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典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留足情面,完全就是对待陌生人那样强行用硅胶肉棒拓开邢修哲的口腔。
让那根粗长的透明假阳具捅进更深处,柔软敏感的口腔内壁和舌头全都一览余。
甚至她对待邢修哲比对待陌生人更不如,根本就是想让这家伙受到教训那样只得到疼痛。每一次将前端用力往里捅刺的时候,被刺激到喉口的邢修哲面上就会浮现出痛苦。
生理性的不适感依旧存在,口腔内壁被假阳具来回摩擦顶弄着。而这张总是吐露出冷冰冰话语的嘴,似乎已经被当成了性器官来使用。
被假阴茎强行撑开的口腔里不断分泌出唾液,口中温度升高变得黏糊湿润,甚至在顶干磨蹭的时候还会发出下流的水声。这场伪性交实在是让人脸红心跳。
就像是为了让这个男人越发痛苦似的,姜典突然伸出手捏住邢修哲的鼻子。强制性地扼制住他的呼吸,同时让假阳具用力插进了邢修哲的口腔深处。
“呃呜呜!”硅胶肉棒的前端直接顶进了邢修哲的喉咙里面,脆弱敏感的喉口软肉被用力摩擦到。
本来被假阳具在口中来回抽插就已经难以呼吸,现在更是被直接掐住鼻子不能用鼻腔呼吸。那根粗壮的硅胶肉棒直直地深插进口腔深处,假龟头贯穿进喉咙。
做了不让邢修哲顺畅呼吸的举动后,姜典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开始让那根假阳具狠力肏干着邢修哲的喉口。
她动着腰的时候还有意地倾下身来,凑近法好好呼吸连双眼都有些迷蒙的男人。
“邢修哲,你喜欢被这样插到最深处不是吗?觉得这种被强奸的感觉很棒吧?”
从刚刚开始这间画室里就只有暧昧黏糊的水声和邢修哲一人的低喘,姜典一直没有说话。
她明明是这场连性爱都算不上的口交事件的主导者,却一直都置身事外般平静地注视着邢修哲。
肺部氧气逐渐减少的感觉让邢修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腔里面似乎也已经被粗长的透明假阳具操到麻木。
在这时却突然听见了姜典的声音,甚至还能嗅闻到她低下身靠近自己时发丝上的甜香。
这让邢修哲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呜嗯着想要摇头表示不是那样,却被插进喉咙里面的假阴茎固定住脑袋法动弹分毫。
显然姜典也不想听到邢修哲的回答,她挺腰将假鸡巴转着圈想要捅入得更深。“一个非电动的自慰套而已,别给我乱动啊。”
将姜典侮辱自己的话语尽数听进耳中,邢修哲身体一僵。
因为和姜典有着一层大学前后辈的身份关系,所以他其实能明显地感受到她和自己始终隔着什么。
或许连邢修哲自身都没有注意到,在他的内心深处同样渴望着被姜典用过分的方式对待。一方面他不想破坏安定的现状,另一方面却想毁坏掉勉强维系着的平衡。
并不是那种很明确地想要被虐待的意向,而是那种意识的却一直深藏心底的想法。
知道邢修哲被自己用假鸡巴强行插进口中法正常说话,姜典却非要逼着他说话那样继续开口。
“很爽对吧?学长,说话啊——给我回答。”
边用硅胶肉棒操着邢修哲的嘴,边捏住鼻子让他喘不过气,甚至还在不停逼迫这家伙张嘴说话给出回答。她现在对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能称得上是恶劣。
偏偏即使是到了这种程度,也已经是身体承受的极限,邢修哲还是没有去阻止姜典,他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只是力地颤动两下。
甚至在这个时候似乎还是想要做到最好,邢修哲强行忍耐着不适和痛苦,“呜、唔嗯——”着想要回答姜典的话。
可惜姜典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抽插着邢修哲湿黏柔软的口腔内壁和喉口处,不时将假龟头用力顶进敏感的喉咙里面。
口鼻呼吸都被禁止,正如姜典所说的正被“强奸”的感觉让邢修哲的眼神都快失去焦点,极度危险的窒息感瞬间侵占了大脑。
时间长了后,他的身体都呈现出一种不符合正常状态的痉挛和抽搐。
他已经什么都快感受不到了,邢修哲的感官正被逐渐削弱。耳边传来黏糊的抽插动静都似乎离得很远,口腔里面被摩擦后产生火辣辣的痛感却法忽视。
尤其是被假鸡巴深深捅刺到深处的喉咙口,那里的刺痛尤为明显。
不知道是由于烧可能还未全数退下,还是因为现在所进行的行为让邢修哲身体温度升高。他的鼻息灼热,连震颤着的胸膛都发烫起来。
即使喉口的软肉像是被捅刺摩擦到破皮那样产生疼痛,他也没有伸出手来将正跨坐在他身体上的姜典推开。
对他来说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姜典的这个选项。这是出于他自己的想法,他不想让姜典对他失望。