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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四十一:总裁对“一主多奴”的看法,两人针锋相对(1 / 2)

似乎没办法忍受这种尴尬的氛围,在看不到姜典的身影后厄洛斯才打算说些什么。他抬起手臂将掌心放在后颈处,有些焦躁又不甘心地蹭弄了两下,双眼并未看向尉迟桀。

“事先说好,就算对象是你我也绝对不会退让。”

而且明明一看就是自己和她认识得要更早,一想到这点厄洛斯就比悔恨。假如他当时就行动起来,说不定现在戴着那个项圈的人就不是尉迟桀了。

如果有知道这个男人名号的家伙知道他此刻的真实想法,并到处宣扬那个厄洛斯居然会想要乖乖被项圈套牢,一定都会觉得是谁在乱诌谎话。

毕竟那个技术过关的顶级施虐者怎么可能会突然转性想要臣服在他人的脚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注意到姜典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自己的视野范围内没有了她的存在。本来就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尉迟桀现在更是明显低落下来,他同样没有将视线放在厄洛斯的身上。

“我才是她的sb。”这个男人的神色未变分毫,声音却发沉得厉害。

本以为尉迟桀并不会给出什么具体的回答,虽然和他这个人相处了这么多年,但依然摸不清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结果这个向来沉稳寡言却绝不好惹的男人,此时却语气坚决地说出这种像是忠诚的誓言一般的话语。

厄洛斯的眉心顿时跳了一下,他现在要是不清楚尉迟桀究竟是什么意思就白和他相处这么久了。这家伙明显就是在对自己示威,并且有意沉声强调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这让一向不会主动去争抢什么的厄洛斯实在是压不住内心的烦闷,他转动了下脖子,头歪向一侧,那像野兽一样攻击性极强的金色双眼就这样紧盯着他面前的健硕男人。

“哈啊——那又如何?我根本不介意成为她的第二个sb。何况一主多奴在这个圈子里并不少见。尉迟,你以为你能够永远独自霸占着她吗?”

“一旦产生这种想法的你,被她察觉到的那一刻起,在她眼里就已经是不合格的‘残次品’。”

一改平时在尉迟桀面前轻浮又不着调的样子,这个红发男人的态度异常认真,说出来的话也是毫不遮掩的难听。

但他说的的确没有,sb对保持忠诚是最基本的要求。当然也有例外的情况,有些D/S伴侣就是开放式关系,彼此不干涉对方的私交。

而在这之中却并不需要对sb保持忠诚。在圈子内缺少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况且很多sb其实根本不介意一主多奴。

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够平等。

说是这么说,谁不希望自己的主人只拥有自己这一个奴隶。除非真的是那种没有一点自信心的家伙,才会想要和别人共享主人的“爱”。

担心自己法满足到主人的需求,于是更加不敢对一主多奴的关系有任何怨言,这种家伙也不是没有。

在对尉迟桀说这些话的时候,厄洛斯其实一直都紧攥着双拳,手臂肌肉绷紧,那种本以为已经消去的躁郁和不悦再次蔓延在体内。

他当然也想成为姜典底下唯一的sb,不愿和其他奴隶共同侍奉他的主人,可这又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好在刚刚和姜典交换了联系方式,对他来说这段关系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所以他这次才不会停在原地什么都不去做。

“······如果姜小姐希望是那样的话,我没有意见。”

这个蛰伏在隐秘之处的天生就是头凶狠猛兽的男人,现在居然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他的情绪没有一点动摇,说的话也绝不是假话。

更不是什么一时兴起的被刺激到的脑热发言,而是真的经过深思熟虑得出的结果。

说不定这个男人在遇到姜典之后的那数个夜晚,他就已经思考好了所有会出现的问题,并将最妥当的解决方式依次整理好。

而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单纯地以姜典的感受为最优先。

听清楚尉迟桀说了什么后,厄洛斯的瞳孔猛地缩紧。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在撒谎,他是真的在考虑姜典的心情,即便代价是舍弃掉他自身的想法和感受,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关系。

真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他看向甘愿奉献出一切的尉迟桀暗暗骂道。

正常人会做到这种地步吗?!这种话应该从那个根本让人看不透的尉迟口中说出来吗?!被这么一搞,厄洛斯是彻底没了继续待在这儿的心情。

而且明明就没有完全被她接纳,那上面根本就没有他的名字,还大言不惭地表露出这种态度。

他收回放在尉迟桀脖子上狗牌项圈的目光,径直往前走去,接着背对着男人随意地挥了下手。“我回俱乐部去处理事情,你这家伙别得意太久。”

给我回去的时候好好地摔上一跤吧,混蛋尉迟。厄洛斯阴沉着眼神,他现在的情绪实在是高不起来。

再怎么说他们两人的情谊也还是在的,这么多年的友情不可能说断就断。但果然还是很——不爽啊,站在路边准备拦车的厄洛斯抬起头来看向天空。

城市里的夜空上根本没有悬挂着多少星星,端又增添了几分寂寞。

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哪里说了话,尉迟桀没有再看向那个已经离开的红发男人,他也直接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坐进车内后并未立刻启动车辆,尉迟桀独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抬起手来用指腹按压住自己的嘴唇,再用手指轻轻抚摸上自己项圈上的骨头状狗牌。

在被她触碰过的这块空白铭牌上印上一个吻。过了几秒,这个令人生畏的沉稳男人突然就红了脖子,甚至连双耳都比滚烫。

幸好车内没有开灯,又因为他本身肤色较深,不会让人轻易地捕捉到那份湿润的、与他本身的存在格格不入的绯红。

回到家后,姜典照例脱下衣服准备洗澡。在取下自己手腕上那串贝壳手链的时候,她的动作反而停顿了下来。

这串一看就是手工制作的,而且做这条手链的家伙技术貌似还不怎么样。贝壳却像是经过精挑细选,每一个的大小都刚好,颜色也很独特,轻碰着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耳边似乎传来了海浪的声音,海风的味道萦绕在鼻腔里。

祐铭、祐铭,蒋熠臣、蒋熠臣。姜典盯着这串贝壳手链笑了一下,她取下来后将其放回首饰盒中。她当然还没忘记那两个人将这串他们一起制作的贝壳手链送到自己手里时的样子。

下次有时间的话,就回去看看祐铭和爷爷吧。

“海日祭?那是什么。”坐在书桌前的姜典正拿笔画着画,她问的自然是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的蒋熠臣。

来这里已经过了半个多月,所有的时间都慢了下来。她的创作欲更是完全被点燃,在这段日子里几乎每隔两天她就能画出一幅成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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