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要不要试着去向她搭话?
“我这边没问题,你们要一起过来么?”说完后姜典看了一眼蒋熠臣。这家伙的脸都变成那样了,一出去别人就能看出他肯定哭了很久。
不是很想让这样的蒋熠臣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倒不是什么掌控欲占有欲在作祟,只是觉得让他一个人再冷静会儿更好,或许能改善一下他那糟糕的状态。
自从让尉迟桀和厄洛斯进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邢修哲,他只觉得空气都浑浊起来那样法顺畅呼吸。
于是他便垂下眼来将口罩取下来,想要缓解一下压抑的心情,一呼一吸间却发现所做的都只是徒劳。
想要说些什么,张开嘴后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毕竟在他们之中,他才是最没有发言权的那一个。
尤其是当姜典正神情自然地望向尉迟桀,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尉迟先生。”
语气里并不含有什么严厉训斥的意味,不过在她说出对他的称呼后,那个男人就立刻被安抚到一般瞬间镇定下来,态度上异常安顺。
像是论姜典说什么他都会好好去完成,他所对姜典表露出来的信任,以及两人之间那种言的默契,都让邢修哲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彻底断裂了。
他将话说出口后,这个休息室便陷入了一种越发让人难熬的沉默中。
耳边一阵嗡嗡作响,邢修哲甚至没有听清楚他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气氛就已经再次降到冰点。
听清楚邢修哲说的话时,姜典反而笑了一下。她一笑起来时就会令人忍不住心跳加速,她一字一句地重复了邢修哲刚刚所说的话。
“学长,你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说实话,她其实没有想到邢修哲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明明这个男人对她的私生活从不插手,也向来不感兴趣那样只和她保持着工作上的来往。
虽然之前在痛经时心烦意乱地对邢修哲做了“那样的事”,但之后他们两人的相处模式很快就回到了那种日常。邢修哲本人又表现得一切正常,她也就不再在意起来。
“不、不是,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究竟都说了些什么,邢修哲的手臂力地垂在身侧。他表达歉意的声音又低又哑,甚至没有勇气去直视姜典。
姜典瞥了一眼正低声道歉的邢修哲,她走到了尉迟桀的面前。
“站起来。”
被姜典突然靠近后,尉迟桀不停滚动着喉结,发沉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动摇。隆起饱满的胸膛更是不断起伏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杂乱粗重。
他再听话不过地站起身来,和姜典的身体存在着明显的体型差异。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深麦色身躯似乎能将姜典整个人都包裹在怀中,肩膀和后背宽阔结实,隆起的饱满胸膛视觉上很是色情。
在尉迟桀起身后,姜典便伸出手接着隔着西装裤用掌心贴上了尉迟桀的裆部。
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摸上去后随意地抓弄了两下,再隔着西装裤的布料用手指勾勒出男人阴茎的形状。
“嗯呜······”怎么都没想到会被姜典触碰下体,尉迟桀低下头来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姜典。面上一阵热气上涌,连健硕结实的身躯都忍不住震颤两下。
想要和姜典离得更近,想要被她所触碰。一旦被这样对待后,某种意识压抑着的感情似乎就会喷涌而出。
这个看起来不会受到外界影响定力很强的男人,只是被这样隔着西装裤用手随意地摸弄两下。半勃起的阴茎形状就逐渐显现在西装裤上,再顶着让裆部鼓胀起来。
他很少会被姜典主动触碰,只有在进行某些调教的时候才能和姜典有很少的肢体接触。
她做的都只仅限于最低限度的触摸,大多时间内都是他独自完成那些调教任务。
所以尉迟桀比珍惜能够被姜典这样对待的每分每秒,他法像之前那样好好忍耐住身体上本能的反应。
被姜典隔着西装裤摸着半勃起来的肉棒,尉迟桀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在这种时候他周身如同危险野兽一般的侵略性就下降许多,展现出来的就只有绝对的驯顺和安分。
其他三人自然是看见了姜典正对那个男人做些什么,主导权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他们都很清楚,这个体格健硕压迫感强烈的男人,正被姜典轻松地支配着。
感受到那根肉棒很快就挺翘起来后,姜典便果断地拉下尉迟桀的西装裤拉链。那根解开束缚的鸡巴就从男士内裤前端方便尿尿的缝隙探出头来,龟头上都明显蒙上一层湿润的色泽。
全程尉迟桀都毫反抗之意,只是沉声不吭地承受着姜典对他做的这些事。即使让他在其他三人的面前像露阴癖变态一样裸露出阴茎,他也没有丝毫要抗拒的意思。
一点都没有软下来反而弹出后愈发精神的粗长鸡巴,在尉迟桀这具成熟的身躯上还真是毫违和感。明明衣装整齐没有褶皱,此时只拉开西装裤拉链露出勃起阴茎的模样却实在是过于淫荡。
让尉迟桀的鸡巴露出来后,姜典伸手拿起被尉迟桀喝完水的空纸杯,边拿着边放在了他的鸡巴前面。
她的双眼似乎带有几分笑意,说出口的话却更像是冰冷的命令。
“就这样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