面就会消失不见,故意开口问着这个一看就不会有意撒谎的男人。“做什么?”
“用手揉捏乳头和胸膛,还有禁止手淫。我真的都在照做,姜小姐,请您相信我。”尉迟桀的眼皮颤动了两下,他一字一句沉声说道。
看起来话里所说的这些事都和他本人关,从尉迟桀的嘴里说出来却莫名很有信服度。
一条又一条的日常任务都在训练着这个男人体内潜在的奴性,将其挖掘激发出来再不断扩大。
每一个指令都会化作一条锁链绑缚在他的身体上,他明知道这样承受后造成的后果会是什么,却依然心甘情愿地被这些铁链所套牢。
“真努力啊,是想听我夸你吗?”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姜典微微低下身来。她伸手摸上了尉迟桀脖子上的黑色项圈,用指尖拨弄了两下那个空白的狗牌。
手腕上的贝壳手链轻碰着发出声响,和男人此时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融在一起。他的瞳孔略微放大,面上神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下方人群突然发出了动静很大的骚乱。
这让姜典收回手并直起身来,她向台下看过去。
发现那个奴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木椅上摔了下来。整个人的身体以一种不太正常的频率抽搐颤动着,四周更是传来了惊呼声。
立刻有工作人员走上中心平台查看那个男性奴隶的身体情况,两人讨论着什么接着将那个明显状态不对劲的奴隶抬走。
从始至终,那个高大的红发男人就这样低垂着头站在原地,此时谁都法看清他面上的神情如何。
他的手上还握着那根金属散鞭,前端的金属鞭穗上貌似沾染了一些血迹。
这怎么看都是发生了调教事故,施虐经验丰富的厄洛斯按理来说不应该会犯这种低级误。
虽然他的确不是那种喜欢适可而止的类型,但也从来不会让受虐方受伤到这种法承受的地步。
姜典看着正站在台上将其他人和他自己隔绝开来的红发男人,从他的身上传来再明显不过的灰败感,情绪低落并处在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危险状态中。
这个惹人注目手段顶尖优秀的施虐狂,生平第一次在性虐调教时做出不可逆转的误行径,各方面都彻底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